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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會的專員倒是能沉得住氣,聽到夏黎這些十分胡攪蠻纏的話,連表情都沒變一個。
隻是語氣平靜的闡述道:“我們有十足的證據證明張效恩的思想出了問題,想要對他的思想進行再教育。
如果你們真為了孩子好,就不應該讓這樣的老師繼續教你們的孩子。
而且你們擋在這裡是妨礙我們執行公務,我可以向上面檢舉你的思維不正。
你真的要為一個不相乾的人犧牲自己的前程嗎?”
夏黎:“嗤,是嗎?
我還真不覺得在部隊幾百米開外的地方訓練,就能影響自己都前程,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還是不讓你走别的門進學校了?
既然你說證據確鑿,那你把張孝恩犯錯的證據給我們看一看,我考慮一下孩子要不要和他繼續學習。”
委員會專員最討厭夏黎這種不講理還不要臉的兵痞,和他們根本說不通,卻並沒和夏黎硬碰硬,而是轉頭看了一眼副手。
..
副手立刻拿出幾本書,舉著遞給夏黎。
“這是我們剛才在他家搜出來的書。”
像是早就已經對付慣了胡攪蠻纏的人,他還補充了一句。
“這上面還寫了他的名字,不信你們可以自己看!”
夏黎翻看了一下那幾本書,上面確實寫了“張孝恩”的名字。
可心裡對他們說的話卻壓根一個字都不信。
如果說這些人是昨天收到的這些證據,夏黎可能還會在心裡犯個嘀咕。
可這些人說剛剛搜到的,這事兒就可能性很小了。
張孝恩隻要不是個腦子有被門夾了的,昨天鬨了那麼一茬,晚上回去不可能不處理了那些書,還能讓他們在今早上搜的東西。
再說這字,嘖嘖嘖……
夏黎偏頭,對趙強道:“你去學校裡找人,讓人把張孝恩的備課筆記拿出來。”
趙強立刻領命:“是!”
委員會這邊的人不知道夏黎想要乾什麼,見她都已經拿到書了還磨磨蹭蹭,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遞給夏黎叔的狗腿子,立刻嗬斥道:“證據都給你了,你還在那裡拖拖拉拉的做什麼!?
快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夏黎甩了甩手裡的書,“這上面確實寫了張孝恩的名字。
可書上寫了張孝恩的名字,卻並不代表就一定是張孝恩的書。”
“你這簡直是強詞奪理!”
委員會這邊的人被氣了個夠嗆,金大順為了表現自己滿臉憤憤的率先出聲反駁。
夏黎乾脆把其中一本書扔給他,“你自己看看上面的字跡,潦草到令人髮指。
我不覺得這是一個職教十幾年的老師能寫出來的字跡。
還是你覺得,一個雙手健全會寫字的人在自己書上寫名字,還需要其他人代筆?”
剛想說,有可能是其他人幫忙寫的金大順:……
“你這麼說也代表不了什麼,畢竟這東西確實是我們從他家裡搜出來的!”
夏黎懶洋洋的往前面一靠,回答的相當理直氣壯,“那我就要擔心是有人想要陷害老革命了。
這字跡在這兒呢,隻要覈對筆記就行。
你這麼著急,該不會是你寫的吧?”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金大順聽到夏黎這話,頓時就急了。
“你再不把那人放出來,就是和我們委員會作對,小心我們對你們不客……”
他話說一半,就被委員會專員抬手阻止了。
他笑著看向夏黎,“既然張孝恩同誌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那我們就有必要還他一個公道。
還請你們讓張孝恩出來,跟我們一起回去,我們將會為他查明真相,還他個公道。”
夏黎聽著這男人的話,覺得有些牙疼。
金大順就是個沒腦子的,這才是個有手段的人。
不過手段多也沒什麼用,畢竟他們人多。
夏黎:“不用了,采集證據而已,咱們這人多,正好可以給你們用一用。”
說著,她視線看向馬連長,道:“馬連長,能不能讓你的人,將涉及到這件事的所有人的字跡都找來,咱們現場比對一下。
我記得咱們部隊好像有人擅長鑒别筆跡,也把他也一起叫來吧。”
馬連長都不等委員會那邊的人給反應,當即就命令手下道:“一排、二排去蒐集筆跡,葛明輝回去把老程叫來,其餘人繼續訓練。”
六十個穿著軍裝的人呼呼啦啦的跑遠了,委員會這邊的人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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