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此之前,你怎麼都得還點兒債呢!”
曾怡然看著她笑吟吟的樣兒,人似落進了寒潭之中,冷的徹骨:“你要乾什麼!”
牢門被打開。
蘭心帶著兩個粗使婆子進去。
曾怡然被捉住,反剪了雙手。
一杯毒酒從她口中灌了下去。
曾怡然的頭顱被迫後仰,舌根僵硬,根本吐不出來,隻能本能的下嚥!
婆子鬆了手,她伏在地上扣喉嚨。
什麼都吐不出來。
很快。
毒性發作,似有千萬隻毒蟻在在她身上啃噬,痛得鑽心鑽肺,在地方瘋狂打滾,裸露在外的皮膚下青筋凸爆......什麼理智也沒有了,隻想死。
想撞牆、想咬舌,卻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
等到這一波發作過去,她躺在地上喘息,恨不得殺了趙梓瑩的同時,腦子卻也漸漸清醒,又不敢死了。
她怕趙梓瑩真的會殺了她母親,殺了她的兄弟......
腦子迴盪著那幾個男人說的話,想起那日她被人拖進後巷撕毀衣衫猥褻的畫面,痛哭出聲!
她到底,還是信了那些話。
“柳昀真......你怎麼能這麼算計!”
“你害了我!”
“害了我啊......”
***
養了十來日,顧尛的傷口已經結痂。
養傷期間,趙梓瑩悉心照顧他,而顧尛也待她十分溫柔體貼,事事以她的感受為先。
兩人的感情,總歸有所進步。
晚飯的時候,顧尛勸著她吃了兩杯酒。
趙梓瑩是有酒量的,幾杯不會醉,但能夠放鬆自己,所以她沒拒絕。
用罷晚飯,做了洗漱。
趙梓瑩坐在妝台前保養皮膚。
顧尛坐在她身側,看著、輕輕捏了捏她軟嫩緊緻的身子:“真美。我是武將皮糙肉厚,你這樣精心保養,用不了幾年,我們站在一起,旁人就要說我老牛吃嫩草了!”
趙梓瑩身子微僵。
但既然和離之事放下了,夫妻之間的親昵之舉總歸是要有的,所以她沒撣開他的手。
顧尛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低頭吻住她的唇,很輕,帶著點卑微的試探。
掌心扣住她的後頸,大膽按向自己。
不同於以往宣泄情慾時的急切,他吻地很溫柔,每一下含吮都充滿了繾綣,從唇瓣慢慢滑落至頸子、鎖骨......專注的樣兒,更像是在進行一場膜拜!
手掌慢慢滑落、隱沒。-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