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尛臉皮抽了抽,沒資格反駁。
但他想,她是趙梓瑩最近親的閨友,有些話,他應該表達出來:“之前是我的錯。但現在,我誠心與她好好過下去,以後一定會注意,不會再讓瑩瑩難過!”
慕容黎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口中吐出的任何話。
有時候,“不得以”都能讓人一次次食言而肥,何況就顧尛之前對待趙梓瑩的行為來看,可算不上什麼有心人!
“這件事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什麼時候有了迴音,會告訴瑩瑩。”
顧尛鬆了口氣。
謝過她之後,現行離開。
等待答案的日子,總歸煎熬。
一連數日都沒有等到慕容黎的訊息,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背上這口黑鍋了......
又是休沐日。
慕容黎終於翩然而至。
顧尛跟見著救星似的,特别激動:“殿下!”
慕容黎跟沒看見他似的,直接進了屋子。
趙梓瑩依賴慕容黎,有時甚至超過以來自己的家人。
見著她,委屈的直掉眼淚:“你怎麼來了!”
“前幾日忙著準備大婚的東西,得了空,來跟你說說話。”慕容黎抱抱她,或許是做了母親的緣故,她哄起人來特别拿手:“我看看!”
“瞧把我們瑩瑩委屈的,還哭鼻子了!來跟我說說,是哪個王八羔子欺負你了?”
顧尛站在門口,輕咳了一聲。
慕容黎眼神一瞟,像是才看到了他:“喲!顧僉事今兒沒忙著去林府幫忙呢?”
顧尛覺得挺冤枉,但自己曾經確實那麼做過,哪兒敢反駁:“她不是!我知道之前的行為不妥,已經改了。”
“恩。”慕容黎收回目光:“不然你以為,還能讓你這麼四肢健全的站在這兒!”
顧尛:“......”
不過他很快聽出點味兒來的。
“長公主今日來,是有重要的事要說嗎?”
慕容黎輕輕挑眉:“我的瑩瑩受委屈了,算不算重要的事?”
“自然是重要的。”顧尛試探著道:“我真不知道那頭髮是怎麼進的香囊,我也沒想著放别的女人的東西在身上!”
慕容黎反問:“有證據嗎?”
顧尛:“......”
慕容黎:“畢竟顧僉事有過行為不檢的先例,瑩瑩再怎麼打你、怪你,也實屬正常。”
顧尛:“......”
慕容黎冷哼:“顧僉事似乎挺不愉快?”
顧尛忙道:“不敢,誠如殿下所言,總歸是我之前的錯。”
慕容黎瞧他態度還算不錯,沒再叮他:“顧僉事隻有嘴巴道歉的本事,不過本宮倒是查到了些東西。”
顧尛眼睛一亮:“還請殿下為下官證明!”
趙梓瑩微微直起了身子:“阿黎......”
春意領著個人停在次間外頭。
“更夫,回話吧!”
更夫低著頭回道:“那日是十月十八,小的當差打更。親眼瞧見顧大人從這邊的後巷送了輛馬車出來,草民之前有聽說過一些風言風語,好奇心趨勢,悄悄跟了上去。”
“馬車到了慈順街拐角、也是就林府的附近停下了,兩人站在那兒說話!那寡婦搖搖晃晃的要暈倒,顧大人扶了她一把。”
“那寡婦抱住顧大人的時候,悄悄把手裡的東西塞進了顧大人隨身的香囊還是荷包裡頭。兩人沒一會兒後就分開,各自回家了。”
他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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