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收到了同樣的資訊,做出了同樣的決定。
他們選擇了,迴歸!
這個世界本就不太平!和平隻是給普通人的生活營造出的一種規則之下的生存空間。而規則之外的人們才是真正的生活在刀光劍影之中。
迴歸的人逐漸在各個分部聚集。這是一個老朋友的聚會,也是一個隱形隊伍的集結。各分部的負責人均是來自血竹的高層,這是他們第一次與手下人見面。
在這樣一個強大組織裡,想要領導某一個分部都需要極大的勇氣和強悍的實力。面對各種刺頭兒的挑釁,這些被精挑細選出來的負責人很快震懾住了手下。
按照天竹傳達的指令,血竹總部對各分部下達了無休止戰鬥的任務。從最基本的日常刺殺和包圍任務,到頻率逐漸增加的剿滅任務,讓血竹將鬼盟的人逐漸融合到了一起。
外圍的戰鬥迅速開展,而華夏杭城的戰鬥也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井伊直政作為伊賀十六神將之一,自然有自己生存的本領。他驚訝於陳濤對伊賀的瞭解程度,也同樣對眼前的村野成員足夠尊重。
股子裡的驕傲是無數戰鬥中逐漸積攢下來的。井伊直政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懼怕什麼。畢竟,武士道精神支撐下的倭寇頭腦裡隻有一個刺眼的詞彙——戰死!
井伊直政沒有再繼續自己的問話。他將那把長刀緩緩抽出,雙手緊緊握住刀柄。
此刀是一把跟隨他征戰多年的寶刀,這把刀不是兵器界的名流,卻是讓井伊直政最為滿意的一把兵器。
“此刀,斬殺敵人九十九人,傷敵不下五百人。今日算你們這些華夏豬幸運,能夠死在這把刀下!”
井伊直政的囂張語氣讓人實在是氣憤,而他對華夏的蔑稱更是讓無數的村野人員殺意濃濃。
“所有村野人員聽著,從此之後,但凡遇到這類的倭寇,一定要讓他們屍骨無存!”尚澤明抽出腰間短刀便衝了過去!
“是!”
“是!”
“是!”
......
無數村野的兄弟近乎瘋狂的怒吼將整棟大樓震的嗡嗡作響。
躲在最裡面暗格裡的戈本一郎拿著手機的手臂不停的發抖。他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卻沒想到先前那個被重創的村野組織能這麼快恢複元氣。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那時的村野叛變都是假象。從那次圍剿之後,村野和麗景集團的集體消失更是假象!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
戈本一郎終於撥通了總部的電話,電話那頭的人靜靜地聽完了戈本的敘述。然後,他們告訴戈本一郎,作為島國忠誠的勇氣,戈本一郎應該剖腹自儘,以表效忠神廟裡的那曆代的猥瑣骷髏。
掛斷電話的戈本一郎不停地在心裡咒罵,心想都他媽什麼年代了,還拿這狗屁武士道精神去愚弄自己。他悄悄的躲在暗格最隱蔽的角落,透過單面的透鏡觀察外面的戰況。
戰鬥瞬間開始,而戈本一郎發現自己的眼睛真的不夠用的。
那個先前驕傲至極的傢夥手握著長長的鋼刀獨自迎戰兩名黑色製服的男子。一時間,他們竟然也能打的不分上下。戈本一郎似乎看到了一絲勝利的曙光。
“空間太小了,你去幫助其他人,這個雜碎交給我!”陳濤怒吼一聲,將尚澤明支開了!
陳濤所學繁雜,本就是軍人出身的他對島國的這些倭寇更是有著強烈的殺意。他要親手會會這個伊賀的十六神將之一!他要把手中的短刀,插進那個祖輩都在侮辱華夏的倭寇人的脖子上!
“殺你,既是任務,也是意願!我尊崇本心,為先輩洗刷恥辱!今日,你必死無疑!”
陳濤身形筆直,單手握刀。一把短刀刀尖帶著無儘寒冷的鋒芒閃爍在這間巨大的平層裡面。
短刀閃現無數的幻影,夾帶著呼呼作響的風聲,不斷的砍在井伊直政的面前。井伊直政身穿皮質盔甲,身姿靈活,絲毫不落下風。
呯嗙!
在電光火石的兩把兵刃的碰撞之下,兩人同時向後退去。
陳濤立身未穩,便見井伊直政竟然丟掉了兵器,雙手快速結印!
“九字真言!”陳濤大驚,腦海裡開始閃現楚某與他們交流時講述的結印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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