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服務生站在一旁給他們讓開路後,我倆這才朝包廂繼續過去,隨後在包廂前的走廊上瞧見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紅姐身邊的那個西服女,而她的脖子上明顯有一道淺淺的傷口,這讓我有些納悶。
她似乎並不驚訝我會出現,在我走到近前時幫我推開了包廂的門,上官權單手插著口袋端著紅酒,給我身後的服務生使了個眼神,後者恭敬的行了個禮,轉身離去。
我走進包廂後,上官權,朝門外的西服女道:“小輕,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西服女,也沒吭聲,關上了包廂的門,隨後外面傳來了腳步離去的聲音。
上官權,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給我倒了杯酒,微笑著遞給我道:“現在你應該知道我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我接過紅酒微微皺了下眉,回憶剛才簇擁著秦仲離開的那些特工以西服女小輕脖子上的傷口,難道?
瞧著我似有明悟,上官權,輕輕的抿了口紅酒,有些無奈的道:“隔壁是長江集團的少董,另一邊是恒天集團的許總,當初在接到有人寄賣這秦棍的訊息時,我預測今天會有場曠世之爭甚至會將賈實德的拍賣記錄捧到天上去的,可今天的局面你也看到了,沒人敢動手,知道為什麼嗎?”
我深吸了口氣,沉聲道:“zf插手了,你們一直都被人監視,並且剛才受到了人身威脅。”
上官權輕歎了聲道:“這也是可以預見的,畢竟這秦棍的曆史價值實在無法估量,幾乎可以比擬傳說中的傳國玉璽了,好在我之前幫你拍下你家老祖宗畫像的時候,他們並沒有阻止,我這次也算是不虛此行吧。”
說話間,他將一個紅木匣子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了下來,遞給我道:“你有托運的渠道嗎?”
上官權的話忽然點醒了我,這東西好像不能帶上飛機吧?以我自己的實力托運肯定不安全,五個億倒不是主要的,主要這是我家傳的至寶啊!
於是我猶豫了下,朝他感激的道:“權叔,那就麻煩您了,這錢,我···”
我心虛的厲害,這錢,我估計這輩子我都還不上吧?
上官權抿了抿嘴,嚴肅的道:“我這個人說到做到,别再跟我提錢了,否則以後别來見我!”
我哪裡還敢多說什麼,連連點頭說是。
上官權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一笑道:“這就對了嘛,你這次請多久假,要是不趕時間的話,給我一個朋友看看面相吧,我之前可是跟他提起過你的,怎麼樣?”
要知道他可是花了五億幫我奪回了程祖法相啊,隻要他開口,我自然沒理由不去,就算沒請假被京大開除了,我也不可能拒絕,如果不是他幫忙,這次程祖法相可能就落在四海集團的手裡了,那再想奪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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