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的峰頂之上零星散落著幾間小屋。那些小屋熱鬨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沒有了聲音。
波拉乎曼·摩柯帶著胡澈離開了這裡,用她的話說必須等到確定造出了人,他們才會回來。楚某沒有阻攔二人,胡澈現在的情況他是知道的,或許跟著波拉乎曼·摩柯一起,胡澈也會有一些更大的機遇。
樓蘭將那兩把劍再次合攏,對楚某二人伸手抱拳,揹著一隻簡單的包裹也離開了。他沒有告訴楚某自己將去什麼地方,隻是告訴楚某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會給他送上一份大禮。
青山之上的幾間房子變的十分的安靜,留下一男一女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男人晨起揮劍,似輕風縈繞高木,落葉飛舞,久久不落,宛如新生。
女人取長蕭配樂,閒暇時起篝火點綴生活,白衣飄飄,或立於山巔,或坐於青石之上,身姿曼妙,宛如仙子。
這二人恰恰便是楚某和聖歌。
楚某時不時的看看聖歌,心裡一直有些猶豫,盤算著拿下對方的時機是否成熟。然而,他遲遲不敢亂動,生怕冒犯了對方被人家打死。
聖歌演奏完一曲,便收了樂器。這是一首《春江花月夜》,本是寄托思念婦人的詩句,卻被聖歌拿來做了改變。
“你為何要該這首曲子呢?這既不是夜晚,見不著月色,而你也不應該有能夠思唸的女性吧?難道隻是想婆婆了?”
楚某端著剛剛煎熬的中藥,一邊喝著,一邊點評著那片曲子的含義。
《春江花月夜》本是沿用陳隋樂府舊題,運用富有生活氣息的清麗之筆,以月為主體,以江為場景,描繪了一幅幽美邈遠、惝恍迷離的春江月夜圖。
這便是最適宜夜晚演奏的曲子,寄月哀思,遊子思婦,那真摯動人的離情别緒以及富有哲理意味的人生感慨,表現了一種迥絕的宇宙意識,創造了一個深沉、寥廓、寧靜的境界。
這便是楚某不解的緣由了。
“那你從這裡可聽出來什麼不同呢?”聖歌展顏一笑,如繁花盛開,似春風沐浴萬物。
“我對樂理略知之二,決然談不上精通。便是這改編了的曲子,更是不敢妄言了!我猜你所思唸的人,應該便是你常常提及的那位婆婆。如此看來,那婆婆便是你最為親密的親人了。”
其實,楚某本想說那婆婆是聖歌唯一的親人。但是,想到這話未免會引起她的傷感,索性便不再多言了。
“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我三歲記事,便是那時也隻有婆婆一人在我身邊。婆婆帶我找過父母,卻未曾有緣相見。用婆婆的話說,他們或許是在很遠的地方。”
聖歌語氣平淡,說起來並沒有什麼傷感的情愫。隻是她越是表現的平淡,楚某的心裡便越多出一份憐憫的情愫。
雙方都是骨子裡高傲到極點的人,所以楚某自然不會表露什麼。他把手中的中藥一飲而儘,隨手一扔便見那瓷碗輕飄飄的穿過屋門穩穩噹噹地落在了桌子之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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