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龍可不管他此時是怎麼想的,一彎腰扛起他就向屋中走去。
見狀,公子哥慌了,忙喊道:喂,你------你要乾什麼?
李應龍道:呢嗎乾皮奶奶的,我要乾什麼你自己還想不到麼。
李應龍把公子哥扛進屋中放到屋中間的一根立柱前,然後在屋中找了根繩子把他雙手返背到後面捆到了柱子上。捆了手似乎還不放心,又找了根繩子去綁他的雙腿,邊綁邊嘟囔著:乾皮奶奶的,我可不能讓發生在爺爺我身上的事,再在你的身上重演,這就叫前車之鑒。
捆好後他轉著圈欣賞了一遍,然後雙手響響的一拍滿意的笑道:大功告成,下面爺爺我要做該做的事情了。
話罷,他轉身走出屋去,不一會兒拿著一塊白布,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
見狀,公子哥兒驚慌的道:無賴,你想乾什麼,本公子可用不著你給洗臉。
聞言,李應龍橫了他一眼罵道:乾皮奶奶的,還給你洗腚呢,美的你,一邊待著吧。
話罷,他解開上衣釦脫下衣服,然後蹲下身子用一隻手捧清水洗他胸前的那道半尺長的刀口,水裡可能加了鹽,每洗一下痛得他咧咧嘴,洗完後又用那塊白布纏上,然後又用布條兒捆了一圈繫上,之後把衣服重新穿好。
一扭頭見那公子哥正用眼緊張的瞅著他,李應龍一笑,從地上撿起那柄短劍從鞘中拔出,然後拿著來到公子哥的面前比劃了一下道: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噢,想起來了,那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我也在你的肚子上劃一刀,然後也用鹽水給你洗一洗用布包上如何?
聞言,公子哥嚇得大叫道:不要,我不要。
李應龍用手在他那嫩白的臉蛋上拍了拍道:乾皮奶奶的,要不要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不過,現在還不到劃肚皮的時候,咱們就一點點的來吧。這叫什麼來著,對,是以眼還眼,以刀還刀。
公子哥忍不住糾正道:無賴,那叫以牙還牙,不是以刀還刀,你讀沒讀過書啊。
李應龍朝他一瞪眼罵道:呢嗎乾皮奶奶的,誰說我沒有讀過書啊,我可是正理八經的中國軍事大學本科畢業的,相當於你們現在的狀元知道不。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之前,你用刀割了我的肚皮,我當然要用刀割回給你啦,這不是以刀還刀是什麼,難道你讓我把你一嘴的牙都割掉啊。
聞言,公子哥忙驚恐的把嘴閉緊不敢再說了。
見那公子哥不再說話了,李應龍晃了晃手中的短劍道:咱們繼續,對了,咱們要從哪裡開始呢?想起來了,就從你逼著我拉屎,我拉不出來,你就用刀在我的兩邊腚片子上各捅了一刀,現在雖說已經不出血了,但仍痛的要命,那麼我們就------
說著,他用兩眼去他的腚上看。
見狀,公子哥嚇壞了,不由驚恐的喊道:你------你要乾什麼?
聞言,李應龍頭一搖道:放心,我不會學你的樣子去你的腚上捅刀,那樣做就太沒新意了。
話罷,做出一副思索的樣子想了想後接著又道:在梨園的時候你讓爺爺我拉屎,我當然也不能再讓你拉屎了,所以呢,我隻好請你尿尿了,我想你也一定尿不出來了,我拉不出屎你給我擴的肛門,你尿不出尿來,我當然要給你擴一擴尿尿的那東西啦,不過,你不用太害怕,我不會給你擴得太大,也就割出個酒杯口粗細的洞吧。
說著就要動手去解他的褲帶給他脫褲子。
見狀,公子哥嚇壞了,大聲狂叫道:不要啊,不能脫我的褲子。
聞言,李應龍振振有詞的道:呢嗎乾皮奶奶的,不脫褲子怎麼擴的準,一但擴到了别的地方豈不是爺爺我的責任。
公子哥突然“嗚嗚”的哭了起來,邊哭邊喊道:你------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說哭就哭,這還是男人麼,簡直就是一個小女人的做派嘛,廢話,她當然是個女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美女呢。
見狀,李應龍雙眼一瞪的罵道:呢嗎乾皮奶奶的,誰欺負誰啊,一開始我隻是在飯莊與你鬥了幾句嘴,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你到好,硬誣衊我是什麼采花偷花的大盜,還硬要我交出三個女人來,不錯,那三個女人我是見過,而且也確是在這棟房子裡,不過可不是我把她們弄到這裡來的,是兩個什麼天門地門教的傢夥弄來的,我遇上了就把她們給救了,然後就送到官府驛站去了,可我對你說你硬是個不相信啊,還把我給折騰的死去活來的,現在我是一報還一報的,折騰折騰你不算過份吧。
公子哥哭著道:你------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聞言,李應龍道:乾皮奶奶的,我乾嘛要殺你,你以為爺爺我是個殺人狂麼,對了,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我的確是殺過人,而且還殺了不少呢,不過我殺的那都是我的敵人和一些該殺的壞人,好人我可是從沒有殺過的。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突然向那個公子哥問道:對了,你算是好人還是壞人啊?
聞言,那個公子哥恨恨的道:無賴,你才是壞人呢,本------本公子從來都是好人。
李應龍頭一搖道:不像,你那麼的狠毒,你哪裡像什麼好人啊,你一定是個壞的不能再壞的壞人,所以呢,我折騰折騰你絕對不算過分,你說是吧。
公子哥憤怒的道:你折騰我比殺了我還可惡,所以,你還不如把我殺了呢。
聞言,李應龍奇怪的道:好死不如賴活著,你乾嘛非要死不可?
公子哥道:於其受辱不如死了,所以,你還是殺了我的好。
李應龍不以為意的道:一個大男人受點辱怕什麼,想當年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最後人家把受的辱當成了動力,發奮圖強,最後都封王了。
聞言,那個公子哥臉一紅的突然道:我不一樣,因為,我------我------我是一個女人,女人是不能受辱的,女人受了男人的侮辱就隻有死。你------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侮辱一個女人算什麼啊,你還是個男人嗎?
李應龍不由就是一楞,然後就瞪大雙眼仔細的看了看公子哥,緊接頭一搖不信的道:你的模樣到是象個女人,可你那狠辣的手段又不象,你不會是想逃脫我對你的報複來蒙我的吧。
公子哥理直氣壯的道:我蒙你乾嘛,我就是個女人,不然我的綽號怎會叫‘金針女煞’。
李應龍雙眼一瞪道:你說是就是啦,我得檢查檢查,看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聞言,公子哥一驚的問道:你------你要怎麼檢查?
李應龍道:還能怎麼檢查,當然是脫衣服檢查啦,女人跟男人長得不一樣,一看就知道了。
聞言,公子哥驚的臉色大變,狂喊道:不行,你不能脫我的衣服。
李應龍道:呢嗎乾皮奶奶的,你說不脫就不脫啦,你在梨園還脫過我的衣服呢。
公子哥道:你是男人,你的衣服可以脫,我是女人,我的衣服不可以脫。
李應龍強硬的道:我就給你脫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話罷,上前來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釦子。
見狀,公子哥厲叫道:你住手,再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聞言,李應龍忙住手,看了看公子哥兒道:你------你真會死嗎?
李應龍當然不想因為脫個衣服檢查是男是女而逼死一個人了。
公子哥道:你------你要把我的衣服給脫了,我就死,到時我變成厲鬼整天纏著你,讓你永遠不得安生。
聞言,李應龍撓了撓頭道:呢嗎乾皮奶奶的,這可不怎麼好玩,但我總得查一查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呀,不能你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話罷,做思索狀的樣子想了一會兒,突然似想到了什麼好辦法似的接著又道:衣服你不讓脫,那就------
說著用他的雙眼向那公子哥的胸部看了過去,然後道:女人胸前都長著兩隻饅頭,不知你是否也長了,我查檢視。
話罷,他伸手就去他的前胸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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