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比不過,那可就丟了大人了!
沈夭夭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昌榮,片刻後站了出來:“好啊!我們比什麼?”
見沈夭夭絲毫不畏懼,張昌榮又強行為自己壯了膽子。
什麼福運公主,一個三歲的小屁孩而已!
他讀了那麼久的書,難道還怕她?
這死丫頭恐怕隻知道喝奶吧!
思及此,張昌榮多了幾分自信,哼聲道:“你說吧,我們賭什麼?”
沈夭夭笑眯眯地道:“簡單。若是誰輸了,誰就圍著整個國子監,邊爬邊叫,說我是狗,如何呢?”
張昌榮一聽,眼睛都亮了。
他惡狠狠地盯著沈夭夭,嗤笑道:“那感情好!你到時候可别不認賬!”
他一定要讓這個死丫頭出醜,讓全國子監的人都看著!
江與文在旁邊擔憂地抓住沈夭夭的胳膊,輕聲道:“小恩人,别衝動行事……”
他知道恩人有本事,可畢竟她才三歲呀……如何能比得過早已在國子監上了幾年學的這些人?
誰知,餘長安先哈哈大笑起來。
“放心好了,到時候,該哭的人可是張昌榮!”
張昌榮迫不及待的叫人擺好書案,拿來紙筆,趾高氣揚地道。
“很簡單,我們六人分為三組,一組一個題目,各自做策論或者詩文!看雙方哪邊贏得多,如何?”
餘長安懶懶地道:“行啊,誰來跟我比?”
張昌榮其中的一個跟班,名叫孫知的人站了出來,“我來!”
孫知的父親亦是武將,隻不過是最不起眼的驃騎將軍,官居六品,他一想到自己若能打敗餘長安,給家族增光,就興奮不已!
而跟江與文對上的,則是國子監祭酒的庶子,郭敞。
李夫子拿出三個題目,分給幾個人,路過沈夭夭時還不忘瞪她一眼。
“既然要比試,便要公平公正!本夫子在此,誰若是作弊,就再也不準進國子監的大門!”
沈夭夭笑而不語。
她和張昌榮拿到的題目,正好是以“柳絮”為題,作詩詞一首。
張昌榮拿到題目之後,不屑冷笑——
他於詩詞一道上最為精通,他就不信,那個三歲的死丫頭還能比得過他!
如此想著,張昌榮迫不及待研磨鋪紙,開始撰寫。
沈夭夭不緊不慢。
作詩詞她的確不會,但誰讓她活得久呢!
為了打敗張昌榮這個下三濫,她倒是不介意抄點華夏大地上,古人們五千年的智慧結晶了!
沈夭夭沉吟片刻,用有些稚拙的字體,開始在紙上潑墨揮毫。
不等沈夭夭寫完,那邊張昌榮已經開始叫囂:“夫子,我寫完了!”
張昌榮迫不及待將宣紙交給李夫子,“請夫子品評!”
李夫子接過,還沒看,便冷笑著睨向沈夭夭:“怎麼,公主難道還沒寫好?”
他倒要看看,今天沈夭夭如何下得來台!
一個三歲的小奶娃,會寫什麼詩詞?
沈夭夭笑眯眯的道:“急什麼?不如夫子先看看手裡那份?”
李夫子冷哼,展開張昌榮所作的詩詞,細細檢視。
“……燕忙鶯懶芳殘,正堤上、柳花飄墜……”
李夫子唸完了張昌榮的詩,連聲喝彩:“好啊!好!”
眾學子聽到張昌榮這首詠柳絮,也紛紛鼓掌喝彩。
張昌榮得意地望向沈夭夭:“怎麼,你的詩詞,難道還沒寫好嗎?”
沈夭夭不理會他,隻是將自己面前的宣紙交給了李夫子。
李夫子一看那宣紙,表情立刻變了——
“你,你這寫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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