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郎接過慕容黎丟過來的刀,朝著倆執絝使眼色:“強占民女那肯定是不行的,你們這是在配合官府審訊重犯,做得好那就是大功一件!郡主就能幫你們求情,放你們回去過年!”
倆執絝眼睛一亮:“真給我們求情?”
慕容黎一笑:“嗯,就依李四兄所言。”
李四郎得意挑眉。
盧家人簡直不敢相信,慕容黎要用這些下作的手段來逼問他們!
“慕容黎,你瘋了!你怎麼敢這麼做!”
慕容黎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是啊!本郡就是瘋子,被盧大給嚇瘋的!怎麼,忘了?”
李四郎一人一腳踹上倆執絝的屁股:“還不快去發揮作用!”然後又大聲嚷嚷道,“你倆不是喜歡看人害怕尖叫的樣子麼,多跟她們玩會兒!”
倆執絝一擼袖子,就開始猛踹被砍的欲斷不斷的木柵欄:“懂!這種大刑,本公子在行啊!”
大周男女大防雖不重,但女子“貞潔為重”的觀念也一樣根深蒂固。
即便已經是階下囚,很可能人頭落地,也絕對無法接受被人侵犯,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她們驚恐地縮在角落裡,木柵欄沒晃盪一下,她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碰!
斷了!
倆執絝鑽進隔壁了女監。
女監裡立馬上演了黃鼠狼抓小雞的戲碼,調笑、尖叫,瞬間將陰暗潮濕的監獄充斥!
“父親!救我!母親!救我!”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
......
盧家的夫人們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們遭受欺辱,往日裡的所有鎮定都不複存在!
“不要!放開我女兒!”
“你們這兩個敗類!别碰我女兒!”
......
盧二夫人的指甲扣著木柵欄,赤紅著眼睛死死盯著慕容黎:“慕容黎!你目無王法!你怎麼敢、怎麼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麼對我的孩子!”
“王法?”慕容黎咯咯笑起來,“這世間哪裡來的王法,比得就是誰更有算計,誰更有權利,不是麼?爾等階下之囚,居然跟本郡說什麼王法,真是天大的笑話!”
盧二夫人不以為自己為了給盧家、給子女爭取前程而算計她,有什麼不對的!
切齒叫喊:“害你的是盧大,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她們什麼都沒做,你有本事衝著盧大去!”
慕容黎眼風銳利:“你們為秦王辦事、替他害人,成功之後得來的肮臟好處,你們、她們、盧家上上下下哪一個沒有享受到?你敢說你們這些後宅女眷就沒有幫著盧氏母女算計過本郡!沒有算計過慕容家的女郎們?”
“而二姐姐到底是怎麼被那鰥夫毀了清白的,你們最清楚!你們也配說無辜?”
“今日是你們落在了本郡手裡,想要怎麼折磨羞辱你們,自然就是本郡說了算!本郡今日便叫你們知道,什麼叫目無王法!什麼又叫做報應!”
盧二夫人心口一沉:“你想乾什麼!我警告你,你敢動我女兒,我殺了你!”
“好啊!就等著你來殺我!”慕容黎嗤笑:“把她兩個女兒拖出來。”
李四郎打開監牢的大門,一手一個,直接把人給拖了出來,重重丟在了地上。
慕容黎陰冷著眼神睇著這對姐妹:“秋獵時,你們倆誆著本郡進林子,去踩你們早早挖好的陷阱,想害我斷腿毀容,是不是?可惜啊!本郡福大命大,被人及時救下了。”
姐妹倆渾身打擺子。
“不!沒有!陷阱不是我們挖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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