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小小的華夏竟然也敢傷害我大......”
還沒等井伊直政說完,陳濤和尚澤明便衝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出手的招式都是殺招,力量更是大的出奇。
井伊直政倉促之下連忙應對,雙手手掌形似鷹爪,每一記格擋都順帶一記反撲!不僅如此,他腳下功夫也是了得,一板一眼頗有章法。
陳濤和尚澤明久攻不下,心中暗自著急。在之前的訓練裡面,蔣文和蔣武並沒有提及島國忍者的近身搏鬥之術!
“有些像空手道啊!”尚澤明看了一眼陳濤。
“我覺得也像。不過......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這種招式呢?”陳濤陷入了沉思。
然而,尚澤明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留給井伊直政。他依然攻勢凶猛,拳拳到肉,像一隻狂暴巨獸一樣。
恰在這時,陳濤大吼一聲。
“我知道了。公子講過,這個是那霸手!”
“那霸手?”尚澤明一記橫踢將井伊直政逼至牆角。
“對啊!明哥,你忘了?這其實也是咱們華夏古武術的一種。我知道怎麼解決他了!奶奶的!”陳濤得瑟的走到尚澤明的身旁。
“我用你提醒?”尚澤明明顯不想讓陳濤搶了風頭。
“切,嘴硬!有能耐你去打死他?”
“怎麼滴?你覺得我不行啊?我告訴你,哥哥分分鐘弄死他!”
“我信你個鬼!剛才還愁的要死呢!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肯定一時半會殺不了他!”
“我呸!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他?”
“我呸!我就不信!有能耐你,現在就弄死他!”
兩人你爭我吵的好不熱鬨。隻是這在井伊直政看來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更是對這兩位突然停止攻擊而表示不解。
就在井伊直政稍微一絲分神的情況下,陳濤和尚澤明同時發起了進攻!
兩人同時使出龍抓手,腳踩七十二路冰封腿,每一記招式都讓井伊直政的生存空間更少一些。井伊直政飛快的格擋換來的卻是陳濤兩人發狂似的硬拚。
終於,疲憊至極的井伊直政被逼到角落裡再沒有可動的空間。疲於應付換來的是陳濤和尚澤明雷霆般的狂轟亂炸!
當陳濤和尚澤明轉身,兩人從頭到腳已經全部被鮮血覆蓋。他們彎下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短刀,像兩隻來自地獄的鬼魂一樣又一次的加入了戰鬥。
井伊直政還留有最後的意識。他的瞳孔逐漸渙散,卻仍然能夠清晰的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所帶領的伊賀忍者的分支部隊,就在他的逐漸渙散的目光中變成了一具具並不完整的屍體。
“我們的先輩到底對華夏的人做了什麼?他們.......”
井伊直政腦海裡最後迴盪的隻有這樣一個念頭。隻是沒有人會告訴他真正的答案。即使他看了無數的書籍,也根本不可能在島國那片土地上瞭解到當年他的先輩犯下的真正罪行!
那是一個美化罪惡,虛偽作祟的卑劣群體。他們不可能讓自己的罪惡體現在教育下一代的教科書上。
所以,井伊直政即使流儘了最後一滴鮮血,也仍然不肯閉上自己的眼睛!
戈本一郎親眼目睹了外面的戰鬥。他深知反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要想活命必須采取别的方法,比如做一個優秀的叛徒。
他依稀記得在自己那個民族高舉著膏藥旗入侵别的地方時,當地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叛徒。雖然那些人揹負了罵名,但是至少當時他們活下來了。
所以,戈本一郎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尚澤明指揮手下人清理戰場,與隨後趕來的斷刀幫的堂主們也做了交代。這些堂主在鬥牛組成員的帶領下,對整棟大樓開始了全滅的清理。
陳濤來到了戈本一郎裡面的辦公室。他坐在老闆椅上半躺著,微微閉上的雙眼顯示了他的疲憊。
突然,陳濤瞪大了雙眼豁然轉頭,目光直視身後的書櫥。
此時,書櫥的後方一道黑影單手舉槍一樣的姿勢瞄準了陳濤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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