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被曲解,蕭靖權心底難過:“我對你的心意,從來沒有變過!”
慕容黎沒有再說話,心底缺了一塊,無法填滿。
這個新婚夜。
彼此,都不好過!
***
第二日一早。
鄰裡鄰居看著米鋪例外張燈結綵,十分詫異。
“這是誰成親?”
周管事笑著道:“夫人說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能認姑爺做夫婿!姑爺便給我家夫人補了這個儀式。”
隔壁老婆婆皺眉:“成親哪有二拜堂的?這不是胡鬨麼!”
周管事一邊分著喜糖喜餅,一邊道:“我們家姑爺說了,夫人不記得,那就是第一次!隻要夫人安心、高興,怎麼都好!”
老婆婆雖然不讚同,還是點了點頭:“能這麼重視妻子感受,倒是個好郎君!”
走到門口的慕容黎頓住了腳步。
微垂著眉目,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最後,轉身回了後院。
***
日子不溫不火的過著。
蕭靖權想讓她陪、想跟她出去散步、想跟她親熱,慕容黎都配合,卻從不主動。
就好像隻求個溫飽的活計,掌櫃的說什麼,她都點頭,除此之外便沒有任何“爭取”和“上進”!
這讓蕭靖權越來越不滿足。
他寧願她罵他、打他,跟他鬨,從前她不就一生氣就跟他橫麼!
無處發泄,蕭靖權拎著一罈酒,坐在深夜的河堤上吃酒。
“心情糟糕的時候,很難吃醉的。”
慕憬之心情不錯地賞著夜景,看著人生如戲。
兩人雖然地位權勢懸殊,倒是挺投緣。
“女人細膩,自然也比男人脆弱,若是受了傷,就會變得膽小。她從前怎麼喜歡你,你想挽回她,就得比她的喜愛更濃烈。脆弱的人也會更柔軟,她感覺到的真心,自然就會回到你的懷裡。”
“你成親了?”
“沒有。”
蕭靖權:“......”
慕憬之笑了笑:“誰說隻有成了親的男人會懂?”頓了頓,朝著身後看了眼,“蕭郎君吃醉了,非得夫人接才肯回家。”
不遠處的大樹動了一下。
慕容黎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才來。
慕憬之跟她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湖水輕晃著,把灑落的月華碎成一片又一片,映著他清雋的面孔,有讓人心疼的破碎感。
慕容黎走過去,輕輕叫他:“蕭靖權,回家了。”
蕭靖權不起來,耍賴地抱住她的腰身,把臉貼著她微微攏起的小腹上:“小乖,你别這樣冷落我。”
跟在一旁的仆婦護衛齊刷刷退得老遠。
酒後的體溫略高些,男性氣息一下子將慕容黎包圍,帶著淡淡的酒氣和旃檀香味,其實特别撩人,但慕容黎多少有點尷尬,就沒說話。
蕭靖權仰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那樣的目光,不沾情慾,卻像是要吃人,慕容黎不願看、也不願意迴應,撇開了臉。
蕭靖權抓著她的手,甩自己的臉:“你生氣,打我解解氣!不行,撓兩下也行,我不怕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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