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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黎倒是沒有繼續在搗亂,而是在王政委把人往外拖的時候,一邊對毒販擺手做拜拜動作,一邊慢悠悠的道:“好好想想,那些人想要對你一槍爆頭,可不是什麼想要營救你。
你咬著牙不說,隻會給你自己帶來更多危險。”
毒販聽到夏黎這話,疼到掛著汗珠的眼睫微微顫了一下,卻咬著牙根本沒鬆口,就這麼徑直被人押走了。
夏黎看他那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撇了撇嘴。
“嘴那麼硬,吃牙就夠了,這幾天要不别給他飯吃了?
反正他前幾頓也不吃,咱們隻是滿足他的心願而已。”
在場眾人:……
好一個滿足心願,過幾天是不是還能直接下地府和岩王爺親自秉明?
陸定遠因為夏黎剛才的反應,現在心情還算不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管他了,讓王政委他們審吧。
現在我們來商量商量,之後到底要怎麼辦。”
夏黎倒是聽勸,和屋子裡的一眾人圍坐在一塊兒,開始商討計劃。
目前狀況十分危急,他們總不可能把人就這麼扔在這裡。
最主要抉擇的是任務是否還要繼續下去,還有他們的目標現在跑到哪去了,是否要在附近尋找。
白塘知道夏黎是要保護的對象,如今任務危險性直線提升,心都已經沉到穀底。
他皺著眉道:“我覺得之前被咱們押送的人現在怕是凶多吉少,那些人竟然把他換出去,估計就不會讓他活。
還是把人押送回去,再讓兵團派人押送去首都。
之前押送那幾名毒販,上面一次派了兩個排,且全程路線都保密。
就這樣對方還把人給弄丟了,可見敵方勢力的手段。
外加現在還有人追殺他,如果我們被敵方有心算無心,把人安全送到首都的可能性很小。”
更何況他們還要保護夏黎的安全,本就不多的十幾人再分成兩份,那就更不剩什麼了。
趙強小聲道:“可我們都已經走了一半了,把人送回兵團或者是送去首都,花的時間應該都差不多。
以對方能隱匿在人民群眾當中,隨時給咱們搞偷襲的尿性,肯定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
無論是回南島還是去首都,這兩條路沒有哪一條路是沒危險的。”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確實,他們現在所走的路程有點尷尬。
原本計劃三天多到京城,他們雖然中途出現事故,耽誤了時間,但已經走了兩天,基本上處於整條路的中間點上,無論去哪邊都是一樣危險。
就在眾人討論應不應該回去的時候,夏黎靠坐在椅子上,有點納悶的突然問道:“我有一件事兒有點沒弄明白。
假設背後之人把毒販調包,想讓咱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人安全送到首都。
這幾波襲擊的人,先不說前幾次怎樣,就說這最後一次已經板上釘釘是想要弄死那名毒販。
可按我之前和毒販聊天時,他透露出來的資訊。
他深刻的覺得,這些人是來保護他的,而不是來殺他的。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如果是秘密被調包,毒販行蹤為什麼會被暴露,甚至是被刺殺。
如果不是秘密調包,其他和毒販有仇的人都知道這個訊息,那調包的人到底想要乾什麼?”
眾人在那兒討論要不要回南島呢,突然有人問出來這麼一個無關的話題,場面稍微靜了兩秒。
趙強抓了兩把後腦勺,有些疑惑的道:“有沒有可能是調包的事兒被人發現了,所以才來追擊我們的?”
“不能。”
白塘反駁道,“時間太緊了。
他們在大火中調包,最晚也應該是在半夜淩晨的時候。
而咱們受到襲擊是第二天下午,且對方早就已經有所佈置。
按理來說,如果偶然發現應該速度不會那麼快,且進行嚴密佈置。”
眾人也都覺得白塘說的有些道理。
陸定遠看向夏黎,很平靜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殺人的和想要救人的是一夥人?”
夏黎點頭,“這年頭訊息傳遞太不方便,如果不是提早準備好,能提前做佈置的可能性很小。
且他們還明確知道我們的路線,雖然不保證他們在其他路線上都安排了人,但明顯也有些太巧合了。”
陸定遠沉思半晌,給出答案:“絕對不是巧合,他們應該早就知道咱們的路線。
如今無論是鄉鎮還是各縣,隻要出入就需要開介紹信。
尤其是各縣以及各村,隻要有生面孔,其他人就會立即知曉,如果不是有足夠的交情,根本不可能在各縣村同時藏匿那麼多陌生人。
更别說兵分好幾路埋伏咱們了。”
夏黎食指敲著凳面,“那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那些人的自導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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