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霍斯年有所反應,我便上了陳淵所乘坐的那輛警車。
同他們一起回去,做配合工作。
還有一點原因是,我方才因為太害怕太緊張沒有看清那人長什麼樣子。
為了以後可以有所提防,我決定鼓足勇氣去看看這個這個企圖傷害我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還有,他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警車裡,除了我和陳淵以外前排還坐著兩個身穿製服的警官。
“淵哥威武,製服歹徒有一手。”
前邊副駕駛座上的年輕人似乎對陳淵十分敬佩。
看來陳淵了得的身手,和他的沉著冷靜讓他在工作上加分不少。
“不過這位女士看著有點眼熟,是不是前幾年你救過好幾次的那個女孩。”
前幾年,救過好幾次?
我狐疑地望著陳淵。
這是什麼意思,我有點不太懂。
“阿勵,不要再說了。”陳淵開口,語氣淡淡的製止了這個阿勵繼續說下去。
車上人多,我不好開口問陳淵,想著等事情結束了,到時候私底下再問他。
畢竟這空檔的十年裡,我沒有這新一輪的記憶。
到地方後,後邊車子裡的歹徒被人押下車,路過我面前時那人沒有絲毫的悔意。
眼神毒辣地看著我,似乎在說著,等他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弄死我。
他似乎很有針對性,不像是那種大街上隨機拉人來傷害。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呢?
這個人很陌生,我絲毫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惹過這樣的人。
難道說,是受雇於人?
一切我都不得而知,隻能到時候問問看陳淵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動機。
我在陳淵的帶領下做完筆錄,辦完手續便可以走了。
站在走廊裡,我往隔壁辦公室張望著,想找陳淵問問事情。
卻聽到裡面有兩個人正在對話。
“淵哥,這個女孩不就是前幾年你上警校的時候,救過幾次的女孩嗎?”
阿勵問著低頭整理資料的陳淵。
陳淵淡淡應了一聲:“嗯。”
“人家都長大了,你現在工作也穩定了。今天遇見了也是種緣分,你不追嗎?”
聽到對方說追這個字眼,陳淵停止手邊的工作,拿著資料敲了阿勵的腦袋。
“你丫說什麼呢?”
阿勵揉著腦袋追問:“哥,我是認真的。你看你,來來往往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找個人陪著多好啊。”
陳淵神色端正地對阿勵道:“以後這種話不準再說。有些人能讓我守護就已經足夠了,是絕不可以有其他想法的。行了,趕緊辦案去。”
他抬腿一腳將阿勵踹到一旁。
我趕緊縮回身子,到嘴邊的問題這下是怎麼也問不出口了。
那個阿勵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淵對我?
怎麼可能!
我搖晃著腦袋離開警局,打了輛車回家去。
這一夜這番折騰,已經是後半夜。
此刻我隻想早點回家在房間裡躺著,這個歹徒的事情沒有處理之前,我可能都無法真正的安心。
到家門口時,我特地左右看了看,確定附近沒有奇怪的人才下車。
可是剛走到門邊,卻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身影嚇了一跳。
對方語氣十分不滿:“什麼筆錄,要做到大半夜?”
“你你你,你乾嘛蹲在别人家門口?”我無語又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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