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托腮看著外面:“若不是相互喜歡、相互懂得,就算成了親也是怨偶。總不能為了給你證明些什麼,就急匆匆找個人成親吧?”
蕭靖權捧著她的小臉,盯著她的眼睛:“我就是介意!他是京中多少閨秀心目中的最佳擇婿對象,比我好看,比我好說話......我們第一次吵架,其實就是因為我怕你被他搶走了!”
慕容黎陰陽怪氣:“是啊!還羞辱我呢!”
蕭靖權忙為自己解釋:“那會兒就是吃醋不自知,生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心裡急。”
慕容黎軟哼著,不看他。
蕭靖權咬她耳垂:“誰知道後來發現,背後藏了那麼多情敵!”
濕熱帶著微微的刺痛,慕容黎身子抖了一下,推他:“什麼情敵,你可别亂說!”
蕭靖權拽著她,順勢倒了下去,讓她伏在自己身上,一把按住她的後腰,讓她撐不起來。
慕容黎無語捶他!
隻能那麼靠著他的胸膛,聽他的心跳。
想起另一個人,便問了:“陛下打算怎麼安排蕭承安?”
“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
“應該是臨時決定的,晌午時去找他,人已經不在了。”
慕容黎沒能送一送他,有些抱歉:“走了也好。他的身份留在京中也不會自在,大周山川大好,何不出去瀟灑流浪!”
蕭靖權見她也挺喜歡出去遊山玩水的,便想說回頭秋高氣爽的時候再出去一趟。
但張嘴後察覺不該許諾太遙遠的,免得她失望,便道:“北郊那兒風景也不錯,等天涼了,我們帶頡兒一起去住幾日,恩?”
慕容黎並不大任何人嘴裡的“以後”放在心上。
因為她發現,隻要她不做任何期待,習慣了不做任何期待,其實挺容易滿足的。
每日睡在一張床的臉是她喜歡的,她也有了旁人無法企及的地位,不用擔心被人任何人冷嘲熱諷,日子就挺好過的!
她笑著點頭,心情不錯:“好。”
蕭靖權怎麼會看不出她的“不上心”,張口欲言,最終忍了下去。
三國使團離京後沒多久,京中又漸漸熱鬨起來。
慕容黎送來客出門的時候瞧著街上人挺多。
她如今很少出門,蕭靖權回來說什麼,她便聽什麼,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是有什麼熱鬨麼?”
蕭靖權正好從外頭回來,攬著她在臂彎裡,不顧外頭的眼睛,低頭親了親她。
慕容黎微紅了面容,推了他一下。
蕭靖權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臉蛋,一邊牽字她往裡走,一邊低聲道:“三月的春闈,因為時疫和戰事而擱置了下來。”
“如今一切安定,自然是要重開的,日子就定在了秋末!文書兩個月前快馬加鞭下放到地方上,學子們陸陸續續也都進京了。”
慕容黎朝著六皇子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嘲諷一笑:“大寧府向來是科舉大省,慕容輕音在那兒忙活了那麼久,想必是成功收攬了不少人!到時候拜謝到六皇子府,蕭元熠又該得意了!”
“未必!”蕭靖權話說一半,“等著瞧吧!他可得意不起來。”
慕容黎奇怪看他一眼。
蕭靖權也不急著給她答案。
她蹙眉,倒是更想知道了。
“蕭靖權?”
她的聲音輕輕細細,帶著柔軟的疑惑,特别招人心癢。
蕭靖權一把將人抱起,急匆匆進了屋子,把人按倒在通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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