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從她的失態看來,她應該是非常擔心我的舉動引起軒轅氏族其他人的注意,我當即放下了手,湊到她耳邊小聲道:“能告訴我他的名字嗎?”
軒轅雪痕身子微微一顫,隨即警惕的望著我,聲音冷漠的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玩味一笑道:“沒什麼,就是挺好奇的,他既然能夠參加這個宴席,那麼他應該是軒轅氏族的人吧?而且很有可能與你未出五福,所以你們很有可能是堂兄妹啊?你知道這種關係在外面算什麼嗎?”
軒轅氏族的人雖然很少走出軒轅門庭,但不代表他們對於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特别是現在的網絡谘詢那麼發達,所以我的話,讓軒轅雪痕原本難看的臉色似乎有些釋然了。
“他叫軒轅袁華,如你所說,他是三長老的兒子,我們的確是未出五福的兄妹。”軒轅雪痕這種忽然間的釋然卻讓心頭沒來由的一顫,這女孩了不得啊!
要知道我當年對於表姐同樣擁有過這種情愫,可我們之間從未真正的跨越過這道倫理,但在我的內心深處,始終都有表姐的一席之地,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對於此刻她的這種心情其實是能夠理解的,而對她當斷則斷的勇氣,更是佩服不已。
這讓我對她的印象再次產生了改觀。
“怎麼,難道僅僅隻是這樣,你就要放棄了嗎?如果你想的話,其實我是可以幫你的,你必須得清楚,這世界上唯一能夠幫你促成心願的似乎也隻有我了。”我玩味的望著她,微微一笑。
“你是魔鬼嗎?”軒轅雪痕瞪大著眼睛望著我,她的怒意並不是偽裝的,這讓我頓時尷尬不已,而她說話的聲音也不小,周圍有些人頓時朝我們投來了目光。
軒轅雪痕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隨即低頭不語。
我眉頭一挑,朝周圍掃視了一圈,那些所謂的三十六洞天的洞主以及七十二福地的領主頓時將目光移開,誰都知道我此時如日中天,就算是曾經囂張跋扈的少主軒轅勢天此刻都得在我的面前夾著尾巴做人,自然沒人敢觸我的黴頭。
幾分鐘後,女仆們開始陸續上菜了,恰時軒轅厲傲以及三位長老也開始入座了,當然在入座之前難免會跟我客套一番,直到菜都上齊了,才瞧見披麻戴孝的軒轅勢天從外面走了進來,低著頭坐在了軒轅厲傲的身邊。
他這一身行頭頗為紮眼,當然,也像是一根恥辱針一樣紮在了所有軒轅氏族的人身上,又疼又恥辱,而且還說不出口。
軒轅厲傲頗為無奈的朝軒轅勢天橫了一眼後,端起了酒杯站了起來,爽朗一笑道:“在座的今天都是我軒轅氏族的核心成員,藉此每月一次的家宴,身為族長的我,得說上幾句,今天咱們軒轅氏族迎來了一位新成員,也就是我軒轅厲傲的女婿,目前h夏第一強者,h夏千百年來第一位肉身成聖者,道協名譽會長,茅山派現任掌教,程逢九。”
說話間,他頗為自豪的將視線投向了我,隨即所有人將視線朝我投了過來。
我心裡面將這老賊祖上十八代都給招呼了一遍,這才端起了酒杯站了起來,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後,嘴角微微一揚:“在下程逢九。”
我僅僅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沒有下文了,這讓所有人都跟傻,逼一樣瞪大著眼睛在那裡等著我呢,我卻自顧自的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隨即重新坐了下來,軒轅厲傲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道:“其它的沒什麼了,就是例常的家宴,大家儘情飲酒吧。”
我朝軒轅厲傲看了過來,微微一笑,心裡面卻狂笑不止,給小爺下套?坑不死你!
軒轅氏族的家宴同樣有歌舞表演,望著舞台上那一個個苗條的身子,台下不少人都暗自留下了口水,但這些女人他們也隻能看看罷了,這可是軒轅氏族禦用的舞女,除了軒轅勢天外,沒人敢有想法。
而軒轅勢天這一次被我搞的鼻青臉腫的,自然也沒有這個興趣,一直在那裡獨飲,對於任何人敬酒似乎都沒有放在心上。
瞧著這一幕,軒轅厲傲就氣不打一處來,隨即朝軒轅勢天嗬斥道:“天兒,别自己在那裡喝了,還不起身敬一敬你妹夫。”
妹夫?
這稱呼在軒轅勢天的耳朵裡特别的刺耳,我當然也一樣,這垃圾也配當我大舅哥?
而且在得知他居然饞自己親妹妹身子這事兒以後,我對他就更加厭惡了,這就是一畜生啊!而且我覺得他心理上一定是變態的,否則以他的身份,什麼樣的國色天香搞不到手?
軒轅勢天緊攥著手裡的酒杯,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我,在軒轅厲傲的催促下,朝我咬牙切齒的道:“敬妹夫!”
我暗中呸了一聲,表面上卻樂的自在的舉起酒杯朝他碰了一杯,微笑著道:“少主今天似乎是有心事啊?這喝悶酒可不好。”
軒轅勢天沒理會我,將杯子裡的酒乾掉後,重新坐回椅子上自斟自飲了起來。
軒轅厲傲冷哼了一聲,伸手將酒壺給奪了過來,剛準備發作,卻被一旁的大長老給阻止了:“族長息怒。”
大長老的面子軒轅厲傲還是要給的,更何況他原本就沒想過要對軒轅勢天怎麼樣,見著有台階下,自然沒再發作。
隨著歌舞表演結束後,開始有軒轅氏族的人自告奮勇的上舞台表演,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最終我看到了軒轅雪痕喜歡的那位堂哥軒轅袁華居然也走上了舞台,而他的視線則時不時的朝我們這邊投了過來,而他真正關注的焦點,自然是軒轅雪痕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