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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視線齊刷刷,全都不解的看向她。
娜姓保鏢皺著眉頭看向夏黎。
“你說的是導彈發射係統的位置?”
夏黎點頭,“對。
離邊緣具體有多遠不知道,但導彈發射係統在西北方,我們擾亂其他方向就好。”
娜姓保鏢有點懷疑夏黎這個結論。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們去探查第五軍團的時候,他和夏黎可是從來都沒分開過。
這一路上他們隻是第五軍團區外面繞了一圈,途經西北角沒有任何停留。
當時夏黎什麼都沒說,現在怎麼又全都知道了?
慕課進臉上的表情也嚴肅了幾分。
知道夏黎即便記仇,也不會拿陸定遠的性命開玩笑,不然她也不會上戰場了。
“你這訊息來源的可信性有多的少?”
夏黎直到現在事情緊急,倒是也沒有因為記仇不好好和他說話。
語氣也跟著嚴肅了幾分:“是陸定遠傳出來的訊息。
導彈發射係統在西北角,後天下午3點行動。
傳訊的方式是小島內部的特殊密碼。
可信性有90%。”
至於陸定遠傳出來的那一句平平無奇,沒帶任何感情的:平安,勿念。
她就沒必要跟眼前這幾人說了。
慕課進聞言不解,“你們倆怎麼會小島內部的密電?”
夏黎心說,還不是因為他們在船廠的時候,幫著隔壁屋解密組解碼,因為工作量太大,把密碼基本上都記下來了?
可這理由又不能拿出來說,否則解釋起來更加困難。
信口胡謅瞎掰道:“之前在火車上有小島的特務襲擊我,抓回來後是陸定遠審的。”
至於審完小島的特務,他們兩個為什麼就會了小島的密電,就由他們發揮想象力,自已想吧。
幾個人的思維果然被帶歪,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情人之間的小情趣。
知道這倆人恩怨情仇,還幫陸定遠追過人的慕課進,甚至用你們倆小子真會玩的眼神看著夏黎。
那眼神著實讓夏黎看的窩火,很想對慕課進進行一場物理超度。
慕課進無視夏黎具有威脅性的眼神,歎息了一聲道:“你和陸定遠也是的,都是學一門密碼,怎麼就不學島國的呢?
這要是用島國的,說不定以後還能嫁禍一波。”
聞言夏黎嘴角抽了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島國是米國的附庸,而且你這假設是在被髮現的前提下。
米國為了控製島國,肯定會盯著島國,說不定對他們的密電門清。
可自認為是超級大國的他們,卻沒有時間盯著現在沒什麼戰鬥力的小島。
陸定遠用他們的密電暴露的機率更小。”
夏黎還記著這人剛才看他那讓人窩火的眼神,以及欠兮兮的那張嘴。
一臉老教授給學生講課,語重心長的表情看著他,毫不猶豫的懟了一句。
“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麼陸定遠年紀輕輕的,就能和你平職了吧?
你可是因為這事兒找過我茬兒的。”
慕課進:……
慕課進想起當年乾的那些事,現在也覺得有些尷尬。
心裡雖然對夏黎說他比不上陸定遠這件事生氣,但還是對當年針對夏黎的事兒有些心虛。
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都800年前的黃曆了,記到現在。
你可真記仇!”
夏黎輕笑了一聲,無所謂的聳聳肩。
“前提那也得能算得上仇,我才能叫記仇。
你說我兩句,被我打進醫院,咱倆指不定誰跟誰有仇呢!”
慕課進說不過夏黎,氣急敗壞的道:“我不跟你說了!”
夏黎向來吃軟不吃硬,見慕課進不再反覆橫跳,這才收回視線,看向見到他們兩個又吵起來,一臉痛苦的幾個人。
語氣嚴肅下定論。
“既然他們在西北角行動,那我們就在東北角進行擾亂。
如果離得太遠,我怕米軍直接兵分兩路,反而失去了擾亂的作用。
再者,我們離得近,如果西北方出現任何意外,亦或者陸定遠他們完成任務,他們出來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搭把手。”
平英俊眉頭深鎖,輕輕點頭。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不過這兵力分佈就得具體討論了。”
說著,他有些凝重的視線看向夏黎。
“可現在的問題在於,你那些信徒們平時陪咱們瞎打打小鬨的時候,可能還說得過去。
這回是真真正正的和米軍軍團發起戰役,打起來死傷必然慘重,他們還會像之前那樣聽從你的命令嗎?
戰前逃跑,最影響軍心。”
他們這些當兵的早就在戰場上待習慣了,真打起來根本就不會生死。
可普通老百姓不一樣,畏懼戰場是他們的本能,否則最開始崇縣的人不會畏懼米國與華夏坦克團作對,還有那些被米國人奴役不敢反抗的人,也不會被奴役那麼久。
那虛無縹緲的信仰之力,真的能有那麼大的號召,讓普通人不畏生死嗎?
說實話,這事夏黎也不太確定。
雖然後世不乏那些讓普通人心甘情願自殺,來完成他們教義的邪教組織。
但夏黎這種無神論戰士,是真的沒辦法和他們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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