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這次來我們伽羅山城,投資了三個億興建醫藥企業,是我們市政府
的重要客商。影響了投資環境,你們吃罪得起嗎?”
江少喝退警察,不由更是趾高氣揚,兀自指著那群警察罵罵咧咧。
見警察來了都不敢管,薑琳更是一片絕望,眼淚都快下來了。
“陳博,你欺負我薑家的女人,你活膩歪了是不是?趕緊滾!”
忽然,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讓絕望中的薑琳心中猛然一喜。
可當她看清楚是薑天發話時,不禁一片氣苦。
“薑天,你不要添亂!”
這個堂弟不學無術,自從被逐出金陵後,人都垮了,他對上陳博那不是找死嗎?
再說了現在藥王集團已經大廈將傾,哪裡惹得起陳博?
在她看來,薑天應該報警或者放低姿態懇求,而不是這樣直接來硬的。
“呦嗬,這不是薑大廢物嗎?草包一個,敢這麼和陳少說話?”
“你當你還是當年的薑家大少嗎?被退婚,還和燕京那個家族硬抗,都被逐出家門了哦!”
“草包廢物一個,還敢說陳少活膩歪了,真是大言不慚不知死活啊!”
大少中,好幾個都是金陵人氏,與陳博交好,認得薑天,頓時一陣冷嘲熱諷。
陳博雙手插兜,好像看白癡一般,鄙夷地看著薑天,趾高氣揚地道:“薑天,你敢這麼和我說話?真是膽兒肥啊!”
“現在,給我跪下磕頭,叫三聲爺爺,我饒你不死!否則……”
他不懷好意地笑笑,眼神輕蔑,就好像看一隻隨手碾死的螻蟻般。
“聒噪!”
薑天一聲冷哼,臉色依舊一片淡漠,但秋公已經箭步躥出。
啪!啪啪!
眾人根本沒看清楚秋公是怎麼動手的,隻聽幾聲間不容髮的脆響,拉著薑琳的那幾個大少,就被他抽飛了出去。
“哼,敢對我家主人不敬,你們真是想死啊!”
袁秋秋對薑天是一副奴顏婢膝,但畢竟是內勁巔峰的大師,又是葉孤峰麾下大將,自有一派森嚴氣度,區區幾個世俗界的大少,他還不放在眼裡。
打完人,他揹負雙手,傲然地看著一群大少道:“再不滾蛋,我殺了你們!”
眾人一片驚愕,沒想到這老頭身手如此厲害。
連陳博也臉色微變,薑家竟然派了個高手保護薑天這個草包?怎麼個情況啊?
身為東道主的江少大感沒有面子,一蹦三尺高,暴跳如雷地道:“老頭,你挺狂啊,敢打我的朋友!你等著,我叫警察過來,一槍崩了你!”
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有種别走!”
幾個大少爬將起來,圍著薑天他們,一時間,雙方呈現膠著態勢。
“師父,要不要我給我爺爺打個電話,找找鄂省的朋友幫幫忙?”唐玲玲有點擔心。
叫警察過來,難免一番審問調解,雖不至於威脅到薑天,但至少很麻煩。
“不用。我看他們能狂到什麼時候!”
薑天一派淡漠和超然,那表情就好像
坐在劇院角落的觀眾,在看話劇上演。
正在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喝斥道:“陳博,你乾什麼呢!放肆!”
眾人轉頭一看,隻見一位年約三十的美貌女子,緩步走了過來。
她身穿一件水綠色的旗袍,腳踩錦緞繡花鞋,手腕上纏著幾圈小葉紫檀的古董佛珠,眉目如畫,氣質空靈出塵,但腰肢纖細,飽滿的胸脯峰巒起伏,身材又熟媚之極,竟有一種煙視媚行的味道。
她根本看不清楚年齡,眉宇間有三十歲少婦的慵懶嫵媚,但似乎又有二八少女的活力和清純,如詩如畫,魅力非凡。
“蔓歌師姐,您這麼快就到了?”
見到此女,陳博頓時臉色一凜,浮現深深的忌憚之色,陪著笑,躬身抱拳。
“我不這麼快到,還不知道你小小一個外門弟子,在外面如何耀武揚威呢!”
被稱為蔓歌師姐的女子,目不斜視地走來,不屑地冷哼一聲。
“蔓歌女士,這都是誤會,開個玩笑罷了!”
江少更是不堪,一臉諂媚點頭哈腰,如忠實的老狗遇見主人一般。
啪!
蔓歌女士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江少臉上,打得他踉蹌後退。
但江少根本不敢造次,捂著臉一臉尷尬地站在那裡,噤若寒蟬。
“若你再這般胡來,我就告訴你父親,嚴懲不貸!”
蔓歌女士語氣清淡,但鳳目中那道寒光卻嚇得江少冷汗直冒,不停地道歉。
“原來,她就是神農派首席大弟子蔓歌女士啊!”
此時,薑琳好像想起什麼一般,悚然一驚,然後滿臉崇拜之色地看著蔓歌女士,就好像小迷妹遇見偶像一般。
“秋公,不好意思,都怪我們組織不利,造成了一場誤會。”
蔓歌女士展顏一笑,來到袁秋秋跟前,雙手抱拳地笑道。
“無妨!既是蔓歌女士的朋友,一切都好說!”
見薑天沒有追究的意思,袁秋秋卻是抱拳還禮,禮讓三分。
“東海峰爺這次沒來嗎?”蔓歌女士左右四顧,微笑著問道。
“哦,他俗務纏身,讓我陪這位小兄弟一起!”袁秋秋虛指薑天道。
“不知這位公子高姓大名?”
蔓歌女士施了一禮,上下打量著薑天,展露甜美微笑問道。
“在下金陵薑家,薑天!”薑天一派閒適,放下茶杯淡淡地道。
“哦,原來如此。歡迎你們來參加丹藥交流會,若有什麼麻煩,隻管報上我的名字……”
見薑天普普通通,不像大買主,蔓歌女士眸光閃過一片淡淡失望之色,施了一禮,轉身離去。
“哼,這次看在蔓歌師姐的面子上,饒你一次!”
陳博冷冷地瞥了薑天一眼,率領眾人,也跟著出去。
陳博走出門外,立刻快步跟上蔓歌女士道:“蔓歌師姐,您乾嘛要給薑家面子!他們已經不行了!那薑天就是個廢物!”
“你可知那秋公是
誰?”蔓歌女士坐進一輛奔馳車,冷漠地道。
“誰?看樣子好像有點來頭!”陳博發動車子,一臉不解之色。
“他原來是袁家首席供奉,內勁高手,雖然袁家於十幾年前覆滅,但他可不是你們幾個廢物能惹得起的?”蔓歌女士冷笑道。
“內勁高手,算得了什麼?我們神農派內勁修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陳博一臉輕佻地道。
“你區區一個外門雜役子弟,也好意思以神農派弟子自居?”
蔓歌女士皺了皺眉,滿是厭惡和不屑地道:
“來者是客。無論如何,人家是拿著入場券來的,若在外面神農派的地界出事,還是你們幾個雜碎仗勢欺人,傳揚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師姐,我錯了!”陳博嚇得噤若寒蟬,頓時一臉慚色地道。
“膽敢再犯,我殺了你!”
蔓歌女士靠在桌椅上閉目養神,語氣清淡,但眸光中滿是令人心悸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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