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龍回臥室就躺到床上去了,張雲芳拿過一條毛巾浸濕擰乾,來到床前對李應龍柔聲的道:應龍,來擦把臉。
李應龍沒動,懶懶的:不擦了,你自己擦吧。
張雲芳笑了笑坐到床邊用毛巾替他擦了起來,擦完拿回水盆前丟到水盆裡泡上,然後又返身回到床前脫鞋上床坐到李應龍身旁,身子一傾趴到他的胸前笑問:應龍,累了嗎?
李應龍道:我不累,我是在想剛才的事,那個什麼竇總管橫行霸道到了極點,竟然沒有人敢管,就因為他有個在朝庭當承相的主子麼,真是豈有些理。
張雲芳道:還不是被你給整治了麼,真過癮,真解氣。應龍,你真了不起,我愛死你了。
話罷,伸嘴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聞言,李應龍“唉”的輕歎一聲道:那隻是暫時的,他沒有犯死罪,我殺不了他,交了銀子就得放了他,等我離開京城後他會更加變本加利的橫行盤剝那些可憐的平民商戶了。呢嗎乾皮奶奶的,得想個什麼辦法把他除去才好。
張雲芳道:應龍,象姓竇的這樣的混蛋,全天下多的是,光憑你一人之力是除不儘的,你隻要儘到了你的力就說得過去了。
說的不錯,全天下的烏龜王八蛋多的是,除得儘麼,别說是隻管一個縣的李應龍了,就算是當今的皇上也是辦不到的,所以呢,别糾結,儘力而為說的過去就可以了。
話罷,張雲芳似想到了什麼的又道:對了,應龍,我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聞言,李應龍扭頭看了看她:當然可以了,我媳婦問我問題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哪還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呢。
張雲芳一笑道:應龍,今天上午你即然抱定要管布莊的事,那你乾嘛還要讓那張掌櫃去告什麼狀,挨板子呢?你直接管了不就完了嗎?
聞言,李應龍思索了一下才道:有兩個原因,一是那姓張的布莊掌櫃被姓竇的趕出布莊後,他的心還沒有死,仍存有奪回去的希望,如果我上前跟他說,讓他寫一張契約承認布莊是賣給我的,他會懷疑我是乘人之危奪他的布莊,這樣一來就不好辦了。
所以,我讓他去打官司,我知道他的這個官司是打不贏的,但是,隻有當他打過官司輸了,絕了再奪回布莊的念頭後,我再提出這個辦法他就不會有什麼疑心和想法了。
因為在他看來他的布莊反正已經丟定了,於其便宜了那個坑了他的姓竇的王八蛋,還不如轉給我,這也是借我的手間接報複了那個姓竇的,何樂而不為呢。
二是我想看一看當地官府是否敢管這種背後靠山很硬的王八蛋,所以,才有了上午布莊掌櫃去告狀這一出。
張雲芳笑道:原來這樣啊,應龍,你的心智好深啊,哪天你不喜歡我了,把我給賣了,恐怕我還得對你說聲謝謝呢。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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