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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是這麼想,話肯定不能這麼說。
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覺得還是人民群眾的安全最重要,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
而且總不能把這些孩子就這麼扔這吧?”
這句話像是戳中了陸定遠的軟肋一樣。
陸定遠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倒是沒有立刻就撕破臉。
“我們可以跟你們一起走,但要先把人送進醫院。”
不等那疑似土匪的女人發飆,陸定遠就繼續道:“你也不想你兒子出任何問題吧?”
說著,他還示意女人看向被壓在地上的少年。
女人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極其難看。
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惡狠狠的盯著陸定遠。
“你們居然敢威脅我!?你就不怕吃不了兜著走!”
陸定遠靜靜的看著她,沒吱聲。
那名姓白的老師腿上流了許多血,時間長了說不定會流血過多身亡,他可沒有體力跟著他們一起去這些人的老巢混。
女人見陸定遠不為所動,心中雖然惱恨,但卻不得不妥協。
“你把我兒放了,我就放他去醫院。”
陸定遠給手底下的士兵使了個眼神,那人立刻放開暴躁少年。
王政委都不用陸定遠下指令,就帶著另外一個士兵,扶著白老師上車,把人帶走去醫院。
暴躁少年被放開後,目光狠厲的掃了一眼夏黎他們,快速跑到女人身邊。
“母親,他們居然敢……”
“啪!”
不等暴躁少年說完,女人直接在少年臉上打了一巴掌。
就在夏黎以為這女人要叱罵這孩子不務正業的時候,就聽到那女人對著少年怒吼:“你這沒用的東西,連這麼幾個人都壓不住,以後要怎麼繼承大業!?
你簡直讓我太失望了!!”
少年臉上雖然憤憤,但卻並沒有反駁,垂著腦袋跟著女人往前走。
夏黎:???
夏黎越來越覺得這事兒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一眾人被三十多個人圍著,一起跟著女人往前走。
陸定遠他們一路上都時刻戒備,不著痕跡的觀察周圍的狀況,並且標註路徑。
夏黎身為一個標準的路癡,十分具有非常美好的自我認知。
知道自己反正也找不到路,乾脆也沒記周邊的狀況。
這也就讓她好使的耳朵,發揮了它一言難儘的作用。
夏黎本就注意著其他人的狀況。
尤其是在一個疑似紅小兵的人一臉溜鬚拍馬跑到小少年身邊,拱起身子討好的說話時,就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可等聽到了那些人到底說了些什麼的時候,夏黎甚至覺得自己耳朵可能出現了問題。
青年一臉討好,卑躬屈膝的勸阻道:“太子殿下,您不要總和皇後孃娘過不去,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
陛下去禦駕親征還沒回來,為了不給秀妃娘孃家的三皇子可乘之機,您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太子之位啊!”
小少年十分不耐煩的抬起手臂,揮開青年。
聲音憤憤的道:“那個孽障,我就知道他有狼子野心!
等我把這些人全都處理個乾淨,絕對要把那個孽障也弄死!”
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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