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應龍驚奇的問道:我看這塊玉佩跟剛才那塊沒什麼兩樣的,掌櫃的,你是怎麼看出它是皇宮之物的?
中年漢子一笑道:這塊玉的上面刻著四個小字,和田直貢,也就是說,這塊玉佩是和田玉礦直接進貢給朝庭的。
李應龍作出一副恍然的樣子道:謝謝掌櫃的給幫忙鑒定,我該付你多少鑒定費?
聞言,中年人一擺手道:舉手之勞,不收費,公子不必客氣。
李應龍向中年人施了一禮道:再次感謝!
中年漢子還禮道:不客氣。
李應龍從那箇中年漢子的手中接過那塊和田直貢玉佩揣入懷中轉身向外走去。
在約定的時間,李應龍準時推開雅間的門走了進來。
紫衫公子哥已坐在裡面喝茶了,見李應龍走入,他忙從座椅上站起打招呼道:公子很準時啊。
李應龍一笑道:咱們又見面了。
紫衫公子哥一笑的道:這回閣下相信我不是騙子了吧。
李應龍道:公子當然不會是騙子,否則我還會來麼。
聞言,紫衫公子一愣道:噢,公子這麼有把握。
李應龍伸手入懷,掏出紫衫公子哥的那塊玉佩一晃道:我也不是有把握,而是去做了點調查。
聞言,紫衫公子哥一愣的問道:這麼說公子請行家對這塊玉佩做鑒定了?
李應龍點了一下頭道:對,一個行家說,這塊玉佩的價值在七、八千兩銀子之間。
聞言,紫衫公子笑了,笑罷道:公子既然已知這塊玉佩的價值,乾嘛還要來赴約,用二十二兩銀子換七千多兩銀子不值麼。
聞言,李應龍一笑,淡淡的道:傻瓜白癡也能算出這個差價的,但我並不是騙子。俗話說得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雖不是什麼君子,但我也不是愛貪便宜的小人,因此,我必須要赴約來這裡交還公子的這塊玉佩。
聞言,紫衫公子笑道:你這人挺有意思的,不錯,我交你這個朋友了。
話罷,他用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又道:公子請坐,今天我做東,咱倆好好喝一回酒。
李應龍也不客氣,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紫衫公子坐在了他的對面,李應龍把手中的那塊玉佩往紫衫公子的面前一放,紫衫公子看也不看的拾起塞入了懷中。在他的眼中,似乎這塊價值七八千兩銀子的極品翡翠跟普通物件沒什麼區别。
見狀,李應龍一笑的道:公子為什麼不看一看,不怕我還了一塊假的給你麼。
紫衫公子一笑道:當真如此,你還會來赴約麼。
李應龍點了點頭道:你很會識人,不錯,你這朋友我認了。
聞言,紫衫公子像是玩笑的道:如果我不會識人,那天下豈不大亂了。
李應龍也玩笑的道:天下到不一定大亂,但你家必定大亂。
聞言,紫衫公子又像是玩笑的道:我的家很大啊,我的家要是亂了,天下也就亂了。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我們不說這些了,來,咱喝酒。
話罷,端起酒杯與李應龍碰了一下,然後一人乾了一杯。
放下杯,二人拿起筷子吃起菜來。
突然,李應龍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似的用手一拍自己的腦袋道:看我這人,見面了兩次,酒也喝了,竟然連公子你的大名都還不知道,失禮,太失禮了,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紫衫公子順口道:我姓趙名恒。
李應龍聽岔了,不由奇怪的道:趙紅,一個女孩的名字,喂,你怎麼起了個女人的名字啊。
話罷,似想到了什麼的接著又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家怕你不好養特意給你起了這麼一個女孩的名字對不對?
聞言,趙恒道:不是紅色的紅,是永恒的那個恒。
其實但凡熟悉曆史的人都會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在大宋朝叫這個名字的隻有兩個人,而兩個人都是皇帝,其中一個就是北宋的第三代皇帝宋真宗——趙恒。眼前的這位年輕的紫衫公子哥就是宋真宗。但遺憾的是,李應龍的前世雖然知道一些曆史知識,但對曆朝曆代皇帝的名字卻是知道的並不多。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這位年輕的紫衫公子哥就是當朝的皇帝宋真宗。
話罷,問道:公子如何稱呼啊?
李應龍道:我叫李應龍,從蘇州來的。
聞言,趙恒一愣道:聽李公子的口音不象是蘇州人,到象是河北人。
李應龍道:對,我是河北天桂山人,陰差陽錯的把我給搞到蘇州去了,所以,我也就成了蘇州人了,再後來就又把我搞成什麼書生秀才了。
趙恒道:這麼說,李公子是來京城參加京試的了。
李應龍一笑道:道理上是,其實我不是。
聞言,趙恒很是奇怪的問道:什麼意思啊?
李應龍撓了撓頭道:這事說起來挺複雜的,這個------這麼跟你說吧,我這次來京考試隻是走個過場應個景兒,一完事就開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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