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叫妾?我孃親不就是父親的妾嗎?可這又如何?一個男人擁有多少女人,完全是憑藉其自身的能力,我可是聽說了,你在京城可是熾手可熱的人物,實力更是在三位長老之上,所以我很情願啊!”軒轅雪痕走了兩步後,轉過身,朝我嫣然一笑!
完了完了!
我沒想到自己挖了個坑居然自己跳進去了!
於是我轉換了方式,朝她冷哼了聲道:“這也不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我這輩子隻愛一個女人。”
“齊家那位格格是嗎?我對她還是有些瞭解的,似乎現在創立了什麼教,成了為佛教的菩薩啊?你真覺得你們倆合適嗎?”軒轅雪痕自信滿滿的望著我。
我臉色驟然變冷,齊琪琪的確是娑婆教的娑婆菩薩,可這又怎樣?我們之間的感情早已經超越了一切。
“不管你這會兒說什麼,我都不可能娶你的。”說完,我朝她冷聲道:“前面帶路吧,我要休息了!”
軒轅雪痕朝我微微一笑,轉身接著往前面走,輾轉幾條長廊,最終來到了一間房間前,望著那房間門口的擺設,以及裡面飄出來的香氣,我頓時停下了腳步,皺眉沉聲道:“軒轅小姐,這該不會是你的閨房吧?”
軒轅雪痕美眸頓時笑成了小月牙:“你還真是聰明啊,這麼快就被你發覺了,我父親給你安排的就是這間屋子,如果你不滿意的話,大可以睡在外面的。”
說完,她沒再理會我,徑直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可以啊!
居然敢這麼玩我?
難不成你對父女真的以為我是柳下惠不成?
因為心裡面較著勁呢,一賭氣,我便跟了進去。
軒轅雪痕的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特殊的香味,具體是哪種香,我暫時還分别不出來,畢竟咱也不是聞香識美人的高手。
不過房間裡面佈設的的確很女孩家子氣,處處透露著雅緻與精緻。
走到一張黃花梨書桌前,我隨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隻毛筆,在手裡面擺弄著,軒轅雪痕進屋後則一直坐在床邊雙目凝望著我,卻並沒有說話。
嘎巴一聲脆響,我單手將那隻毛筆給折斷,隨即盯著牆上的那些字畫道:“這些都是你畫的?”
軒轅雪痕並沒有在意我的破壞,嘴角帶笑道:“閒情雅緻罷了,上不得檯面的,不過你剛才掰斷的那支筆倒是有些來頭,我父親當年從齊白石家裡買來的。”
我怔怔的望著手中的毛筆,頓時覺得自己手賤,這玩意兒要是放在外面,起碼也得值個七位數吧?
就這麼被我給掰斷了。
我將斷成兩截的毛筆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坐在黃花梨椅子上,盯著不遠處的軒轅雪痕,玩味一笑道:“怎麼?這就迫不及待的想跟老公洞房了?”
男人跟女人聊天的時候,在玩嘴花上永遠都不會吃虧的,這方面可是性别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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