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階骨魔的骸骨價值很低,不過淬鍊為三階骨魔骸骨,價值卻是拔高了不少,如此,三階骸骨一具一百下神幣,四階骸骨一具二百下神幣,五階骸骨一具五百下神幣。”虞管事雖然內心有著諸多的好奇,但眼見
林霄那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暫時按捺下來:“總數七千下神幣。”
“好。”林霄沒有異議。
事實上,七千下神幣不算什麼小數目,當然,也算不上什麼大數目。
畢竟之前自己在酒樓內吃的那一桌酒菜,換算之下的價值差不多就等於五十下神幣,那也是為了打探訊息而多叫了幾壇酒水和加了一些菜的關係,否則不會那麼多。
七千下神幣,雖然不多,但算是起步資金。
“貴客怎麼稱呼?”虞管事忽然問道,從之前到方才,她都沒有問詢林霄的名姓。
“林無命。”林霄照例報出自己行走江湖的小號。
“我叫虞瑤。”虞管事坐直了身軀,碩大的胸肌顫巍巍的彷彿要爆衣而出,不斷的衝擊林霄的眼球,調皮至極,彷彿要將林霄的眼球打爆:“我們合作吧。”
“合作?”林霄詫異又不解。
“對,合作,我們天珍閣有一些材料需要提煉,如骨魔的骸骨那般。”虞管事盯著林霄微微一笑說道:“提煉一件材料,我們天珍閣給你十下神幣。”
林霄頓時無語。
十下神幣,打發要飯的呢。
對提煉材料雖然有點興趣,但給的錢太少了,以至於興趣被澆滅了。
“二十下神幣。”虞管事的眼底似乎閃過一抹肉痛,艱難的重新報價。
“真要我提煉,可以,以所提煉材料的價值為基準。”林霄不徐不疾說道:“三成,提煉後材料本身價值的三成。”
虞管事聽到林霄的報價,一雙美眸不由自主瞪大,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紫衣的衣物似乎要包裹不住炸裂。
“三成,不可能,你獅子大開口。”虞管事‘花容失色’:“一成,最多一成。”
“成交。”林霄毫不猶豫的回答。
虞管事立刻知道,草率了。
自己草率了,有點兒亂了方寸,平時在自己面前,那些男人都是要吃虧的,唯獨這一次是自己亂了方寸,吃虧了。
“可以一成,但必須保證提煉後的品質能夠提升一階。”虞管事冷靜下來說道。
“試試。”林霄說道。
“那就試試。”虞管事揮手之間,一塊帶有點點星芒的銀色金屬出現在林霄面前:“這是銀星鐵,二階寶物。”
林霄伸手虛握,立刻將那銀星鐵抓在手中,混沌虛炎燃燒,迅速提煉起來。
二階寶物,論層次與二階骨魔骸骨差不多,但其實差别很明顯,起碼提煉時林霄感覺銀星鐵的提煉難度足以媲美三階骨魔的骸骨,林霄也有意藏拙,降低提煉速度,比正常提煉多花費了一倍時間方才提煉完畢。
並且,林霄也沒有儘全力提煉。
儘管儘全力提煉可以提煉得更加徹底,自己也可以得到更多的神幣,但林霄還是想要隱藏一些。
提煉完畢,虞管事立刻上手提煉後的銀星鐵,隻見上面的星芒愈發的耀眼、璀璨。
“三階……”虞管事仔細辨認後暗暗低呼,雖然有猜測,但真正親眼見到時的那種感覺,還是難以言喻的驚訝。
這種提煉手段太高明瞭。
“三階銀星鐵一兩一百下神幣,這一塊差不多有四兩,四百下神幣,你拿一成……”虞管事忽然不想說話。
心痛得難以呼吸。
四百下神幣的一成,那就是四十下神幣,原本隻需要給十下神幣、最多二十下神幣,熟料對方竟然獅子大開口而自己又在瞬間亂了方寸。
銀星鐵隻是從二階提煉到三階,如果是三階的材料提煉到四階呢?
價值就更高了。
肉痛、咪咪痛,兩隻都痛。
“還要繼續提煉嗎?”四十下神幣到手,林霄眼眸發亮,頓時反問道。
這畢竟是一條有望發家致富的道路。
“拿去。”虞管事揮手之間,一大堆材料直接出現,起碼有上百件之多,並且立刻安排下去,讓人給林霄安排一間靜室,好讓他可以安心的提煉。
林霄自然也不會拒絕。
施展混沌煉物法提煉材料,那其實也是混沌煉物法的一種修煉方式。
可以修煉混沌煉物法,還可以賺錢,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當然,林霄也不會一直沉迷於賺錢,先賺一筆錢,之後好好的修煉。
“其實,我也不虧。”虞管事看著林霄進入靜室的身影,暗暗說道。
二階銀星鐵的價值可是無法和三階銀星鐵相比,自己可以購買低階的材料,再提煉成更高一階的材料,其價值至少倍增,因此而付出一些代價,不是不能接受。
隻是……一成……草率了啊。
虞管事美豔嫵媚的臉上露出深深的肉痛。
早知道,應該說半成,軟磨硬泡憑著自己的魅力,指不定就成了。
……
靜室內,林霄先檢查一乾材料,從一階到四階都有,階位越高的寶物提煉難度就越大,當然,提煉後對混沌虛炎的提升也更加的顯著,林霄開始以混沌虛炎提煉材料。
當這一些材料提煉完畢之後,自己又可以得到不少下神幣。
……
天珍閣外,一道道目光凝視著,監視著,隨時將訊息彙報上去。
“還沒出來,他待在天珍閣內做什麼?”一間酒樓的廂房內,一身青衣的青年皺起眉頭眼眸冷厲至極:“不管你待在天珍閣內做什麼,竟然敢冒犯我,敢讓我在玉玲面前丟了臉面,你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將柳玉玲邀請出來,打算帶她去天珍閣展露一把‘魅力’,結果反而大丟臉面,以至於柳玉玲被‘趕’出天珍閣後便含怒離去,青衣青年就越是惱火。
一切,都怪那個持拿紫玉令的人。
“紫玉令的確很驚人,但誰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青衣青年冷笑不已。
天珍閣的令牌是不記名的,換言之,誰能夠拿到那就是誰的了。
有些人運氣很好的在什麼地方撿到令牌,那就是屬於他的,天珍閣也認。
憤怒離去的柳玉玲返回柳家府邸,目光閃爍著陰狠至極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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