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站不起來,對他來說就比他們在一起都重要嗎?
她牽著頡兒起身離開:“走了,我們看蓮花去!”
小頡兒抓著小白的耳朵往前走,一邊不忘回頭招呼著父王也跟上:“父王!快點快點!”
蕭靖權轉動著輪椅跟在母子倆的身後。
光線皎皎炙熱。
他們在一起兩年多,總歸瞭解她,便隱約感覺到了她的失落和難過。
心下微微悸動。
是因為他嗎?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慕容黎每日用過早膳後去宣王府,顧及著身孕,她大多時候就坐在陰涼的地方看著小傢夥玩鬨。
蕭靖權的輪椅跟著孩子身後,對於小傢夥的要求,他總會儘力滿足,眼睛又時時刻刻盯著慵懶的小女郎。
每每她需要些什麼,也總能第一時間親自遞上。
慕容黎順手便接過,嘴裡客客氣氣:“多謝。”
蕭靖權還是滿足的,至少每日都能見著她!
巫醫每隔兩天會來一下。
會不著痕跡地挑撥幾句:“長明長公主此番從封地回來,大約是護衛都太年輕好看了,外面有些流言,傳得很是難聽!”
發現蕭靖權唇線冰冷,一抹得意從眼底閃過。
末了,善解人意道:“世子若是長大些聽懂了,怕是會覺得難堪了!為了世子,您也得提醒長公主一二!私生活太糜爛,總歸不是好事!”
蕭靖權心底在意,但也不會允許旁人說她的半句不是,臉色陰沉:“本王兒子的母親,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南楚人來多嘴多舌?”
巫醫背脊一涼:“這些不是我說的!是外面的百姓在胡說八道,我也是為世子的未來考慮!畢竟婚嫁也是要看雙方父母的!世子玉雪可愛,我隻是不希望他被傷害而已!”
蕭靖權冷眼掃過她:“我的兒子,不會嫌棄自己的父母!也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她們母子不是你能議論的!”
巫醫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在意慕容黎!
明明他們已經和離,不是嗎?
難道他就不怕得罪了她,驅毒的事就會進行不順利嗎?
但她知道絕對不能再多說什麼,否則隻會對自己不利:“皇爺恕罪,我是多嘴了!”
指尖按了一下吸在他腿上的黑色小盅:“感覺怎麼樣?您身體裡的毒素,隻要能順利清除乾淨,再配合一段時間我獨有的金針之術,說不定就能順利站起來了!”
蕭靖權冷嗤:“威脅本王?”
巫醫的話是有這個意思,但她怎麼會承認?
詫異而無辜地看著他:“皇爺怎麼會這麼想!我隻是很高興您身體裡的毒素能按照預想的那樣,順利清除出去!”
蕭靖權取掉腿上的小黑盅,丟在一旁的托盤上:“今日就這樣吧!”
巫醫的手著急地覆上他骨節分明的手掌:“隻有時間足夠,才能把毒素吸出來!”
蕭靖權揮開她:“自重!”
巫醫面色一僵,但又很快恢複平靜:“皇爺誤會,我們南楚巫醫是不會嫁娶的!”
蕭靖權知道她在撒謊。
拿過一旁的巾子擦掉淡黑的血跡,將自己挪上輪椅:“大周能對付你們三國的聯手,就能輕易滅了你們南楚!沒有本王,也有的是能征善戰的武將!”
“在看你救醒本王的份上,提醒你們一句!不要錯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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