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也沒怎麼在意,心裡面卻苦逼不已,咱現在的資質還真不容易乾這種潛行調查的工作,實在是太招人眼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就在那幾個小太妹在那裡如花癡一般朝投來崇拜目光時,他們身邊有人就開始坐不住了,其中一位染著一頭銀髮的青年臉色難看的朝我們喊道:“喂,你們兩個混哪兒的啊?懂不懂點規矩?”
論混?
旁邊的張建東曾經可的地地道道的古惑仔啊,而且還是堂主級别的那種,所以對於這小混混的挑釁,我們並沒有理會,然而,我們選擇的隱忍卻被對方誤讀成了不屑?
那銀髮青年嘭的一聲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用當地的方言朝我們破口大罵,這當地的方言我們自然是聽不懂的,畢竟不屬於熱門語係,我們也沒可能去研究,但是可以從他憤怒的表情中看出來他的確非常生氣。
而那幾個花癡女此時卻站在一旁看熱鬨,似乎很好奇我們究竟會怎麼做?
我們會怎麼做?我們連他說的是啥都沒聽懂,還能夠怎麼做?隻能沉默唄。
可惜,我們的沉默在他們看來似乎又變成了膽小怕事的表現,銀髮青年見狀,更囂張了,居然從桌子上拿起了一瓶啤酒朝我們走了過來,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朝我的耳朵道:“你們是不是耳朵毒聾了啊?本少爺說話你們都聽不懂嗎?”
衝著我的耳朵爆粗口?
這小年輕怕不是活到頭了。
而他下一刻,竟然直接將啤酒瓶裡的酒倒在了我的頭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能夠受得了這種鳥氣?
而周圍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主們,此刻一個個嗨爆了,口哨尖叫聲不斷,銀髮青年對於他的傑作更是得意不已。
哢吧兩聲脆響!
然而,下一刻,他卻根本沒看清楚怎麼回事,自己便跪在了地上,兩條腿直接斷了!
周圍瞬間鴉雀無聲,張建東抬腳踩在了他的頭上,眼神惶恐的朝我看了過來,我朝他揮了揮手,表示沒事兒,自己則從桌子上抽了幾張抽紙擦了擦臉上頭上的啤酒。
“算了,沒必要因為這種小事情殺人。”我朝張建東擺了擺手,意思也就是教訓一下算了,這麼點小事情就要了人家的命,這在我看來真的沒必要。
張建東冷哼了一聲,這才將腳從他的腦袋上撤開,而周圍所有目擊者當時都愣在了的當場,為啥?
因為張建東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以至於他們僅僅隻看到張建東起身,然後銀髮青年就跪在了地上了。
銀髮青年那一桌隨後爆發出了一陣陣尖叫聲,其中有兩個膽子大的,一臉驚駭的上前架起了已然昏死過去的銀髮青年狼狽的逃離了現場。
就在這時候,我注意到距離我們大約兩百米外的一個夜宵攤前,有一雙眼睛警惕的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後,其中一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起身選擇離開。
而就在他剛剛起身之際,忽然間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既然來了,怕是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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