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鶯隊所有人都變成血族,實力大增,而龍玨被帶去了另一個空間時,他們都以為這一次的無敵隊在劫難逃,隻有認輸,說不定還能保住性命。
可是,他們贏了,漂亮地完成了越一個大境界反殺。
受無敵隊的鼓舞,三十三府那些自暴自棄的人,重新燃起了鬥誌,組建出了一支又一支的隊伍,準備往上爬。
而其他府,已經安於現狀的人,也再次找回了消失已久的熱血感,準備往更高級的仙府搏一搏。
各個仙府都在為無敵隊的勝利而歡呼。
此事過後,強隊榜的隊伍排名迎來更迭,無敵隊一舉竄到了強隊榜第二,僅次於斬神隊。
而現在,距離挑戰賽結束還有十天。
無論外面如何喧囂,無敵隊這邊都是歲月靜好,他們在七府結結實實地睡了一天一夜,直接兩耳不聞窗外事。
七府內,其餘九個隊伍想來與無敵隊交好,結果都吃了一個閉門羹,無形的結界攔住了他們,他們隻得悻悻然地離開。
房中,聖傾從迦藍的懷裡醒來,隻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團火給包圍了。
她睜開眸子,映入眼簾的便是迦藍那張亦妖亦仙的昳麗容顏。
此時白淨的面容上帶著不正常的薄紅,聖傾伸出手,貼在迦藍的臉上,果然感受到了燙人的溫度。
聖傾想起身,可迦藍的手箍在她的腰間,將她牢牢地桎梏在了他的懷裡,動一下都費勁。
聖傾無奈,親了親迦藍的唇角,輕聲喚道:"迦藍小阿藍"
迦藍緩緩睜開眸子,聖傾對上了一雙熠熠生輝的金瞳。
不待聖傾問什麼,迦藍便強勢地吻住了她的唇,她唇齒微啟,迦藍的舌尖鑽進了她的口腔,纏住她的軟舌舔舐勾繞,從一開始的溫柔慢慢地變得霸道,如同狂風巨浪,要將聖傾吞噬。
呼吸一點點被奪,舌根被含得發麻,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癱軟在迦藍懷中,她清晰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幽深的慾念,就像是無法填滿的溝壑,誘她沉淪,燃燒著她的理智。
聖傾感到熱,她抓住迦藍的手,就要仔細檢視他是什麼情況時,迦藍似突然清醒,他的唇離開了她被親得水光瀲灩的唇瓣,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處,呼吸較平常變得急促了許多。
聖傾眨了眨眼,將自己被迦藍勾起的慾念壓了回去,她問他:"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迦藍伸出手,將聖傾重新摟進懷裡,下頜擱在她的肩窩處,他道:"這個身體進入成熟期了。"
"成熟期"聖傾不明白成熟期與他現在這副模樣有什麼聯絡。
迦藍低聲道:"龍族邁入成熟期,緊隨而來的就是發情期。"
說著,迦藍的俊臉更紅了。
聖傾也不由得紅了臉,她輕咳一聲,故作正經地問迦藍:"那你……能忍嗎"
迦藍輕笑了一聲,吻了吻聖傾緋紅的臉,他的眼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愛意,他道:"我無礙。"
聖傾曾聽說過妖族的發情期來勢洶洶,不是簡單的壓製就能解決的事,她怕迦藍憋壞了,於是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要不,你自己解決一下"
迦藍:"……"
聖傾不知,她這副紅著臉貼近他的模樣,就像是蓄意的勾引,他對她本就沒什麼自控力,原本壓下去的慾火,輕易地就被勾了出來,身心雙摺磨。
迦藍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拿聖傾沒轍,便轉移了話題。
他拿出伊多的元神,道:"血族已經發現了我在這裡,這一次我殺了伊多,或許下一次,他們還會派其他人來。"
聖傾正了正神色,她伸出手,指尖穿過伊多的元神,試圖攝取伊多的記憶,但伊多似乎早就料到自己難逃一死,所以在死前清空了自己所有記憶。
聖傾蹙眉:"倒是謹慎。"
迦藍淡聲道:"龍玨是金龍一族最後的血脈,而龍族由金龍一族統治,隻要龍玨死了,就是對金龍一族最大的打擊,黑龍一族則可以趁此機會,奪得龍族的統治權。"
倘若龍族受黑龍一族控製,而黑龍一族已經投靠血族,那麼整個龍穀都將淪陷。
這也是為什麼,血族一定要殺了龍玨。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居住在龍玨身體裡的,是神尊迦藍。
也註定了他們的計劃會落空。
聖傾眉頭緊皺,既然血族已經威脅到了迦藍的安危,那麼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她的腦海裡閃過了覆滅血族的念頭。
這個念頭一起,就莫名地讓她感到熟悉,似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迦藍吻了吻聖傾的額頭,道:"不過也不必太擔憂,他們想在渡厄塔裡胡來,也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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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府內,淩汐回到自己的身軀,從軟榻上醒來,他捂著胸口,猛地吐出了一口血,一雙浩瀚藍眸,此刻透出了一抹猩紅。
他倏地笑了起來,染血的唇帶著瑰麗的殷紅:"帝級陣法師……"
他曾見過的最厲害的陣法師,便是他師尊。
但師尊將他領進門,卻並未教他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連他的修煉,都是他自己摸索,她對他從來都是不聞不問。
在她的心裡,隻有殺戮和毀滅。
可正是這一點,深深地吸引著他。
淩汐緩緩闔上眸子,腦海裡卻不自禁地浮現出了另一張臉。
那雙眼睛,像極了他的師尊。
除此之外,性格、模樣什麼都不像。
他做了無數個師尊的傀儡娃娃,即使與師尊生得一模一樣,在他心裡,也依然不像師尊。
因為師尊的那雙眼睛,是最難還原的。
即使他已經成為這世間最厲害的傀儡師,也無法雕刻出那一雙清冷絕豔的眼。
倘若他能得到那少女的眼睛,就可以做出最還原的傀儡娃娃。
淩汐睜開眸子,眼中掠過殺意。
隻能等她來一府了。
二府內,靈陌與夥伴們正要去訓練,霍秀秀突然出現,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她穿著一身淡粉長裙,整個人都顯得嬌豔無比,手裡提著一個食盒,誘人的甜香從食盒裡傳了出來,令幾人狠狠嚥了口唾沫。
霍秀秀盈盈一笑道:"我做了糕點,你們要嚐嚐嗎"
靈陌冷漠著臉拒絕:"不了,我們要去訓練。"
原本蠢蠢欲動的幾個人,因為靈陌的話,頓時收回了落在食盒上的目光。
霍秀秀彷彿看不到靈陌的冷漠,她看準了好說話的熊大牛,將食盒塞進了他的懷裡,柔柔道:"那你們把糕點帶上吧,餓了的時候可以吃,我便不打擾你們了。"
她進退有度,向靈陌幾人施施然地行了一禮,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的這副模樣,反倒讓林嬰兒幾人感到有些過意不去。
這些天,他們一直晾著霍秀秀,一開始霍秀秀對他們十分殷勤,漸漸地似乎也察覺到了他們不喜歡她,就減少了在他們面前出現的次數。
隻是偶爾會做一些可口的點心送給他們。
别的不說,霍秀秀做點心的手藝的確好,比二府內為他們準備的那些吃食要美味多了。
林嬰兒小聲對溫婉兒道:"我們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這霍秀秀本來是隊長帶回來的,她無功無過,我們對她的態度,卻有些惡劣……"
溫婉兒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靈陌,歎道:"到底是隊長帶回來的人,以後你别再針對她便是。"
這麼一說,林嬰兒更愧疚了。
霍秀秀給她的第一印象便不好,所以平日裡她也沒少針對她。
熊大牛打開食盒,饞得不行,但還是先詢問了靈陌:"隊長,我可以吃嗎"
靈陌掃了他一眼:"你願意吃便吃。"
得到他的首肯,熊大牛抓起糕點塞入嘴裡,鼓著腮幫子含糊道:"好吃。"
時纖凝眉道:"這霍秀秀,似乎在討好我們啊。"
靈陌不語。
時纖繼續道:"不管怎麼說,這霍秀秀都是靈族人,你真的不打算管她啊"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時纖慢慢地,也對霍秀秀的印象有了些改觀。
她隻是個弱女子,依附魔煞隊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她隻是想活下去罷了。
靈陌冷冷地瞥他一眼:"你很閒"
時纖立馬扯開話題:"我挺忙的。"
在他以為這個話題就要就此揭過時,靈陌淡聲說道:"溫柔善良誰都可以裝出來,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實。"
"啊"時纖愣住,靈陌卻沒有再多說,大步離開了這裡。
在他看來,一個小小的霍秀秀掀不起什麼風浪,所以並沒有太在意。
夜裡,在靈陌的勒令下,時纖、林嬰兒、溫婉兒、熊大牛幾個即將突破的人關在房中閉關突破,其餘五人在另一個房間討論戰術,正討論得激烈時,霍秀秀提著一個食盒出現在他們房中。
這些人對她並沒有什麼惡意,所以看到她來都非常高興:"霍秀秀姑娘來了,今天你又給我們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是我親自釀的酒,還有一些糕點。"霍秀秀走到他們面前,將食盒輕輕打開。
酒釀的香氣頓時瀰漫了整個房間,所有人驚喜不已:"沒想到霍秀秀姑娘還會釀酒!光聞這味道就知道一定是好酒!"
霍秀秀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你們喜歡就好,快嚐嚐吧。"
幾人面面相覷,府內其實也有為他們備酒,隻是靈陌覺得喝酒會壞事,所以並不讓他們喝,因此一時間眾人都有些猶豫,一方面是隊長的命令,一方面他們的確有些嘴饞。
霍秀秀看出他們的心事,輕笑道:"隊長在修煉,你們喝一點不會有事的,大不了在明早之前把身上的酒氣逼出來,這樣隊長就不會發現了。"
眾人被霍霍秀秀說動了:"那就喝一點"
"喝!"
計謀得逞,霍秀秀唇角一揚。
等所有人喝得上了臉,醉意朦朧時,霍秀秀坐在他們對面,單手托腮,輕聲問他們:"你們是不是都很討厭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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