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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黎雖然對如今世界格局上的事兒並不是那麼關注,可架不住家裡有一個十分愛聽廣播的老夏。
這一段時間聽世界新聞,她也是聽了一些的。
如今中東那邊的格局十分混雜,以國與挨國等阿拉伯國家打得不可開交,毛子國和米國藝人兩站在一方。
毛子國和米國的艦隊在地中海嚴重對峙,前段時間就險些釀成海戰。
在這種時候,米國人在距離地中海東部不遠處進行如此行為,無疑會觸怒毛子國。
夏黎覺得這事兒米國乾的漂亮。
兩國都這麼兢兢業業的對抗了,她要是不讓這兩國真的打起來,滿足他們武力稱霸世界的希望,豈不是看不起他們?
隻要他們兩國打起來,關係惡劣到一定程度,就想不起來再一起合作找她麻煩了。
這麼想著,夏黎也不再猶豫,大步離開檔案室,前往柳師長辦公室。
夏黎離開後,一直坐在座位上不動聲色看著報紙的老孟,抬頭望向門口的方向,眼神幽深。
再確認夏黎是真的走了以,這才起身,大步走進資料室。
他視線在資料室的架子上掃了一圈,最終事件落在“世界近期格局”的檔案架上。
抬手順著檔案袋一一清點過去,在一份明顯有被動過痕跡的檔案袋前停下。
抽出。
眉頭不自覺皺緊。
瞄準了地中海戰爭嗎?
……
夏黎離開檔案室後,直接去了柳市長辦公室。
柳師長辦公室內。
柳師長一手背在身後,另外一手拿著個花灑壺,面無表情的澆著辦公桌上,被他養了7年還沒開花的君子蘭。
今天和夏黎吵過一架,又被陸定遠那臭小子給懟了一通,他心裡有點氣不順。
澆花無疑是一個能讓人放下心來的活動。
他得好好想想,面臨之後兩國肉眼可見的報複他到底要做何行動,才能保證夏黎的安全,也將南島上的治安混亂降為最低,最好沒有人員傷亡。
就在他腦子裡面不停思索的時候,警衛員突然敲了兩下門,從門外走進來。
警衛員是極其佩服夏黎的。
畢竟敢跟師長大呼小叫就已經很逆天了,但這位居然還敢跟師長吵架,摔門就走。
這到底是吃了多少斤的熊心豹子膽,才能把人的膽子撞成這樣?
希望他通報過後不要捱罵吧。
警衛員心裡這麼想著,視線小心地覷著柳師長的神色,渾身都散發著“看領導臉色”的氣息。
“師長,夏同誌想要見你。”
柳師長抬眼看向他,“哪個夏同誌?”
警衛員:“夏黎同誌。”
柳師長:……
在警衛員說出“夏同誌”三個字的時候,他連周圍大隊裡姓夏的老鄉都想過了,也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會是夏黎。
這臭丫頭不是剛剛負氣而走嗎?這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哪怕心裡再生氣
可柳師長對夏黎這個小輩還是有幾分愛財之心的。
他冷冰冰的道:
“讓他進來吧。”
夏黎近來面對柳師長的冷臉,絲毫沒有對剛剛和柳師長大呼小叫的尷尬,她樂嗬嗬的扯起嘴角,看著即便瞪著他也一直在澆花的柳師長,語氣十分熟練的來了一句。
“師長,澆花呢?
君子蘭不能澆太多的水,容易爛根子。”
這老頭瞪著她,澆水澆了足足有二十幾秒了,再這麼下去,這花怕是得被他澆死。
柳師長:……
柳師長冷著一張臉,把手裡的澆花壺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
沒好氣的道:“我還管花呢,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剛剛不是摔門走了嗎?現在怎麼又回來了?臉皮可真厚!”
夏黎覺得這老頭說的對。
她臉皮確實厚。
不過她怕把自己“臉皮厚”這個事實說出來,能直接把老柳頭給氣死。
於是十分好心的來了一句,“也還行?”
柳師長:……
柳師長看到夏黎這痞了吧唧的小混混模樣,瞬間就不耐煩了。
這也就是個頂著軍人皮的科研人員,這要是真的是他手底下的兵,他絕對要把她訓得懷疑人生,哪能留著她一天天的就知道氣他?
“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趕緊滾!
别讓我看見你,看見你就煩!”
夏黎心說,那你都罵我了,我可得讓你多看我一會兒。
心裡暗搓搓的吐槽,面上卻是一副大義凜然的嚴肅模樣。
“我這次過來,是談中東戰爭的事兒的。”
柳師長看到夏黎這不但不尷尬,反而還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彈的又是當下世界上最熱門的話題,立刻也恢複了平時的神態。
“你想說什麼?”
想了想,柳師長又補充了一句。
“咱們的饕餮號絕對不會開到那麼遠進行海戰的,咱國家窮,沒有那麼多錢。
要是你想說的是這句話
那咱接下來的話就免了吧。”
夏黎:……為什麼她提起戰爭,這老頭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她要上戰場?
她哪裡有那麼暴力?
“柳江風同誌,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那語氣鏗鏘有力,就好像發誓要入黨一樣。
可柳師長面對她“誠意滿滿”的笑容,心反而提的更高了。
這傢夥真的不會報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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