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湧進來的那批災民在鬨事,到處燒殺搶奪,幾處米鋪都遭到襲擊!”
“屬下傳書都指揮使那兒,請他調三千兵士來鎮壓。方才得到回信,佈政使以廣陵最高官員的身份製止他行動。”
慕容黎冷笑:“佈政使倒是挺有算計的!算準了慕憬之會放一批災民入城安頓,便讓人混在其中,方便生事!”
臨安繼續道:“我們的人還查到,佈政使、按察使等人和州府那邊的米商勾結,哄抬米價!打著為百姓謀活路的旗幟,光明正大來敲詐慕大人。”
“屆時隻需從敲詐來的米糧裡拿出一小部分哄騙百姓,其餘的倒賣出去,不僅能大賺一筆,還能贏得百姓的感激和擁戴!”
想要太平,那些蛀蟲必須處理掉!
慕容黎看向丈夫。
蕭靖權不放心她,卻也不得不親自走一趟了:“你别害怕,我會儘快趕回來,和你一起看著孩子降生!”
慕容黎頭次生產,哪裡能不怕。
不過比起見證孩子降生,百姓的安危自然更重要!
“去吧!萬事小心!”
蕭靖權很快便動身了。
州府那邊去是一定要去的,但妻子生產在即,他哪裡敢把周圍的暗衛遣走。
那些流民裡,指不定有多少是京裡頭派來的!
瞞著慕容黎隻帶了幾個人,便出發了。
慕容黎大抵也料到了他會那樣做,使了第九和臨安臨澤跟了去。
第九聽話,立馬就不見了身影。
臨安臨澤面面相覷。
慕容黎皺眉:“這是命令,除非你們覺著我這個人,還不配吩咐你們辦事!”
主子都乖得跟什麼似的,他們哪裡敢不聽話?
兄弟倆立馬消失在了慕容黎裡的視野中。
但是都走,肯定是不可能的!
臨安留了下來,藏在了暗處守著主院。
慕容黎撫摸著肚子。
“你父王皮厚,沒那麼容易受傷!”
“其他人,還是留著保護咱們娘倆吧!”
丈夫挺重要,但她也不會拿自己和孩子的安危開玩笑!
***
州府,佈政使司!
肥頭大耳的參政腳步輕快地走了進來,笑眯眯道:“大人,和豐縣已經鬨起來了!用不了多久,那姓慕的就得拿著米糧來跟您求饒了!”
佈政使坐在金絲楠木交椅上喝著名貴的茶水,一派運籌帷幄的姿態:“問他要一半,不給!那就一粒都别想留著了!”
參政奉承道:“很快,這兒的百姓就能吃上您千辛萬苦弄來的米糧了!到時候,讓他們寫個萬人書呈上朝廷,您就這二品大員也該有個爵位了!”
佈政使哈哈大笑!
正得意著,外頭響起了刀劍碰撞聲。
參雜冷笑:“怕不是那姓慕的上門找死來了!”
佈政使眼眸微眯著,細碎的眸光裡閃爍著陰狠:“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規矩!”
話音剛落地。
碰碰碰!
衙門裡的衙役一個接一個被打飛了進來,口吐鮮血!
佈政使眼眸一厲,猛地站了起來。
就見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湧進院子,手裡的長刀都在滴血!
映著庭院裡幽淡的光影,就像是一群地獄而來的陰差,無比滲人!
濃濃的殺意和血腥氣,讓佈政使大覺被挑釁的權威,重重砸了手中的茶盞:“爾等何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佈政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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