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哈哈笑道:“他是郡公啊,他在府裡舞槍誰不喝彩?”
“那蘇程還跟薛仁貴打了個旗鼓相當呢,臣妾記得薛仁貴可是隨蘇程北征立下功勳的猛士!”長孫皇後辯駁道。
李世民笑道:“李君羨的武藝強不強?現在讓雉奴和他比試也能打個旗鼓相當你信不信?”
“蘇程那小子朕是清楚的,雖然也練過個半月,但是連軍中老卒都比不過。讓他寫詩鼓搗别的朕信,讓他舞槍,别把自己給傷著了就不錯了。”
李世民說完之後問道:“還沒說完呢,蘇程到底是怎麼病了?不會真把自己給傷著了吧?”
劉公公連忙道:“回陛下,郡公倒是沒傷著自己,是舞過槍之後渾身痠痛。”
李世民噗的一聲笑噴了:“皇後,這下信了吧?”
長孫皇後聽了很是無語,她還真以為蘇程悟出了什麼槍法呢,也是蘇程一直以來的神奇表現讓她有些盲目相信了。
瓔珞找急忙慌的跑進了內殿,急聲道:“公主,公主,不好了。”
長樂公主正在繡著襪子,看樣式明顯是男式的,顯然這是給蘇程做的,豫章公主坐在一邊時不時給參謀著。
大婚之期已經定下來了,所以長樂公主當著豫章公主的面為自己的駙馬繡鞋襪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當然,大唐公主雖然不少,但是能親手為自己的駙馬繡鞋襪的也就那麼幾個,大多都是讓貼身侍女來做。
長樂公主抬起頭來問道:“怎麼了?什麼不好了?”
“公主,奴婢聽說郡公生病了!”
長樂公主聽了心裡咯噔一下,小手一抖,纖纖玉指上已經冒出了血珠,但是她卻顧不得這個,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什麼?郡公生病了?你聽誰說的?父皇和母後知道嗎?可曾派了太醫?”長樂公主小臉雪白連聲問道。
“奴婢是聽兩儀殿侍奉的小太監說的,他也隻是聽了那麼一嘴,具體也不清楚,說是劉公公去取駙馬習的字回來說的。”
“我去找母後!”長樂公主站起來就要走。
豫章公主一把拉住了她,寬慰道:“姐姐别慌,郡公一向康健不會有事的,先找雉奴來問問情況再說。”
看著一臉焦急的姐姐,李治小臉憋的通紅,想笑又不敢笑,囁囁道:“姐夫沒事的,他還挺有雅興的,還賞雪賦詩了呢!”
豫章公主眼前一亮:“詩?姐夫終於寫詩了?雉奴快念來聽聽!”
長樂公主急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說正事!”
李治小心的後退一步,然後小聲道:“據說姐夫是因為觀漫天飛雪然而悟出了一套槍法,然後在雪中舞槍還和人比試……”
長樂公主小臉煞白,顫聲道:“他,他受傷了?”
李治連忙搖頭道:“沒,沒,姐夫就是因為用力過猛,所以渾身痠痛……”
長樂公主聽了一顆芳心終於落地了,拍著胸口長舒了口氣。
然後,纖纖玉指倏然落在了李治的耳朵上。
嘶!
“姐,姐,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李治一臉委屈。
“為何不早說?為何不快點說?”長樂公主嬌斥道。
委屈,弱小,而又無助,這就是此刻的李治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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