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伸出手和男人握了一下,道:“馬先生,你太客氣了,我這初來乍到的,還是要多仰仗你們本地的這些財團大家族,沒有你們的支援,我在地方上展開工作,可以說是舉步維艱。”
馬向東道:“林領導,您太謙虛了,你的事蹟我們不少漠北人都聽說過,你在戰場上能讓敵人聞風喪膽,這到了地方上來,一定也會大有作為的。”
和馬向東又互相恭維了兩句,馬向東道:“林領導,今天時間不早了,改天請你喝茶。”
馬向東扶著李楠上了車,李楠有些臉紅,小聲的嗔怪道:“我沒喝多,讓人看到羞死人了。”
馬向東一臉認真,“沒喝多也是喝酒了,慢著點,老婆……”
黑色的奔馳邁巴赫開走了,一身紅衣的謝般若,從飯店一樓大廳的休閒區走了出來,她剛才一直坐在後面喝咖啡看報紙,酒肉之地有一個休閒的小角落,專門給來此等人的準備的。
林昆將車鑰匙拋給了謝般若,謝般若望著邁巴赫離去的方向,笑著說:“你手下的這些個小秘書,一個個都是臥虎藏龍,家裡的背景都不一般,李楠在這當中,婆家的家世背景能排前三,更難得的是她活成了别的女人都羨慕的模樣。”
林昆笑著說:“你是說馬向東對她百般嗬護?”
謝般若道:“一個男人能把一個女人寵成這個樣子,試問天底下的哪個女人,不願意嫁給這種男人?”
林昆看向謝般若,笑著說:“你也會遇到這樣的……”
謝般若白了他一眼,笑著打斷:“我就算了。”走到停在飯店門前的大SUV前,打開了車門。
……
啪!(一零)
黑色的邁巴赫裡,坐在後排的馬向東,突然一耳刮子打在了李楠的臉上,“賤人,我什麼時候讓你喝酒的,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喝酒,很爽麼?”
李楠上車以後,臉上的甜蜜笑容,就已經變得生硬而又冰冷,就彷彿料定了暴風雨即將到來,整個人無時無刻不處在恐懼當中,白皙的臉頰上清晰地印著五個指印,臉頰明顯腫高起來。
“你是不是也和其他那幾個小馬蚤貨一樣,都覺得那個花瓶男長得好,心裡頭躁動不安了?”
“我……我沒有。”李楠的眼眶裡噙滿了淚水。
“你剛才還拿著我的命好出來替那小子求情,你還敢狡辯!”馬向東的臉上變得猙獰起來,一隻手抓住了李楠的衣領,另一隻手作勢又要打。
李楠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眶當中流了下來。
馬向東咬牙切齒:“你為什麼不解釋,難道你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小白臉?你這個臭婆娘!”
“你給我說話呀,你啞巴了麼,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零一)
……
李楠心如死灰,淚水劃過腫高的臉頰,有著一絲火辣辣,“我說了你也不相信,反正都要打,你打吧。”
“我可以不相信,但你必須給我解釋,快說!”
啪……
耳刮子打在了李楠的臉上,聲音清脆而又疼痛。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婆娘,你居然敢揹著我喜歡别的男人,你花我的吃我的用我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啪……
又是一個耳刮子打了下來,馬向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這時前面突然一輛車橫插了過來,司機猛地一腳急刹車,他的身子猛地一晃,鬆開了李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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