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地堡忙道:沒問題,小的這就帶大人去。
話罷,他帶路向前走去。
李應龍扭頭向仵做和衙役吳進道:你們不用跟著了,先回縣衙去吧。
聞言,二人齊聲的道:是,大人。
應罷,轉身回去了。
劉地堡帶李應龍來到李家布莊的大門前站下,然後高聲的向裡面喊道:李大掌櫃的在裡面嗎?
不一會從店門中走出一個看去四十多歲,中等個頭,瘦瘦的,一身藍衫,挺有精神的漢子,見是劉地堡,一笑道:喲,地堡大人駕到,何事?
劉地堡有點狗仗人勢的道:什麼大人小人的,别胡說八道好不好。
話罷,用手向李應龍一指道:真正的大人在這兒呢,李大掌櫃,還不快來拜見我們的知縣大人。
李掌櫃向李應龍看了看,突然臉色一變,忙上前“撲通”給李應龍跪倒磕頭喊道:草民參見知縣大人。
這個李掌櫃曾經在李應龍上任的那一天去過縣衙給李應龍送過禮,所以他認識李應龍。
李應龍一揮手吩咐道:李掌櫃請起,我們去屋裡說話。
李掌櫃從地上站起,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大人,請。
二人一同向店中走去。
李掌櫃帶李應龍進入店中的帳房間坐下。
一個店夥計用托盤端兩碗茶送進來又退了出去。
李掌櫃小心的道:大人請用茶。
話罷,他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李應龍端起茶碗吹了吹水上漂浮的茶葉喝了一口後突然問道:李掌櫃,知道本縣今天為何前來找你嗎?
聞言,李掌櫃的身子猛地一抖,忙從椅子上站起跪倒顫聲的道:知------知道,大人一定是為胡三的死而來的吧?
李應龍問道:李掌櫃,你們布莊的夥計為什麼要把胡三痛打了一頓呀?
李掌櫃忙道:回大人的話,是為了買布的事。
話罷,頓了頓,接著講了起來,他道:昨天上午,胡三來我們布莊買了一丈二尺的青布,他走後不久又返回來,說我們布莊耍他,給他的布少了二尺,我聽後很生氣,就把量布的夥計喊來問他怎麼少給人家布了,可夥計說他絕對沒有給胡三少量一寸布,但我看在胡三是個傻子的份上沒跟他計較,自認倒黴,於是我親自動手給胡三又量了一塊一丈二尺的青布,而且是一尺一尺的數著量給胡三看的,布量好扯下來讓他拿走了。誰知過了不一會,他又拿著布回來了,說這次我給他量的布是塊殘布,布上有好幾個窟窿,我很奇怪,因為布是我親手量的,絕對是一塊好布,怎麼會有窟窿呢,於是我打開布看了看,果然在這塊布的中間部位有好幾個窟窿,但我發現這幾個窟窿都是新茬口,是才捅上去的。原來是這個傻子在故意跟我們搗亂,我沒有給他再換布,讓人趕他出去,胡三不乾了,就在店裡大吵大鬨,我店裡的幾個夥計氣不過就把他給揍了一頓,因我也恨極了他,當時就沒有阻止,誰知第二天胡三的娘和媳婦找來了,說我們店裡的人把胡三給打死了,問我怎麼辦,私了是官了。我見出了人命,不願經官,就答應私了,賠給了他們二百兩銀子,外加二十兩的喪葬費,我怕以後她們再來糾纏,就讓胡三的媳婦立了個字據。
話罷,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李應龍道:大人請看,這是胡三的媳婦給我立的字據。
李應龍接過看了看後問道:胡三送回來的那兩塊布還在不在?
李掌櫃忙道:在,在,小人這就去拿給大人。
話罷,站起身來走了出去,不一會拿著布返回來,然後把那兩塊布遞給李應龍道:大人,這就是那兩塊布。
李應龍接過佈道:這兩塊布和那張字據我要借用一下。
李掌櫃忙道:大人請儘管拿去用。
李應龍拿著布和字據從椅子上站起向外走去,李掌櫃跟在身後向外送。
出了店門,李應龍扭頭向跟在身後送他出來的李掌櫃道:李掌櫃,在胡三的案子沒了結之前你哪裡也不要去,要隨傳隨到。
李掌櫃忙應道:是,是,小人就待在店裡候著,哪裡也不去。
等候在門外的劉地堡走了過來向李應龍施禮問道:大人,我們還去什麼地方嗎?
李應龍擺了一下手道:不去了,劉地堡,謝謝你的幫忙。
劉地堡忙道:不謝,不謝,這是小人應該做的。
話罷,又神秘兮兮的問道:是不是該把胡三的媳婦給看起來啊?
李應龍淡淡道:把人家看起來乾嘛?
劉地堡道:我覺得她挺可疑的?
李應龍道:你隻是覺得人家可疑,可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種可疑,你别管這事了,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好了。
劉地堡忙道:是,是,大人我做别的事去了。
話罷,轉身走了。
李應龍一人向縣衙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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