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他和林安氏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
趙梓瑩不想哭,可是眼淚根本不聽她的控製:“顧尛!”
“你當著我的面,把對她的愛揣在懷裡,看著我因為你一點虛偽的心動就心軟滿意的樣子,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瞧,趙梓瑩那賤人多好騙!”
“栽贓我、毀我名聲,根本是你們商量好的,是不是?背後私會的時候,是不是把我對你的愛當個笑話講給她聽,拿我的自尊和臉面去哄她高興、向她表忠心?”
“難怪!難怪你不肯和離!你們是不是都商量好了,下一次要在什麼場合給我難堪,或者直接讓我身敗名裂?”
顧尛不想自己在她心裡竟是這種形象,生氣又無奈。
“你怎麼會這麼想!這段時間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嗎?除了上衙,我所有時間都用在了你身上,我怎麼去跟外人私會?”
可站在她的角度想想,突然發現丈夫隨身攜帶的香囊裡竟然有别的女郎的青絲,還是放在她送的香囊裡的,會憤怒、會胡思亂想也正常。
更何況,那青絲還是他曾經喜歡過的女郎的!
“我真不知道裡面有這個,定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塞進去的!”
他上前想去安撫她的情緒。
可趙梓瑩不肯。
“别碰我!”
她驚聲嗬斥他的靠近。
就彷彿他是什麼臟東西,沾上就會要了她的命。
步步後退,每一個表情都充斥著巨大的痛苦和排斥。
“太可怕了!”
“顧尛,你真的太可怕了!”
顧尛不想不明不白的背上著口黑鍋,也知道她最愛胡思亂想,若是今日說不清,誰也不想好過了!
捉住她的細腕,把人拽進懷裡緊緊抱住。
“讓她有機會把頭髮塞進香囊肯定是我的錯,但這件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生氣歸生氣,不能就這麼判我死刑!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說法!”
趙梓瑩聽不進去,隻覺得他是哄騙!
拚命掙紮。
覺得他臟!覺得噁心!
可是她推不開,也打不退,情緒激烈至一個頂點,猛地一口氣沒緩過來,暈了過去。
她身子突然癱軟下來,臉色蒼白,顧尛嚇了一跳。
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或許是太多失望和難過壓在心頭。
她這一倒下,竟轟轟烈烈的生起了病來。
請來的老大夫用儘了辦法,也壓不住她的高熱。
隻能再寫了拜帖去請太醫來。
好在容宗明的醫術好,施針用藥相配合著,終於把高熱壓了下去。
才兩日,小臉就瘦了一圈。
人也一直昏迷。
顧尛不是沒見過他生病,但這一次,他心裡卻是說不上來的急:“她怎麼還不醒?”
容宗明挺不給面子的,一吹小鬍子:“就是她自己不想醒!可能,有什麼人是她一眼都不想多看的。”
顧尛愕然。
一眼都不想多看!
這話對他的殺傷力挺大,心口竟泛起了細密的同意!
他看著趙梓瑩安安靜靜躺的著,就和當初躺在他懷裡時一樣柔軟,唯一的差别,就是她臉上病態的紅暈,讓人心裡著急......
“容大夫!我知道您醫術好,煩您再想想辦法!”一慣強勢的男人放低了聲音請求,“等她好了,我會補償她的!”
容宗明瞥瞥嘴,一邊收拾著藥箱:“這話,當年聽蕭靖權說,現在又聽你說,搞不好來日還得聽另一個郎君說!”
“但是顧僉事啊,你相信我,到最後後悔的永遠不可能女郎,隻會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又不懂得珍惜的狗男人!女人的心,給了就是全部,收回的時候也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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