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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人的舉動,立刻讓夏黎頓時想起六大隊後山地上的芒果核。
再看那賣魚的姑娘。
雖然嘴上一直在那罵罵咧咧,可她視線卻一直不著痕跡的在老太太和小姑孃的手上來回飄。
時不時的還要氣憤的拍幾下桌子,用殺魚刀拍幾下魚,將魚血在案板上勾畫出古怪的痕跡。
夏黎:……
這幾個人要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這麼巧的事都能讓她碰上,她都有點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故意來找她釣魚的了。
夏黎現在已經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幾個人有問題了。
就是不知道一直沒抓這對母女,是不是上面準備放長線釣大魚。
那他們到底知不知道這對母女和賣魚女的關係?
這人到底是能抓、還是不能抓?
夏黎舔了舔嘴唇,拎著手裡的肉,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肉聯場賣肉的這間屋子。
一出門視線就在人群中亂瞟,最終定格在在電線杆子下面抽菸的兩個男人身上。
這兩個男人雖然穿的破破爛爛,就和許多南島的普通二流子一樣。
但夏黎在軍隊混了這麼長時間,哪怕對方將自己的行為方式隱藏的再好,是不是當兵的,她也一眼就能看出來。
拎著肉直接走了過去,單刀直入的開口問道:“你們倆哪個團的?”
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的二人:……
夏黎女羅刹的名聲響徹整個南島兵團,南島兵團裡根本就沒有人不認識她。
兩個兵哥哥也不太清楚夏黎到底是認出來他倆,卻不知道他倆所屬團,還是根本不認識他倆,覺得他倆有問題才過來問一聲。
後面這種可能性很小,畢竟很少會有哪個當兵的覺得别人有問題,就直接上去問人家出身的,都得秘密查。
二人隻當夏黎認出來了他倆,頓時都露出來了個苦瓜臉。
其中一個整張臉都垮了下來,但很快又恢複往常的樣子,儘量和夏黎保持著疏離的感覺,小聲對夏黎道:“夏排長,我們這執行任務呢,你别在這跟我們搭話。
等有什麼事咱們回去說。”
夏黎心說等回去說黃花菜都涼了,也不跟他們廢話,單刀直入的問道:“你們的任務是盯著那對母女?”
兩個兵哥哥:……
都說了正在執行任務了,你還在這猜我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著實有點不禮貌了。
夏黎一看他們兩個的表情,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當即道:“那對母女正跟賣魚的老闆傳遞信號,你們知道嗎?
上面是讓你們放長線釣大魚,還是引出來一個就直接抓?”
如果不能抓她就回家了,如果能抓她就留下來幫他們把人抓了。
畢竟對方三個人,要分成三個方向跑,總有一個會跑丟回去通風報信。
到時候打草驚蛇,這事隻會更加難辦。
兩個兵哥哥聽到夏黎這話豁然抬頭,視線不敢置信的投向那對母女和賣漁女的方向,很快又不著痕跡的收回了視線。
他們在這盯了這麼長時間,直以為那老太太戰鬥力極強,每天都和别人吵,今天隻是抓到賣魚的吵起來了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意外的狀況。
原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他們正在傳遞信號嗎?!
他們居然一直都沒發現!
其中一個男人深吸一口氣,“如果能確認那母女倆有問題,這倆人就可以抓起來了。
至於那個賣魚女……
我們還是要看看,她是否要和上級聯絡再說。”
如果能一網打儘,就能拔出秧苗帶出泥,把這一根線全部搗毀。
南島的特務已經清洗過一次,這才剛剛過了兩年的時間,這一波新的就又長出來了,簡直煩不勝煩!
想到這裡,男人一臉嚴肅地看向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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