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可怕的酷刑相比,那區區幾
十斤黃金的賞金,就不值一提了。
“服部先生,宮本長垣先生,他們被嚇怕了,這怎麼辦?”石井禦蓮臉色凝重,右手都微微發抖。
“無妨!我施展秘術控製他們!”
一位陰陽師沉聲應道,立刻掐出數道指訣,觸發了一個提前佈置好的陣法。
嗤嗤嗤!一道道黃色光柱閃爍沖天,一團團黃光瀰漫整個甲板的上空。
頓時,諸多東洋人眼睛一陣陣翻白,然後眼中瀰漫著通紅的血氣,就好像殭屍一般,身體有些僵硬,嗷嗷怪叫著,朝著薑天撲殺過去。
“嗯?難道東洋的陰陽師如此強大,竟然會控魂之術!”
薑天見此,也微微一愣。
然後就輕輕搖了搖頭,鄙夷一笑道:“原來是血脈烙印之法!”
在修真界,控魂之術,比搜魂術還要強大幾分。
一旦被控製了靈魂,就變成了行屍走肉,完全被人操控的傀儡,毫無痛感,不畏死亡,在戰鬥中往往成為可怕的敢死隊。
但這位陰陽師所用的,並非修真界的控魂之術,而是用諸多強者的血脈祭煉了靈魂陣法石,形成陰陽師、靈魂陣法石和血脈擁有者三者之間的緊密聯絡。
陰陽師催動靈魂陣法石,激發了眾多東洋人的戰意,控製他們的精神,讓他們變得無畏無懼,嗜殺、血腥和殘暴。
雖然這種法門很是粗陋,需要假借靈魂陣法石等外物,甚至還需要采集鮮血,經過曠日持久地祭煉與洗禮,才能將某種思想和意識烙印入這些東洋人的腦海之中。
但效果卻很驚人。
這些東洋強者毫無恐懼,甚至沒有痛感,猶如行屍走肉般,一擁而上。
哧!
薑天劍眉一軒,第一次祭出小黑飛劍。
小黑飛劍沖天而起。
一道十幾米長的黑色光芒,撕裂了虛空。
就好像這片空間出現一方狹長的黑洞,有一種吸收萬物湮滅一切的奇異魅力,攝人心魄之極。
小黑飛劍一劍斬落。
庚金真元組成長約十米的寬大劍芒,就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閃爍而下,又好像銀河落九天一般。
一劍,可滅天地萬物!
一劍,可斬世間蒼生!
隻聽轟哢!一聲,特種鋼材打造的甲板上出現一道寬度超過一米的可怕劍痕。
二十多人直接被犀利的庚金劍芒斬得血肉狼藉,頭顱炸裂,胸腔崩碎,甚至直接化為肉泥。
見此,石井禦蓮臉色震撼,不敢相信。
“這劍法,霸氣滔天,殺伐無度,一劍可斬斷山河,威力遠超蜀山、點蒼、武當劍法!”
諸多神鷹組成員,全部驚得目瞪口呆,就連秦縱橫也心底冒涼氣。
他們若站在東洋人的位置,其結果也隻有一個字——死!
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
“可怕,他的劍法威力可怕,哪怕是東洋劍聖、劍神也使不出這樣可怕的一劍!”
宮本長垣心驚,臉色蒼白。
他是劍道
高手,懂行得很,薑天一出手,他就知道薑天的可怕了。
“怎麼辦?”石井禦蓮心急如焚。
再這麼下去,隻需要三劍,諸多山口組高手,諸多東洋強者,恐怕就要被薑天團滅了。
“陣法已經激發,沒有收回的可能!看能否走運,將此獠活活耗死吧!”那位陰陽師神色複雜地感歎。
“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我們這麼多高手,還殺不掉他嗎?”
服部半藏陰鷙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薑天,以手指結印示意諸多忍者也出手。
聽得這話,石井禦蓮心裡多少有點安慰,也漸漸鎮定下來。
在她看來,隻要能殺掉薑天,犧牲再多強者,也是值得的。
這個華夏青年實力太可怕了,而且如此年輕。
石井禦蓮實在無法想象,再等十年二十年,此人將成長為怎樣的龐然大物。
“殺!”
“殺殺殺!”
果然像陰陽師說的那般,餘下的人哪怕身負重傷,哪怕缺胳膊斷腿,哪怕渾身染血,但依舊雙眸爆射出滔天的殺氣。
他們好像毫無痛感的木偶傀儡般,在聲嘶力竭的喊殺聲中,朝著薑天橫衝直撞過來,武士刀橫掃豎劈,舞成一片虛影,斬殺薑天。
“很好,小爺我回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殺得這麼開心,哈哈!”
見此,薑天喃喃低語,心念一動,小黑飛劍橫掃而出。
轟隆!
金色庚金氣兵衍生,如同金色的長虹般,橫壓虛空,掃蕩而出,地動山搖!
可怕的金色光芒,刺瞎很多人的眼睛,地面留下一道道橫七豎八的劍痕,翻滾的血浪中,噴射的血箭中,瀰漫的血霧中,有人被攔腰斬斷,有人被直接梟首,有人被澎湃的怪力轟成肉泥。
甲板之上完全成了一片人間煉獄,這一次,又有三十多位高手隕落。
但薑天這一劍斬出之時,也給了一些擅長遠距離攻擊的忍者和陰陽師攻擊的機會。
人群之中,上忍藤原村夫,雙手掐出指訣,虛空結印,身上澎湃的忍息化作一道黑色巨蟒。
足有十七八米長,其上碗口大的鱗甲森森然,猶如實質,直立的部分就有五六米高,蛇頭高昂,張開血盆大口,朝著薑天撕咬過去。
“藤原村夫雖然未踏入神忍階層,但他是毒忍,忍息乃是世間至毒之物,一滴忍息能殺死華夏的武道宗師!”
見此,連服部半藏都微微頷首。
宮本長垣也讚歎道:“想不到,他竟然煉出這麼多的毒性忍息,組成一條巨蟒。這一招,占儘先機,怕是半步神境都抵擋不住!”
“區區些微毒氣,也想傷我?”
對此,薑天隻是不屑一笑,一揮衣袖。
薑天一袖之威,驚豔天下。
轟隆!一聲,一股澎湃的金色氣浪如颶風席捲般,攜滔天之威勢,轟向那黑色毒蟒。
方圓數百米的甲板好像擂響的鼓皮般猛然顫抖,氣浪
所過之處,人仰馬翻,一片哀嚎。
很多人口噴鮮血倒飛出去,連武士刀都片片崩碎了,一切宛若摧枯拉朽般。
在淒厲的悲鳴之中,黑色巨蟒好像紙糊的一樣片片崩碎,化為一道腥臭撲鼻的黑風,向藤原村夫席捲過去。
“這,這怎麼可能!”
藤原村夫瞠目結舌,甚至忘記了逃跑,忘記了躲避。
這些毒氣被強大的忍息凝結,就是子彈都打不穿,炮彈都轟不散,但竟然被這年輕人一袖輕易粉碎。
他首當其中,被倒卷的黑色毒氣包裹,連慘叫一聲都沒發出,就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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