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球道:你是說,王郎告訴我們那什麼,我們大哥被皇上抓起來關進大牢的事情啊,可你不是說,那是他在胡說八道的麼。
寧哥強辯的:是啊,他是在胡說八道,可這是我們查到的事情啊,怎麼能說我們倆什麼也沒有查到呢。
話罷,抬起一隻手來在肥球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罵:你這頭笨豬。
肥球摸了摸腦袋不服的:沒查到就是沒查到,找什麼理由啊,所以,你才是你笨豬呢。
趙盈忙問:王郎,那個王郎啊?
史瑤接話道:就是王欽的那個狗兒子。
趙盈疑惑的問:那個王郎怎麼會對你倆說這話呢?
寧哥道:我們聽說大哥失蹤了,就想到一定是這小子搞的鬼,因為大哥為了史姑孃的事得罪過他,於是我們哥倆就在昨天晚上把這小子給綁架到了一棟沒有人居住的屋子裡面狠揍了他一頓,逼問他把我們大哥給搞到哪裡去了。
可那小子說,不是他乾的,是皇上把大哥給抓了去關進大牢中了,我們當然不信了,大哥是給皇上做事的,皇上怎麼會抓大哥呢,於是我們又拿出刀子嚇唬他,誰知這小子不經嚇,一下子就暈過去了,我們怕真把他給嚇死了不好辦,就走了。
肥球道:這個爹真能瞎咧咧,竟然把這事給胡謅到了皇上的身上,誰信哪。
聽後,趙盈點了點頭,然後向二人道:你倆别在大門口躺著了,回自己的屋裡面休息去。
寧哥忙道:我們這就回屋裡去。
話罷,拉著肥球就向大門中跑去。
趙盈向史瑤、九妹一揮手:走,我們去四海大酒樓。
王妃正在給趙盈收拾著有些淩亂的屋子,張雲芳和春蘭從外面走了進來,衝著王妃的背影就喊:盈姐,你回來了啊?
聞言,王妃轉過身來。
張雲芳見是王妃,先是一愣,接著驚喜的喊:義母,是你,你------你老人家來了。
王妃見是張雲芳,高興的:是方兒啊。
話罷,仔細的向張雲芳看了看又道:呀,芳兒,你怎麼瘦成這個樣子了。
春蘭在一旁插話道:我們小姐這兩天就沒有正經的吃過一頓飯,好好的睡過一次覺,能不瘦麼。
張雲芳往前走了幾步來到王妃的面前急道:義母,應龍失蹤了,不見了。
話罷,雙眼中又流出了淚水來。
王妃伸手把張雲芳拉到懷裡面摟抱著她道:我知道了,盈兒已經出去調查此事了。
張雲芳沮喪的:我們已經調查兩天了,可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
王妃抬起手來在張雲芳的後背上輕輕拍了拍:那是你們調查的方向不對,放心吧,盈兒一定能查出應龍下落的。
聞言,張雲芳瞪大雙眼看著王妃像小孩子似的問:真的嗎?
王妃點了點頭:真的,我保證。
張雲芳的雙眼又流出了淚水,但這次是因為有了希望而高興的流出了淚水。
趙盈、史瑤、九妹三人走進了四海酒樓。
一個跑堂忙應上來笑問:三位小姐是來吃飯的嗎?
九妹向跑堂的一笑的:小二哥,不認識我們了麼,前天晚上我們見過的。
跑堂仔細看了看九妹笑了,道:是你們呀,知府大人找到了嗎?
九妹頭一搖:暫時還沒有找到。
話罷,用手向趙盈一指:我們這位姐姐有點事要問你。
跑堂忙道:這位小姐要問什麼就請說,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們。
趙盈道:我是來確認一件事的,前天中午,那個在你們酒樓與我們知府大人一起喝酒的年輕人,他的長相是不是與我們知府大人很相像,而且還帶著很多的隨從?
聞言,跑堂的思索了一下,突然,他面顯驚奇之色的:小姐不說我還真沒往這方面去想,對,是這樣的,他倆長得的確是很相像,就像是雙胞胎兄弟。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那個年輕公子似乎很有身份,帶著六、七個隨從,而且那些隨從一看就是很厲害的練家子。
聞言,史瑤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是很厲害的練家子?
跑堂的笑了笑:小姐,小的已經在這座四海大酒樓乾過了六個年頭了,什麼樣的人我沒有見過啊,他們是不是練家子,小的看過他們走路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的。
趙盈道:小二哥,謝謝你了。
話罷,伸手從她的懷裡面掏出一小錠銀子塞到了跑堂的手中:小二哥,這點銀子你拿去喝酒吧。
跑堂高興的道:謝謝這位小姐的打賞。
三人從酒樓中走了出來。
九妹向趙盈問:盈姐,我們還去哪裡查?
趙盈頭一搖的:不查了,我們回去吧。
聞言,九妹、史瑤奇怪的齊聲問:不查了,為什麼不查了?
趙盈道:我已經查到是誰做的這件事情了,不用再查下去了。
二人一驚的齊聲問道:誰做的啊?
趙盈擺了擺手:這裡不是說這個事的地方,走,咱們回去說。
話罷,邁步向回走去。
王妃和張雲芳正在屋中說話,黑頭佗突然闖了進來,一進門就嚷:怎麼搞的,聽說那小王八蛋把自己給搞丟了。
張雲芳忙站起來向黑頭佗施禮道:長老好?
黑頭佗道:好什麼呀,一回來就聽說那小王八蛋把自己給搞沒了,差點兒沒把我老人家給氣死了,你說啊,老大不小的一個人了,連媳婦都有了,怎麼還那麼的吊兒郎當二百五啊。
話罷,扭頭在屋子裡面看了看問:咦,趙丫頭跟史姑娘呢?她們去了哪裡啊?
張雲芳道:他們去調查應龍的事情去了。
黑頭佗關心的問:怎麼,有線索了嗎?
張雲芳一搖頭:他們還沒有回來,還不知道呢。
聞言,黑頭佗焦躁的在地上來回走動了起來,邊走還邊嘟囔著:這小王八蛋也真會丟啊,早不丟完不丟,偏在這個時候丟,氣死我了。
王妃對黑頭佗一點也不熟悉,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類型的人,不由瞪大雙眼好奇的向他望去。
黑頭佗偶然一扭頭髮現了王妃,當然也一下子就想起了她的身份,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呀,忘了王妃也在這裡了,失禮了,失禮了,還請王妃不要見怪。
王妃忙站起來向黑頭佗施禮道:長老是為了應龍的安危著急,哪裡有失禮之說,言重了。
話罷,手一伸的:長老請坐。
黑頭佗忙道:坐,坐,王妃也坐。
二人一起坐了下來。
黑頭佗向張雲芳問:徒弟媳婦,那小------噢,你的那個二百五丈夫是怎麼失蹤的?
張雲芳道:前天他被人約出去喝酒就再也沒有回來。
聞言,黑頭佗氣道:喝個酒還能把自己給喝丟了,真是個白癡加弱智啊。
話罷,又向張雲芳問:知不知道他是在什麼地方喝的酒?
張雲芳道:好像是在四海大酒樓。
黑頭佗道:别好像啊,是還是不是?
黑頭佗的話音剛落,就聽從門外傳來了八姐的話語:沒錯,就是四海大酒樓。
隨著話音的落地,吳秀姑和八姐二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二人,黑頭佗一高從椅子上跳起衝著八姐嚷:八丫頭,我不是讓你纏著那小------你師傅的麼,不是讓你跟著他,他去那裡你就跟著他去那裡的麼,怎麼還能把他給弄丟了呢,你是怎麼搞的。
八姐臉一紅的:對不起啊師公,最近幾天因為事忙我就沒有跟著師傅,都是我不好。
八姐的話音剛落,趙盈的話語就從門外傳了進來:不用對不起,這無賴要是想玩邪的,一百個人也是看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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