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欽道:那可不行,這關係我們相府的臉面,你一定得穿新孃的婚禮服拜堂。
突然,他似想到了什麼的,或者說是,他怎麼沒有看到他的兒子,於是就扭動著頭四下裡看了起來。
新娘子都進府了,可是新郎去不見了蹤影,作為王郎的父親,他太瞭解他兒子的德行了,這個時候他一定是死守著他的新娘子寸步不離的,或者乾脆就拉著他的新娘子直接入洞房了,他又怎麼會捨棄了新娘子去了别的地方了呢,怎麼一回事啊這是。
向外看了一會後他奇怪的問:咦?郎兒呢,他去哪裡了?
聞言,站在一旁的那個管事忙接話道:相爺,大少爺去接新娘子還沒回來呢。
王欽一驚的:什麼,大少爺接新娘子沒回來?
話罷,看了看史瑤又道:可新娘都來了,大少爺怎麼會沒有回來,他去哪裡了呀?
管事一搖頭:不知道。
話罷,用手向史瑤一指:我剛才問新娘子了,她也不知道。
王欽向史瑤問:史姑娘你沒見到郎兒嗎?
史瑤當然知道了,因為這是李應龍計劃的一部分,但是就算是她知道了她也不會告訴王欽的。
她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一搖頭道:沒見到啊,我看天不早了,就一人過來了。
聞言,王欽氣的罵:這小子搞什麼呀,怎麼這麼的不著調啊。
話罷,向管事的吩咐:還不快派人出去找大少爺回來,都什麼時候了。
管事忙道:是,是!
轉身跑了出去。
突然,這時從街的一頭走過來了一隊大紅花轎,這隊花轎大約有三、四十抬,非常壯觀。
花轎隊來到王欽相府門前時停下了,然後在府門的兩旁一字排開,接看就見第一抬花轎的轎簾一掀,李應龍從裡面走了出來,隨著李應龍的走出,又從每抬花轎中走出一個白衣姑娘來。
門前接待客人的那些下人們看直了眼,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應龍一揮手,八姐、九妹帶領眾姑娘跑了過來。
見狀,一個下人忙走過來向李應龍疑惑的問:公子,你們是哪一家的?
李應龍一笑道:開封府的,你們相爺的兒子今天大喜,我帶人來賀喜了。
聞言,下人忙笑:原來是開封府的啊,歡迎,歡迎,公子請。
但在心中卻暗道:來了這麼多人,是來賀喜啊還是來蹭飯吃的。
李應龍帶著眾姑娘向府中走去。
院中已聚了好多人,都是前來賀喜的官員富紳們帶來的隨從,主人進入了大廳,他們就留在了外面,但全是男人沒有一個女人。
李應龍帶眾姑娘走入了院中,正聚在一起說話的男人們雙眼一亮,立刻停止了談話,把目光全都投到這邊來。
李應龍向八姐、九妹吩咐:你倆帶眾姐妹們等在這裡,不要散開,聽候我的命令。
二人齊聲應道:是,師傅。
李應龍一人向大廳中走去。
步入大廳,李應龍看到廳中站了好多人,他不知道哪一個人是王欽,於是扯開嗓子喊:喂,那一個是王相,那一個是王相?
正與人談話的王欽一愣,轉頭向李應龍看了看問:我是王欽,你是什麼人?
李應龍走上前來向王欽拱了拱手一笑的:在下新任開封知府李應龍。
王欽臉一下陰了,冷冷的問:你來做什麼?
聞言,李應龍做出一副怪怪的樣子一笑道:廢話,你兒子娶了我的人,我能不來道喜麼。
聞言,王欽一愣的:你的人,什麼意思啊?
這時史瑤跑了過來高興的喊:師傅,怎麼來這麼晚啊,我還以為你把今天的事給忙忘了呢。
李應龍道:胡說八道,這麼大的事我能忘麼。
跟史瑤進入廳中的十個白衣姑娘上前行禮道:參見大人!
李應龍一揮手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講禮,不講禮,隨便,隨便。
他的這個不講理可是大有深意的呀。
向王欽道:恭喜,恭喜啊。
王欽冷著臉回道:同喜,同喜。
聞言,李應龍嘻嘻的一笑,突然又道:你喜我不喜,你喜完了我再喜。
王欽一愣,沒弄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在這時,那管事的從外面急急的跑了進來向王欽道:相爺,不好了,少爺被人抓了正遊街呢。
聞言,王欽大驚,急道:什麼,少爺被抓了,被誰抓了?
管事的道:被開封府的人抓了。
王欽忙轉臉向李應龍急問:李大人,你為什麼抓了我的兒子?
李應龍做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道:抓了你兒子,誰說的,我什麼時侯抓了你的兒子啊,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抓了你的兒子呢。
管事的道:你們開封府四個捕快正牽著我家少爺遊街呢,怎麼說沒抓呀。
聞言,李應龍作出一副恍然的樣子道:你說的那個被遊街的小子啊,他怎麼會是你王相的兒子呢,他是個流氓犯,剛才他在大街上看見一個姑娘長得漂亮就把人家攔住了,還硬逼人家嫁給他,還對人家動手動腳,正好被我給撞見了,我就把他抓起來打了幾板子遊街了。
聞言,王欽暗罵道:這個混蛋,什麼日子呀,還在街上拈花惹草。
他忙向李應龍道:李大人,可能是誤會了,小兒今天成親怎會做出這種事來,請李大人放回小兒吧。
聞言,李應龍臉一沉冷冷道:你說你兒子做不出這種事來,這麼說是本府誣諂你兒子的了,告訴你說,我可是有證據的,況且你兒子自己也承認了。
被一個知府嗬斥,王欽那個憋氣呀,但沒辦法,誰讓他的兒子犯到了人家的手裡面了呢,於是他放低姿態的,還有點兒低聲下氣的釋道:李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李大人,什麼也别說了,看在我的面子上把小兒放回來成親吧,吉時馬上就到了,過了吉時就不好了。
李應龍道:這還象句人話,行,看在你王相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
話罷,向一個白衣姑娘吩咐:小芬,你去傳我的命令,讓他們放了那個耍流氓的男人。
小芬應道:是,大人。
轉身跑了出去。
王郎光著上身,胸前背後各寫著三個大字,“流氓犯”,他的雙手被一根麻繩捆著,繩子的一頭握在肥球的手中,牽著他順著一條大街往前走,他的身後跟著寧哥和三個腰挎鋼刀的捕快,走幾步寧哥就抬腳在他的屁股上踹上一腳。
王郎豈肯讓人牽著遊街,拚命掙紮蹦跳著,嘴上還不住喊著:放開我,我爹是丞相,你們這麼對我,我爹一定會殺了你們的。
這種奇景京城裡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於是看熱鬨的人站滿了大街的兩邊。在那個沒有電視手機的年代,看一回熱鬨的事是很難的,所以,有熱鬨不看那就是白癡啊。
再說了,這種熱鬨可比看大戲過癮多了,而且還不用花錢買票,一時間,看熱鬨的人們在驚奇之餘又笑翻了天。
小芬與相府管事從街的另一頭急奔而來,來到了幾個人的面前向寧哥、肥球道:二位巡街吏,李大人有令,放了這個人。
寧哥不情願的:剛玩出點癮來怎麼就放了呢,芬姑娘,你沒有聽錯吧?
肥球道:對,一定是你聽錯了,把不能放,聽成放了。
聞言,小芬笑道:大人說的是放,不是不放,不信你們可以自己問去。
寧哥忙道:那還是算了,别問了,放就放吧。
放字剛出口突然掄起手中的大棍抽向王郎的雙腿“砰”的一下把他打躺在地上了。
王郎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喊:乾嘛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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