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折磨能讓人後悔活著。
夏沫長長歎息一聲,如今她怎麼可能還犯傻,剛才夜爵周身的怒氣和司慕寒的一模一樣,
甚至更勝。
夜爵握緊的拳頭,手心裡全是汗,從來沒有一刻讓他如此緊張,也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如此怕失去。
“快下來,萬一丟下去……”會沒命的。
“放心,這點高度摔不死我。”
夜爵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夏沫滿不在乎的打斷了。
男人剛想要說什麼,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夜珊走了進來。
“爵兒,你在乾什麼,為什麼要凶沫沫,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怎麼能怪她。”
夏沫挑了一下眉頭,烏沉沉的眸子裡面裝上了擔憂。
“什麼意思?”
夜珊冷哼一聲,她在門口停了這麼久,始終沒有聽見夜爵責怪的聲音。
既然下不去手,那她就幫他一把。
最好能從這裡跳下去,燒成灰燼才好。
“你下來,隻要你下來,把事情交代清楚什麼事情都好說。”
夏沫冷笑一聲,淡淡的蹙眉。
“我要交代什麼,我剛醒來腦子還沒有清楚,你們就來審問我,我做錯了啥。”
說著她頓了一下,拉開手臂,一陣風吹過,夏沫搖晃了幾下,差點掉了下去。“夏沫?”
男人發出一聲嘶吼,看著女孩沒有掉下去,緊張的心才稍微放鬆了下來。
“夏沫?快給我滾下來,再不下來我就拿夏家開刀,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夜爵突然聲音冷了下來,猩紅著眸子,死死的盯著夏沫。
他是真怕了,剛才他差點嚇死,他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讓夏沫下來。
爺爺說,人在盛怒下會口不擇言,卻說的都是實話,那些話藏在黑暗中,一旦衝破道德底線,就會變成惡魔肆無忌憚的瘋長,毀了别人的同時刻也會毀掉自己。
夏沫苦澀的笑了一聲。
可不是,曾經司慕寒就多次說過,會讓她生不如從,顯然他做到了。
現在夜爵說要拿夏家開刀,她想如果有一天他們鬨翻了,他一定會這樣做的。
夏沫煩躁的揉搓了一下頭髮,她是瘋了嗎,為什麼要招惹上這個貨。
“夜爵,有些話即便是真話,也請你不要說出口,會很傷人的。”
說著夏沫落寞的垂下眼瞼。
“不要用夏家來威脅我,也不要用我任何親人來威脅我……”
她長出一口氣。
“我會當真的。”
夜爵聽到這話,心口猛然一顫,剛才他都說了些什麼。
“沫沫,不要鬨了好不好,你還小做錯事情大家都不會怪你的,隻要你不在犯就好。”
夜珊心裡煩躁起來,總感覺這個女人不想夜小白那樣好對付。
就像此刻,她明顯是在拖延時間,似乎在等什麼人一樣,她卻對這個女人似乎沒有辦法。
嗬!夏沫冷笑一聲。
“做錯事?”她冷淡的掃了一眼夜爵“你們西蒙家會如何處罰一個做錯事的人。”
夜爵喉結滾動了一下。
“輕者關禁閉,重者動家法,無可救藥的那種直接送去黑島,永遠不能回來。”
黑島?那個地方她當然知道,是專門處罰重罪犯人的地方,算得上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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