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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形態甚是癲狂。
霍宣坤微微蹙眉,看向程雪的眼裡全是嫌棄,微微躲開半分,成功躲過撲過來的程雪。
程雪被躲開了也不覺得尷尬,看向霍宣坤的眼神,就像在看救命稻草一樣。
她想了想,又快速的衝到門旁,伸手關門。
可她隻把門關到一半,門就被霍宣坤給擋住了。
霍宣坤面無表情的道:“我是個已婚的男人,你這樣做不好,容易讓别人誤會。”
别人怎麼樣無所謂,他媳婦不開心可不行。
程雪單手握在門上,雙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她壓低聲音道:“可我們要說的話,不適合給别人聽見。”
霍宣坤根本不搭她那一茬,十分冷酷的道:“你給我傳了那麼多信說要見我,我以為你早就不在乎這些了。
如果你不說,我就走了。”
“别别别!!!!我說,我說,你别走!!!”
程雪立馬就急了。
她雙目赤紅,微微低下頭啃著大拇指的指甲,一副十分焦躁卻正在思索的模樣。
之後還是下定決心,開著門把話說清楚。
她伸出脖子在門外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周圍沒人,這才靠在門框上,注意走廊上是否有人路過,壓低聲音道:“那些人,和陳家有關係的那些人都太瘋狂了。
他們想要把那個姓陳的撈出去,就不停的騷擾我,讓我改口供,說那都是我的栽贓陷害。
我不答應,他們就讓人纏著我,無論我去哪裡,都會有人跟著有人攔著我搭話,威脅我,恐嚇我,甚至是威逼利誘我。
我家門外被人潑了紅油漆。
回家的時候家裡的鎖頭被人撬了,屋子裡面被人潑滿了……”
程雪似乎覺得難以啟齒,哽嚥了半天,最終才艱難的說出那幾個字:“不知什麼東西的排泄物。
到處都是,所有的東西都毀了,屋子裡面根本沒辦法住人。
我搬到宿舍,宿舍裡其他人都是泥腿子,窮鬼。
他們一起打壓我,孤立我,欺負我。
我甚至每頓飯都能在飯盒裡吃出來一些蛇蟲鼠蟻,被子褥子,枕頭底下更是什麼噁心的東西都有。”
她癲狂的一把抓住霍宣坤的胳膊,雙目赤紅的道:“我真的熬不住了,求求你救救我!!!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旦給姓陳的一家定罪,他們肯定會要了我的命!!!!”
霍宣坤怎麼也沒想到,那些人的報複手段居然會這麼喪心病狂。
程雪這步棋本來是他用來牽連和陳家有關的那些,包括白家、陸家、孟家在內的幾家大軍人世家。
如今為了其他目的,程雪動手的時機過早,隻拉掉了一個白家,孟家自斷一臂逃脫,陸家更是還沒搭上邊兒。
看來還是有些早,那些人手上的資源削弱的不徹底,才能乾出來這麼多噁心人的事。
能把一個本就不太正常的精神病逼成精神崩潰,還真是……
霍宣坤用手使勁兒拂去程雪握在他胳膊上的手,臉上面無表情,聲音十分自然的道:“這不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嗎?
咱們早就已經協商過,你隻要讓我們幫忙對付陳家,隻要是陳家的事别牽扯到你身上,其後果你自己承擔。”
程雪的聽到他這話,被強行拉下去的手都是抖的。
“我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我隻以為全家倒了,我會被全家牽連,從來沒想過會被其他家族的人敵視啊!?
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啊,這樣的日子我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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