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脫口而出，“難道是，長春古聖？”

“長春古聖？”顏珂稍顯驚愕。

“你認識長春古聖？”

“你知道長春古聖？”

林北和顏珂，同時出聲。

“你先說。”

“你先說。”

隨後，兩人又異口同聲。

兩人眼眸相對。

忽然，顏珂笑了。

她從林北的懷中起身離開，說道：“好吧，那我先說，我接觸過長春聖宗，但沒見過長春古聖，但這第七紀元之中，的確存在長春古聖，嗯......我還見過長春古聖的兒子，的確是一個人傑，少有人能與其比肩。”

“我在第九紀元之中，聽說過長春古聖的名頭，長春古聖，存在於第九紀元！”林北此時也說道。

所以，這麼看來......長春古聖，的確符合，既存在於第七紀元，又存在於第九紀元這個條件。

而且。

按照寧紫所說，長春古聖，沉寂了一個紀元才復甦。

所以，他也恰好缺席了第八紀元。

好像，很符合？

顏珂略有沉思。

但隨即，她搖搖頭，說道：“未必就是他，其實......我更懷疑，弄出那道白光，送我來到第七紀元的那個存在，是創造六界的幕後黑手。”

林北的臉色，瞬間一沉。

到底是誰創造了六界和聖界，始終是個謎。

天地規則都不清楚。

當時，天地規則隻是說，是有兩個無上大能，創造了六界和聖界，將六界和聖界當成了棋盤在對弈。

好像就隻是兩個無上存在，閒暇時光，隨便搞出來的小賭約。

林北他們也一直覺得是真的，可現在看起來，好像不對？

顏珂繼續說道：“我覺得，六界和聖界，未必就是像天地規則所說的，是兩個無上存在在下棋。”

“你的意思是說......天地規則，當時騙了我們？”林北蹙眉，若是如此的話，那天地規則的手段，就堪稱可怕了。

當時，不僅騙過了他，還有妖妖、還有大黑狗、還有天......所有人。

顏珂再一次搖搖頭，道：“我懷疑，天地規則並非是欺騙我們，而是......它所瞭解的，也不見得就是真相。你若是創造了一個世界，創造了一個規則化身，你賦予他記憶和靈智，告訴他，那片世界是你創造出來的棋盤，或者它自己誕生了靈智，覺得那是棋盤，但真實情況就一定是了嗎？”

林北沉默。

當然不是。

這麼看來，天地規則所認為的，隻是他所以為的，或者說是他誕生靈智之後所判斷的，並不見得就一定是真相。

林北深吸一口氣。

六界的誕生，或許，和他此前一直的認知，又不一樣了。

“誰創造了六界，就相當於創造了我們。”

這時，顏珂石破天驚的說了句。

他們這些人，出自於六界。

這的確也就意味著，誰創造了六界，也就創造了他們。

雖然，他們並非是憑空冒出來的，而是有父有母，可若是追溯到六界的起源時期，先祖時代呢？

“目前毫無頭緒。”

林北歎息一聲。

誰創造了六界這個問題，始終沒有答案，甚至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去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