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天梅不再往裡面餵了,她十分仁慈的幫著曹握麻把嘴巴擦乾淨。後者的叫聲逐漸清晰,然而天梅仍然不管不問。接著,她把那些收集起來的碎肉又放回了小臂處。
天梅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針線,然後把那些皮開始一點點的縫上。曹握麻痛苦的慘叫,他實在受不了了,哀嚎聲充斥在整個密室。
“這位朋友,我覺得你還是說吧。再你這樣下去,我們都快被噁心死了。”胡澈蹲到另一側,努力不讓自己看天梅。這次,他是真心的為躺在地上的這位“朋友”感到同情!
“我倒是想說啊!你們問啊!問啊!啥也不問,上來就剝人家的皮!剝了皮就算了,還得把肉刮下來!我喊了半天,她也沒反應啊!問啊!你們倒是問我啊!嗚嗚!不帶這麼玩的!你們倒是問啊!求求你,求求你,你問我一個問題吧,問我一個問題吧。無論你問我什麼,我都說!”曹握麻哭成了淚人!
胡澈尷尬的撓撓頭,他們好像真的什麼也沒問就開始虐待了。“額。。。。。。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沒注意這個先後順序的問題!”
“小兄弟!你沒注意?這特麼是人乾的事嘛!這是你沒注意就能說的通的嘛!問吧,求求你們了,問吧!别再跟我聊天了!再這麼聊下去,我就疼死了,我謝謝你了,祖宗。我叫你祖宗還不行嗎?”曹握麻再次哀嚎(作者表示給這人起這個名字有些負罪感)。
天蘭幾個人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出去吐了。可憐的蔣文蔣武兄弟倆壓根就吃不下去,小臉吐的蠟黃被天菊帶出去休息了好一陣。
“殘忍!唉,太殘忍了,你們這些人啊!”楚某搖搖頭轉身拍了拍熊大、熊二。倆熊像是得到了恩赦快速的跑了出去。它們表示這些傢夥真的比熊族還要殘忍,完全讚同那個不要臉的說的話!
“等等,這些手段不正是那個不要臉的教給她們的嗎?”熊二拍拍胸口,表示一陣後怕。兩熊對視一眼,發了瘋一樣的向著遠方的池塘跑了過去。它們需要好好的洗個澡冷靜冷靜。
“我是聖血教的外圍巡山使者,負責搜尋這三處山脈的童男童女。這是分壇壇主的要求,我們隻是聽命行事。”曹握麻迫不及待的說了起來。
“為什麼一定要搜尋童男童女?”
“我也不知道啊,隻知道是壇主的要求。哦,對了,以前聽教裡有人說過,好像是為了再造什麼什麼東西。那人沒說完就消失了,此後就再也沒人敢問了。”曹握麻努力回憶起殘存的那點記憶。
“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我為了自己的私慾擅自虜獲的。”這次,曹握麻真的是有什麼答什麼,一點都不敢耽擱。胡澈在一旁不停地點頭,倒不是讚同那個人性泯滅的傢夥,而是對天梅的審問技術深表讚同。
“那蟲蠱是怎麼回事?”
“啊?!蟲蠱。。。。。。蟲蠱你們也發現了?”
“看來你很喜歡廢話!”
“女俠,女俠,别!我說,我全說!蟲蠱是每位巡山使者必須養的。天蠶蠱是最難發現的,也是最難殺滅的一種蟲蠱。待到天蠶成年,破肉而出,我們就要把蟲蠱帶回教裡交給壇主。”然而,他並不知道那不是天蠶蠱,那是一隻金蠶,傳說中的金蠶蠱。
“你得死!必須得死!但是,路飛身上的是金蠶,怎麼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隻要能讓我痛痛快快的死就行,我不敢有别的奢求!金蠶?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
天梅把蔣文蔣武拉到了身邊,她將兩把片刀放在了兩人的手裡,希望讓他們親手來結束這個人的生命。楚某走了過來,他想讓兩個小傢夥遠離殺戮,但是被蔣文和蔣武拒絕了。
兩個小傢夥沒有力氣,但是手裡鋒利的片刀還是切斷了曹握麻身上的好多血管和筋脈。天梅很冷靜的幫著兩個小傢夥分析切斷每一個地方能產生的死亡時間。最終,在持續哀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總算死了。
胡澈第一次見到殺人,他有些沒法適應,跑出去吐了好久。當他返回的時候,兩隻眼睛通紅,像一隻嗜血的野獸。他看著楚某,後者點了點頭。於是,胡澈把路飛拉了出來。在胡澈、天竹和天菊的來回捅殺下,路飛結束了自己噩夢般的生活。
死亡,對於這兩人來說是一種解脫!
楚某將化屍散交給了天菊,小丫頭一邊吐,一邊完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毀屍滅跡。
這個世界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殘酷!楚某看著身後的這些夥伴,他很自責,卻無可奈何。似乎讀懂他眼神裡的意思,天梅、天蘭、天竹、天菊全部單膝下跪!楚某輕輕地拍了拍天梅的肩膀,將幾個小丫頭一一扶了起來。
這個世界很殘酷,但是殘酷的世界以後要由我們來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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