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青年擋住兩道銀白色的劍光,卻擋不住那一道湛藍色的劍光,周身的護體光芒立刻被貫穿,臨危之下立刻閃身避開,但身上的衣袍卻還是被湛藍色的劍光劃過,直接撕裂,可怕的劍意所瀰漫的劍氣及體,似乎要侵入他的體內肆意破壞。
林霄身形一閃,遁走虛空般的出現在白袍青年上空,青冥神空劍高高舉起,一劍斬落。
劈山!
一劍斬落,天青色的劍光彷彿山嶽橫空,沉重至極的威勢籠罩白袍青年,白袍青年面色大變,一身神力爆發,轟擊八方,拳印粉碎真空而去,人卻借勢飛退。
但,一抹湛藍色劍光卻瞬息從身後射殺而來,白袍青年連忙閃避,湛藍色的劍光從身後貫穿其肩膀,可怕的劍意肆虐破壞。
劈山一劍就此斬落,拳印被斬碎,勢如破竹般的,無以倫比的信念凝聚於其中,劍意至強,愈發強橫,愈發驚人。
斬!
白袍青年牙目欲裂,立刻爆發,雙臂交叉抵禦,無儘的光芒在手臂上交織彙聚凝若實質,卻又被那一劍斬開。
雙臂被斬斷,鮮血潑灑,斷臂飛空。
兩道銀白色劍光破空射殺,緊接著便是一道湛藍色的劍光從虛空遁出殺至。
擋住那兩道銀白色劍光,卻擋不住湛藍色劍光,白袍青年的眉心直接被貫穿。
林霄身形一閃,一劍斬出,立刻將白袍青年的身軀劈開,內天地的力量爆發,瞬間將其元神收走,也將其須彌器奪走,一套動作可謂熟練至極。
變故太快,以至於那白袍青年的元神被林霄收走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一個爆發秘術提升實力來自於上三天的煉法六境巔峰天驕,就這麼被殺了?
簡直不可思議!
這讓所有人感到震驚的同時,又感到無比的心動。
寶物!
那寶物之力竟然如此之驚人。
“還有……”林霄目光橫掃而過,睥睨天下般的威勢無匹:“……暫且休戰。”
猝不及防,眾人感覺自己的蠻腰被狠狠的閃了一下,差點斷折。
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結果卻說要休戰?
什麼操作?
一時間眾人有點懵,看不懂啊。
“他力竭了。”忽然有人說道:“我與你一戰。”
立刻,有一箇中六天的天驕踏步而出,每一步踏出腳下有重重的虛空波紋席捲開去,橫掃八方,強橫至極的氣息瘋狂蔓延,神威暴動,煉法六境九重的威勢瀰漫八方。
每一步踏出落下時,其神威都會更強盛許多,每一步踏出落下時,虛空波紋叢生,天地震動不已,一道道的裂痕也隨之蔓延。
氣息飆升,直到煉法六境巔峰的層次方才止頓下來。
這一刻,此人感覺自己的實力極其強橫,彷彿可以粉碎一切的強橫。
“死來!”暴喝聲震盪天地,一步抬起,凝聚著無儘的威勢,光芒震盪,虛空崩碎塌陷,一腳彷彿變得無限巨大,從天空狠狠踏下,彷彿那一腳落下,山河儘碎。
林霄眼眸內精芒一凝,劍揚起,立刻斬出,一劍劈山。
彷彿能夠踩碎山河的巨大腳印刹那被劈開,一劍兩斷,連同此人的身軀也被劈開。
其元神顯露出來,滿臉的茫然。
怎麼回事?
自己全力爆發還施展了秘術增強實力,竟然被一劍斬殺了?
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無法接受。
下一息,元神消失不見,被林霄收走了。
這可都是修煉九轉正神訣的上好材料啊,畢竟那是煉法六境九重的元神,足以提煉出不俗的元神本源精粹。
“我真的不行了,休戰。”林霄收劍,有些虛弱的說道,但沒有人動。
忌憚!
連續好幾個煉法六境被林霄擊殺,其他煉法境們紛紛忌憚起來了,尤其是他們發現,林霄方才那一劍的威勢似乎又更強了幾分。
法相境們十分惱火,卻又不能出手,因為都他們都在忌憚那個紅影,那紅影的實力太強了,殺法相境五重是一劍,殺法相境九重巔峰也是一劍。
都是一劍,足以說明那紅影的實力極其的強橫極其的可怕。
忌憚!
一個個萬分的忌憚,萬一他們出手,紅影又出現的話,豈不是要被一劍了結?
寶物雖然很好,但也要有小命在才能享受啊。
“走。”一個法相境忽然說道,身形一閃,毫不猶豫的離去。
走!
又有第二個第三個離去,有人離去,便也有其他人紛紛離去,一個個速度飛快,眨眼,白銀十字星營地上空一乾來自於中六天和上三天的法相境強者和煉法境天驕們紛紛離開,隻留下天下城原本的強者們。
這些強者一個個目光凝視著林霄,好奇、忌憚。
好奇林霄本身,也好奇那紅影,更忌憚那紅影。
旋即,一個個也隨之散去了。
所謂的寶物到底是什麼,他們也很好奇,但也同樣不知道,隻不過不少人的內心都是想要那寶物。
畢竟是寶物啊,能夠讓上三天巔峰法相境都親自出動的寶物,肯定很驚人,但,他們不敢,沒看中六天和上三天的人都退走了嗎。
走!
也都走吧。
“小友,可否栽再來劍丘?”劍尊開口笑道。
“那就打擾了。”林霄笑著迴應。
劍光沖天而起,林霄便再一次朝著劍丘的方向迅速飛掠而去。
訊息不斷的傳向天下城各處,叫眾人紛紛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連巔峰法相境也可以一劍斬殺……”剛剛出關的明尊眼眸微微眯起,露出難以言喻的忌憚。
……
“如此強,此子到底是什麼來曆?”天下城五尊之一的刀尊同樣疑惑而震驚不已。
“隻知道此子來自於外域,似乎是從三玄域那地方過來的。”月尊的聲音溫婉,卻也十分凝重。
“無關緊要,既然他是我們天下城的人,那該出力就出力。”首座上的戰尊聲音低沉,彷彿咆哮,蘊含著一股驚人的威勢:“至於寶物,不管他身上有沒有寶物,那都是他的事,不可覬覦,也不可出手。”
“我們這麼認為,其他人未必。”月尊語氣更凝重了幾分。
“由他們去。”戰尊目光悠遠,似乎蘊含著難以言喻的威勢,凝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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