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名列第十二的宇文戰,百獸宗的弟子難以接受。
原本是第十,名次沒有提升起來也就罷了,竟然還下滑了,讓人難以接受啊。
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出現,一陣又一陣的驚呼聲不斷響起。
“什麼,半天寒月易水煙怎麼會名列第五?”
“不可能,出錯了吧。”
許多人根本就不敢相信,原本名列第二的易水煙會下跌到第五名,這樣的名次滑落太不正常了。
當他們看到古無缺的名次下滑到第四名時,也同樣引起一陣陣的驚呼和質疑。
“第三名,南宮離,南宮離是誰?”
“我知道,南宮離是玄光門的一位後起之秀,之前就被認為有前十的實力,沒想到竟然能奪得第三名。”
當第二名的名字出現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人群一陣死寂,一個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難以相信。
“不可能!”
“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司徒師兄怎麼可能會名列第二,這是不可能的事,黑幕,潛龍鬥有黑幕。”魔夜宮的弟子大喊大叫不已。
“愚蠢,潛龍鬥怎麼可能會有黑幕。”也有人冷笑反駁道,雖然覺得難以接受,但也很不爽魔夜宮的人一副將潛龍鬥冠軍當做是自家之物的模樣。
“就是,潛龍鬥冠軍誰都可以獲得。”
“放屁,除了司徒師兄,誰有能耐獲得潛龍鬥冠軍。”那些魔夜宮弟子頓時怒吼連連。
與此同時,潛龍榜上第一名也出現了。
禦劍宗……林霄!
“竟然是禦劍宗的弟子……”
“我記得往年的潛龍鬥,禦劍宗從未拿到過前十,這一次竟然拿到了第一?”
“這不是真的吧……”
“林霄是誰?為何我從未聽說過此人。”
總而言之,古城外眾人炸鍋了,他們原本篤定此界潛龍鬥的冠軍非司徒長夜莫屬,結果司徒長夜退到第二,冠軍卻是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所獲得。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擊敗了司徒長夜。
“就算是真的,也肯定是趁著司徒師兄與其他激戰後力量消耗太多實力不如平時才僥倖將其擊敗。”魔夜宮的弟子死鴨子嘴硬,但這種說法也不是不可能。
……
“哈哈哈哈……”古城上空,沖虛真人大笑不止。
第一!
第一!
第一!
這是冠軍啊,禦劍宗多少年來不曾有人衝入潛龍榜前十,古往今來最高紀錄就是前十五而已,現在,竟然打破了以往的記錄,奪得第一。
而且,奪得冠軍名列第一者還是自己的弟子。
你要問沖虛真人現在的感受,那就是爽,倍兒爽,超級爽,爽得不要不要的那種爽。
所以,我放聲大笑,因為我得意。
禦劍宗的其他人大部分是高興的,十分高興,而有人是複雜的,比如姚冠宇姚冠空兄弟,比如方天成,還比如蕭振,又比如韓武韓碩兄弟等等,尤其是韓碩,更是面色煞白驚悸不已,腿都在發軟。
“第一……”林霄看著上空那一張巨大榜單上的名字,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
如願以償奪得第一,過程還真是艱辛至極啊。
巨大的潛龍榜金光瀰漫,蕩
漾著,一陣陣的龍吟聲不斷響起,響徹天地。
從四面八方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潛龍榜,看到潛龍榜上的資訊,讓每個人彷彿烙印似的烙印在心底。
一陣陣的顫鳴聲響起,潛龍古城又一次震盪起來,鬥龍台下沉,一根根的盤龍柱也隨之下沉,沒入地底消失不見,緊接著,原本鬥龍台之處的地面開裂,露出一條不斷往下蔓延的階梯,彷彿通往無儘的黑暗深淵。
隱約之間,似乎能聽到一聲聲沉悶的龍吟聲從那黑暗之中傳出。
“那是……地宮!”
“地宮竟然開啟了。”
“上百年了,我記得上一次地宮開啟,還是在一百三十年前那一屆的潛龍鬥吧。”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開啟了地宮,不可思議。”
法相境強者們發出一聲聲的低呼,感覺出乎意料,不可思議。
“地宮現,他們真是幸運啊。”
一時間,那些參與潛龍鬥卻又無緣前九十九名的天驕們眼珠子都紅了,羨慕到了極致。
因為,地宮開啟就意味著機緣,而且還是不俗的機緣。
“地宮……”林霄看著眼前的裂開和階梯,腦海當中出現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進入地宮,獲得機緣。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一道道身影立刻朝著那階梯往下不斷奔行而去,越往下,感覺越是黑暗深邃,一片冷寂,唯有腳步踏在階梯的聲音不斷響起。
沒有人說話,唯有腳步聲不斷響起,但接著,有人敏銳的發現,腳步聲似乎變少了。
有人消失不見了。
人呢?
去哪裡了?
這個發現讓眾人心頭一凜,沒來由的升起一陣陣忌憚。
更多人忽然不見了,林霄更是親眼看到,大變活人似的有人走著走著憑空消失了。
不解!
萬分不解。
不知道什麼時候,林霄發現自己的身前身後所有人都消失了,這一片黑暗階梯,唯有自己一個人在不斷的往下行走,彷彿沒有儘頭似的。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林霄一陣強烈的恍惚,當清醒過來時,腳下變了,不是什麼階梯,而是一塊平地,四周都是牆壁,密封的牆壁,焊死了一樣。
旋即,林霄便感覺到一陣強橫至極的氣息橫空瀰漫而出,直接壓迫在自己的身上,將自身完全覆蓋住,無法阻擋的滲入自己的身軀當中,迅速的流動起來,四肢百骸甚至是身軀深處都事無钜細的流淌蔓延而過。
感覺就像是在檢測什麼似的。
約莫片刻鐘後,那一道莫名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如同幻覺。
林霄有些詫異,不是說進入地宮能得到機緣麼?
機緣在哪裡?
就是那莫名的氣息?
但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差别啊。
旋即,一陣嗡鳴聲響起,隻見這密室的中心地面升起一根柱子,約莫一米高,柱子上懸浮著一樣事物,看起來似乎是一塊樣式古樸的黑色令牌。
林霄盯著那令牌看了幾眼後,便伸手覆蓋著規則神力,一把抓向令牌,將令牌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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