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斯諾隨後讓身在拉斯維加斯的中情局負責人跟葉寒聯絡,並一切聽從葉寒調遣。同時,馬丁斯諾也乘坐私人專機趕往拉斯維加斯。之前他不來,主要是他身份敏感,怕敵人已經知曉他的身份。他身在洛杉磯,則可以迷惑到敵人。這一切都是為了謹慎起見。不然葉寒也來了拉斯維加斯,馬丁斯諾也在拉斯維加斯,難免讓人起疑。
中情局此刻在拉斯維加斯負責的人就是馬丁斯諾的助手麗芙。麗芙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前來接應葉寒。
同時,金色幻蝶展開了對賭魔吉米也就是格蕾絲的鎖定。格蕾絲以為已經逃出生天,卻沒想到葉寒也不是傻子,多留了一手。葉寒交代麗芙,即使找到了格蕾絲,也千萬不要出手。葉寒言道,不是不相信你們中情局。隻不過格蕾絲的本事古怪,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努力,還是謹慎點,保險點為好。麗芙對這一點很讚同,而且,她也無比佩服葉寒的本事。
通過這一役,中情局的人普遍覺得葉寒這個人是有大本事,真本事的人。如果他能加入中情局,那是美利堅共和國的福音。
這且不說,對於葉寒來說,目前最要做的就是救好莫妮卡。西斯群是順帶的,但西斯群也不能死。因為他是美國隊的一員,莫妮卡確實需要他。
拉斯維加斯的一所私人醫院裡。
這所醫院的地方幽靜,到了晚上靜謐無比,遠離世間繁華。
專家與醫生正在合力為莫妮卡與西斯群診治。葉寒也站在了一邊。本來這種診治,葉寒是不能進來的。但葉寒直言,她們如果發難,你們沒一個人能治住。這句話一說,醫生們也就妥協了。
經過兩個小時的診治,最後主治醫生,一位中年美國人對葉寒道:“病人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各項指標,心跳,等等都是正常的。甚至比正常人要好。”
也就是說,醫院沒有任何能幫助的。
葉寒之所以帶他們來醫院,是因為莫妮卡表現的很痛苦,怕她身體有問題。現在看來是多慮了。而唯一的問題就是她依然在迷障裡,無法走出來。
葉寒問麗芙,問她能否找到厲害的催眠大師來給他們解開迷障。麗芙則道:“要找催眠大師不是沒有,但都很難找。與其找催眠大師,不如直接去擒了格蕾絲,讓格蕾絲來解。”
另外,主治醫生也給了建議。如果怕兩名患者自殘或者傷人,可以給他們注射深度藥劑,讓他們渾身無力。
葉寒考慮了一會後,覺得這個計劃是唯一的計劃。便讓麗芙如果有格蕾絲訊息,立刻彙報。同時,葉寒也想到了莫妮卡會遭受的痛苦。為什麼痛苦?因為她腦海裡種植了意念,但是身體被藥劑限製,那麼她想做而不得,肯定是痛苦無比的。
天色將要破曉,葉寒一直在病房裡守護著莫妮卡。李紅淚也在,葉寒讓她去休息,她卻不肯。葉寒心中有事,也沒堅持。
意念,意念!太虛之境!葉寒腦海裡忽然閃過這個念頭。既然是意念被種植,既然是被催眠,那麼我可不可以用太虛之境去找到她,幫她馴服這個意念?
想到就做,葉寒當下吩咐李紅淚準備出一個安靜無人打擾的病房。李紅淚立刻照做。
隨後,在乾淨寬敞的病房裡。葉寒將莫妮卡攔腰橫抱著放到床上。莫妮卡臉色蒼白,眼神緊閉,似乎在夢中都痛苦不堪。她是個冷傲美麗的女子,何曾這麼脆弱過,葉寒看地心痛不已。
“紅淚,把守外面,任何人都不能進來。”葉寒向李紅淚說。“是,門主!”李紅淚毫不猶豫的執行,當下出去,並關上了病房的門。
對於葉寒來說,當然不敢讓人看見。他現在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用雙修之術來喚醒莫妮卡。但是不明就裡的看了,還以為他禽獸行徑,在莫妮卡這個模樣時,還要去侵犯她的身體。那時葉寒就是百口莫辯了。
並且用手法為莫妮卡調動情緒。
無儘的黑暗中,莫妮卡看不到一絲光明。每一秒她都要忍受著莫名的狂躁情緒。這種感覺就像是身體已經腐爛,非常的想要去將身體撕爛,一秒鐘都不能忍受。但偏偏,她無法做到。心頭猶如火燒一般,裡外都是煎熬。
她看不到光,看不到希望。這黑暗就像是永恒,在這黑暗裡,什麼愛情,弗蘭克,葉寒都是狗屁扯淡。她隻想要將身體撕爛,就像是在沙漠裡,極度饑渴的情況下,渴望那山壁上的一汪水。但她隻能看見水,卻永遠去觸摸不到。她連身體翻滾都做不到,隻能活生生的被煎熬。
也是在這種絕對黑暗中,在那絕對的痛苦恨不得去死掉,偏又死不掉的時候。一個聲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
“須菩提,依般若波羅密多故,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
這個聲音自然是葉寒的,唸的是鎮魂經文。葉寒每一個音節都是厚重迴盪,充滿了底蘊。
莫妮卡陡然安靜了下去,她仍然有些恍惚。這時候葉寒輕聲喊道:“莫妮卡。”
“你是誰?”莫妮卡問。
葉寒道:“我是你最愛的人,你想一想,最愛的人是誰?”
“我……我這是在那兒,你到底是誰?”
“那你可知道,你自己是誰?”葉寒沉默一瞬後,突然問。
“我是……”
“你是莫妮卡,美國隊隊長。而我,葉寒,就是你最愛的人。”
“那這兒是哪裡?”莫妮卡腦袋有些痛,想起了什麼,卻又想不起來。
“這兒是你的腦海裡,你在迷障之中。你是被賭魔吉米下了迷障,無法走出去。”葉寒皺眉,他沒想到這層迷障厲害到了這個地步。接觸到了莫妮卡的腦意識,她卻想不起她自己來。
這個時候,葉寒也不敢去吼一聲六字真言。她本身已經脆弱痛苦,萬一把她意識吼散了,以後說不定就成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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