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前不久你們還在客棧私會偷情,鬨得人儘皆知,如今東窗事發了,才想起把責任都推在她身上,簡直無恥至極!”
“沈涼,你若是大大方方承認,我還能高看你一眼,可你連承認都不敢,隻能說明你是個連承擔都不敢的小人,你配不上落蕊,更不配當夭夭的父親。”
“像你這種人比陰溝裡的老鼠好不到哪裡去,我不會原諒你,你就等著被判罪,為自己的惡行承擔後果吧!”
餘德利字字鏗鏘,句句有力,一番怒斥訓得沈涼臉面儘失,眼瞅著他油鹽不進,沈涼也不再伏低做小,直接惱羞成怒的盯著他,惡狠狠的罵道。
“餘德利,你個死瘸子,你有什麼資格高高在上的指責我,不就是有個好出身,你還有什麼地方比我強,憑什麼處處壓我一頭,你殘廢是你活該!”
看著他猖狂的大笑,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可言,餘落蕊衝上去,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眼底的憤怒顯而易見,恨不得將他撕碎。
“沈涼,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二哥比,我二哥這輩子光明磊落,像你這種的卑劣小人是永遠都不會懂的!”
沈涼被扇的别過頭去,不屑的頂了頂腮,望向餘落蕊的目光陰鷙狠厲。
“我好歹做了這麼多年的官,能把你餘德利拉下水,也足夠啦!”
“是嗎?”
餘德利鄙夷的輕輕勾了勾唇角,眼底的情緒被睫毛蓋住,讓人分不出喜樂。
“當然,就算你餘德利富可敵國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個沒用的瘸子……”
沈涼囂張得意的盯著他,話還沒說完,竟然看到餘德利脫離輪椅,緩緩的站起來,像是怕他看不清,還特地走到他和餘落蕊的面前,將兩人隔絕來。
“他的臉皮這麼厚,手都發疼了吧!”
“你……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站起來!”
沈涼瞪大了眼睛,久久不敢相信。
餘德利看著他近乎瘋癲的狀態,冷哼一聲,“你放心,我不僅好了,還會參加明年的殿試。”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尖刀,插入沈涼的五臟六腑。
“不……”
沈涼滿臉垂敗的癱倒在地上,嘴裡還在不停的喃喃著。
沈夭夭水汪汪的眼睛裡笑意滿滿。
【二舅舅這簡直是絕殺!渣爹一直妒忌他的能力,好不容易用詭計壓他一頭,到頭來卻是枉費心機,簡直要崩潰死啦~】
有些人天生就該站在神壇之上俯瞰眾生,即便過程再坎坷,可終有一日還是要回到本來就屬於他的位置上!
顯然,沈涼是接受不了的,整個人嘟嘟囔囔,眼瞅著已經有要瘋掉的跡象。
“好了!”
京兆尹拍響手中的驚堂木,要做出最後的審判。
“本案事實清晰,人證物證俱在,無可抵賴,現判決沈涼……”
“等一等!”
突然一聲高嗬打斷了判決,所有人都擰起眉毛,不約而同的望過去,隻見沈老夫人費力的從人群中擠出來,看著頹唐的兒子滿臉心疼。
再看向餘落蕊時,眼神迸發出歹毒怨恨的濤濤怒火,開口時聲音惡狠狠,全是指責。
“餘氏,你别忘了,你現在還是我們沈家的媳婦,是涼兒明媒正娶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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