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球道:我沒罵人,我隻是跟進來要吃飯的人打招問他們要撐點什麼,他們飯不吃了扭頭就走,一個老頭兒還抽了我一棍子。
聞言,寧哥瞪了他一眼道:抽你抽輕了,你就不能問人家吃點什麼,喝點什麼,乾嘛把大人罵孩子的話說出來呢。
肥球振振有詞的道:我不是覺得這個撐字有個性,有特色的麼,不然怎麼能顯現出我的與眾不同呢。
聞言,寧哥停下了手中的活,抬手在他的腦袋拍了一巴掌罵道:不同你個頭啊,真是缺乏教養。
肥球摸了摸腦袋道:那叫缺乏教育,不是缺乏教養。
聞言,寧哥抬手又去拍他的腦袋,肥球一閃躲開了。
寧哥道:養都沒養好你,還育呢。
話罷,向肥球招了招手道:過來,替我拉會兒大鋸,我累了,歇歇。
肥球接過鋸拉了起來,乾了一會突然停下,然後轉頭向寧哥問道:喂,我替你乾活兒,這工錢怎麼分?
聞言,寧哥氣的一瞪眼罵道:呢嗎乾皮奶奶的,分你個頭啊。
罵罷,抬起手來又要去拍肥球的腦袋,肥球一歪腦袋躲過去了。
然後他道:喂,喂,你怎麼學大哥說話呢。
寧哥一瞪眼道:我願意你管得著麼。
棺材鋪收工了,掌櫃的走過來對寧哥道:小哥,你晚點走,把院子收拾乾淨再走。
晚走收尾看來是各個行業對新員工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呀。
寧哥看了看滿院子的垃圾碎木屑,一堆一堆的木板和工具,不由吃驚的道:我還要乾啊。
掌櫃的道:這是規矩,新來的工人都要在下班後收拾衛生的。
說完掌櫃的就帶著眾夥們計走了。
寧哥氣的衝他們的背影道:新來的就該死啊,什麼破規矩。
聞言,肥球立刻拱火的道:我們哥們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啊,寧哥,咱不乾,看他們能把你怎麼的。
寧哥瞪了他一眼道:象你一樣被開除啊,虧你想的出來,我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活兒,剛乾一天玩完了,然後我們再去偷人家的雞來烤著吃麼。
肥球撓了撓腦袋道:說的也是,偷雞的事是不能再乾了,不然被大哥知道了,非把我們當成黃鼠狼把皮給剝下來不可。
寧哥道:那就别羅嗦了,乾吧,早點乾完咱也好早點回去休息啊。
聞言,肥球不願意的道:這是你的活,乾嘛要我乾,我又不欠你的。
寧哥道:幫我乾點活還能把你累死啊。
肥球道:我已經幫你拉了小半天的鋸了,我累了,不乾。
聞言,寧哥生氣的道:你累了難道我就不累啊,你真夠意思。
肥球道:你累了你有工錢拿,我累了卻什麼都沒有,我不乾。
沒辦法,寧哥隻好道:行了,行了,我把我的工錢分給你一些行了吧。
肥球立刻得寸進尺的問道:一些是多少,說清楚點。
寧哥道:一些就是------就是三分之一。
肥球道:不行,我要一半。
寧哥兩眼一瞪道:肥球,你可真夠貪的,竟要我的一半工錢,太黑了吧。
肥球堅決的道:一半,給就乾,不給不乾。
聞言,寧哥兩眼一轉的暗道,一半,哼!我不會把我的工錢少說一些麼。
於是他做出一副很心痛的樣子道:行,一半就一半吧。
話罷,一揮手道:乾活吧你。
天更黑了,就在二人快要乾完活之際,天下雨了,二人忙跑入工房中躲雨去了。
雨越下越大。
肥球探頭向外面看了看道:寧哥,這雨越來越大,停不了了,咱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怎麼辦?
寧哥不在意的道:回不去就不回去了,就在這裡找個地方睡一覺,反正明天還得在這裡繼續乾活的。
聞言,肥球看了看堆的到處是木頭和工具的工房道:這裡連張床都沒有,怎麼睡啊。
肥球的話提醒了寧哥,他轉動著頭四處看了看,的確是沒有地方睡覺,思索了一下,突然似想到了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了似的。
就見他抬起了他的雙手響響的一拍興奮的喊道:有了,有了,前面的鋪子裡有十幾口大棺材呢,咱哥倆就去棺材裡面睡去。
聞言,肥球一驚的道:什麼,去睡棺材,不,不,我害怕,我不去。
寧哥道:新做的空棺材,又沒裝上死人,你怕什麼,再說不還有我在嘛。
肥球膽怯的道:那也害怕,不去,不去。
寧哥道:那你一人回去吧,這麼大的雨,天又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是不回家了,就去前面鋪子裡的棺材中睡去,把蓋子一扣又曖和又舒服。
肥球問道:你這裡有燈籠嗎?
聞言,寧哥眼球一轉的道:有到是有,不過這麼大的雨你也打不住燈籠啊,再說了,就算你能打的住燈籠,這麼晚了,正好是孤魂野鬼出沒的時候,你打著個燈籠滿街晃,他們見到了燈光還不跑過來找你玩麼。
聞言,肥球嚇得身子一抖道:算了,算了,我不走了,還是留下跟你一塊睡棺材吧。
二人提著個燈籠走進了擺放著十幾口大棺材的鋪子裡。
寧哥來到一口漆著紅顏色的棺材前,伸手把上面的蓋子推開向裡面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道:行,我就睡這口棺材了。
話罷,扭頭向肥球問道:肥球,你挑好了棺材了沒有?
肥球用手一拍緊挨著寧哥的一口黑色的棺材道:我就選它了。
二人縱身一跳進入了棺材,然後吹熄了燈籠,各把自己的棺蓋用雙手托著移過來合上了。
二人都挺累的,躺進棺材裡面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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