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坨坨有股子香味。能有香味的,甭管是什麼物種,一般都是母的。”
“也許吧!晚飯還吃嗎?”楚某覺得胡澈應該不餓了。
“那肯定得吃啊,這玩意又吃不飽!呸!這玩意又不能吃!”胡澈跑的飛快回到了小院裡,也不管院子裡掛著的刷子是乾什麼用的,拿起來就跑到水池邊開始刷牙去了。
蔣武拎著幾雙鞋子走了出來,他把鞋子放在一邊,端出來兩隻木盆。“誒?鞋刷子呢?我記得先前還在這裡放著呢!怎麼不見了,奇怪!”
胡澈正在刷牙,聽到這話,他把刷子從嘴裡拿了出來。
“我就說呢,這刷子怎麼還能丟了。這不是。。。。。。。”蔣武有點後悔從胡澈的嘴裡搶回來刷子了。
“你給我站住!”胡澈氣的追著蔣武就打!
“不是我的錯啊,胡老大!你别追了,别追了。我又沒把刷子塞進你的嘴裡,你講不講理!臥槽,這麼狠!救命啊,救命啊!”
砰!蔣武對著楚某撞了個滿懷,他就像個猴子一樣瞬間爬到了楚某的身上。
“行了,趕緊吃點東西去吧。你那個問題再不治療,估計就廢了。”胡澈像是觸了電一樣,抖了抖頭,“唰”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公子,胡老大得病了?”蔣武還掛在楚某身上,像個樹懶。“什麼病啊,會不會是傷到了腦袋了?我說最近胡老大總是神經兮兮的,難怪,難怪!”
“你能不能先下來?”楚某轉頭看向背上的蔣武。蔣武不敢再掛著了,規規矩矩的站到楚某身旁。“也不是什麼大病,無非就是以後尿尿會疼點,不能生育啥的。其他的,倒也沒什麼。”
楚某邊說邊走回了小院,剩下蔣武在後面還在回味。“嗯,看來確實不是什麼大病。尿尿會疼,不能生育!尿尿會疼,不能生育?啥?我滴天呐!這還叫不是什麼大病?公子,誒,公子,我覺得你還是救救胡老大啊,公子!”蔣武還是很關心胡澈的,一路小跑追著楚某回了院子裡。
在美食方面,楚某確實能夠稱得上是一位祖師爺級别的。他把牧場裡養的野山雞拎回來兩隻,燒了開水,退了雞毛。然後,他把雞胸裡面的東西全部扣掉了。
天菊將采回來的野生鹿角和野山菌洗乾淨了,然後放進了雞肚子裡。楚某拿過來那隻雞,又放進去了自製的料酒、香料,然後塞滿了蔥薑蒜等佐料。一切準備完畢,楚某將兩隻雞放在了蒸籠裡面。蒸了一小會兒,他又把那兩隻雞拿了出來,放到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砂鍋裡。
“公子,好香啊!我從來沒聞到過這麼香的燉雞。給它起個名字吧?”如果不是練武,天蘭此刻肯定胖成球了。
“就是一道普通的燉雞,還取什麼名字啊!嗯,差不多了,咱們打開蓋先嚐嘗吧。”楚某拿起大勺子咬了滿滿一勺子雞湯。
他喝了一口,“嗯?”
又喝了一口,“誒?”
再喝一口,“嗯!”
天蘭幾個人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那滿滿一大勺子的雞湯喝完了。“公子,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你看,你還要在打一勺子?”天蘭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楚某的勺子給搶了過來。然後,自己美美的喝了起來。
砰!轟隆隆!一聲巨響!接著,大地開始不停地震動。天蘭趕緊把鍋端了下來。沒錯,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那一鍋香噴噴的雞湯。
“咋了,公子?”天蘭喝了一口雞湯,嘴唇上全是油星。
“看來又一尊香爐炸了!你們的胡老大現在學習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楚某手中憑空出現一雙筷子。他把筷子放進砂鍋裡,然後夾上來一隻雞翅。
“嗯,香!”隨著雞翅被撕裂,雞肉的香味擴散開來,幾個人再也把持不住了,瞬間開始分食那兩隻山雞。
“呸!呸!咳咳,咳咳。”十八洞天第一天的山洞裡,胡澈全身的衣服都被炸開了。這傢夥全身烏黑,身上的衣服爛成了一條一條的。“這傢夥,威力也太大了,不過就是幾個小破藥丸子。不過還好,這尼瑪要吃到老子肚子裡,老子就玩完咯。”
吃飽喝足的天梅幾人自然是不知道山洞裡的事情。他們幾個捂著肚子躺在木製的躺椅上,椅子來回晃盪。
“公子啊,你說胡老大在弄什麼呢?這都一天了,整片山就沒安生過!”天蘭摟著天菊躺在了同一張椅子上。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這胡老大在煉藥呢!”蔣武的嘴堪比棉褲腰,鬆啊!
“啥情況?胡老大受傷了?傷到哪兒了?”天蘭起的有點猛了,可憐的天菊差點從椅子上摔過去。天蘭抓著蔣武的手不停的搖晃,一副必須扒出來料的八卦記者的面相。
“行了,天蘭。你們别再難為蔣武了,他是不會說的。之前殺了單家五虎拿來的方盒呢?”楚某發話,這些丫頭自然不敢再難為這個弟弟了。
“在這兒!”
一個銅製的方盒呈現著楚某眼。楚某仔細把量了半天,然後把方盒交給了天蘭。楚某手指微微旋轉一隻小瓶子出現在手中,那瓶子看起來平淡無奇,乍一出來便開始劇烈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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