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總歸覺著不是什麼好事兒!
“天爺!郡主該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兒了吧?”
“誰去通知一下秦王,人畢竟是郡主的未婚夫啊!其他人,趕緊跟我過去捉人!”
“倒要看看哪個吃了雄心包子膽的,敢侵犯郡主!”
......
一行人腳步匆匆地奔了過去!
撥開長得人高的樹叢,就看到慕容黎坐在平整的樹樁上低低啜泣著,手裡抓著男人的衣襬,隻不過......沒有衣衫不整,沒有羞憤欲死,更沒有強占施暴的場面!
男人叉著腰,一身矜貴冷凝,冷臉睨著膝畔委委屈屈的女郎:“還有臉哭!怎麼著,出門腦子是裝在箱籠裡上鎖了嗎?”
眾人:“......”罵得可真夠優雅的!
慕容黎委委屈屈地咬了咬唇辦:“我都嚇死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安慰我幾句嗎?乾嘛說我說得那麼難聽!”
蕭靖權橫了她一眼,冷笑:“若不是本王來得及時,你還有更難堪的!”
一旁的臨安也挺無語的:“郡主,您也是經曆過那麼多算計的人了,怎麼還那麼好騙,大晚上有人叫你出門你就出門了!要不是皇爺正巧看到,跟了上來,您這會兒......”
指了指一旁的樹上。
樹的背面裹蠶繭似的栓了個人。
眾人轉過去仔細一瞧,竟是李四郎!
繩子綁得太緊,他掙紮不了,但是即便是離得那麼遠,還是能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嘴裡還“美人兒、美人兒”地叫著,分明是喝上頭,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在做什麼了!
臨安很嚴肅地看著慕容黎:“會發生些什麼,您應該懂的吧!”
慕容黎:“......”挪步靠去蕭靖權身側:“我知道錯了,這事兒你别告訴母後......”
蕭靖權眸色清冷:“做事不帶腦子,總有一天母後得親自出宮來給你收屍!”
“蕭靖權!你罵兩句夠了哦,我不要面子的嗎?”
“等哪天一群人來撞破你衣衫不整的場面,你就有面子了!”
慕容黎蔫兒了,揪著蕭靖權袖子的一角,晃了晃:“已經長教訓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輕信任何人!我發誓!”
“你的發誓值幾個錢?”
“事關我的清白名譽,我的發誓比真金白銀還要值錢!”
蕭靖權嗤聲。
“那你想怎麼樣!還想揍我不成!”
“母後都叫本王管教著你,怎麼,還揍不得你了?”
“胡扯!母後明明是說叫你照顧我的,沒說你可以揍我!”
蕭靖權涼颼颼盯著她。
慕容黎一下就躲到了臨安身後,竄得比兔子還快。
臨安:“......”
眾人:“......”明明知道那男人是手段狠辣、殺人無數的閻王爺,可為啥聽著像是兩個幼稚小鬼在吵架?
靳伯虞見著她沒事,總算放心了下來。
趙梓瑩瞧了他一眼,要不是一路找來的時候親眼看到他的著急和心慌,都要被他騙過了,覺得他對慕容黎的感情,也就是青梅竹馬朋友的程度!
也太能裝了!
靳伯虞走到慕容黎面前,笑著說:“要不然,咱們先放一放,先把正事兒給處理了,架留著回頭再吵?”
慕容黎看見他,又看了眼那好些人,皺眉狐疑道:“大晚上的,你們怎麼會一起來這裡?”
靳伯虞解釋道:“追著飛賊來的,賊沒抓著,看到你身邊的人都被迷暈了,又不見你人影,就一起進來找你了。”
慕容黎笑了起來,無比諷刺:“這采花賊可真是沒本事,居然驚動了這好些人!偏偏,這麼這好些人卻一個沒逮著他!”
這麼多人追趕,還沒抓著,定然是身法了得!
那麼潛入廂房,欲行不軌之事時,又怎麼會驚動了連功夫都不會的丫鬟婆子?
眾人這下全都反應過來了:“故意把我們引來的!有人想讓郡主被......若是當真當場被撞破,郡主必然顏面儘失,更沒有什麼機會悄悄掩飾過去!”
慕容黎緩緩一勾嘴角,笑色冷厲:“事實上,李四郎是在你們進林子的同時才出現的,就算他沒被綁起來,除了撕毀本郡的衣裳,根本就來不及做什麼!且他根本就不是喝醉發瘋,而是被人下了藥!”
有會醫術的上前去給李四郎把了脈:“確實是中了迷情藥!”
眾人詫異大驚。
“郡主若不說,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中了什麼藥,隻以為他是喝醉了發瘋!”
“所以算計之人的目的,不是毀了郡主,而是想讓郡主難堪,讓李四郎背上意圖強占郡主的罪名!”
“好陰險的心思!到底是誰要這麼害郡主和李四郎!”
......
慕容黎冷笑:“這麼做,誰能得到最大的好處,誰就是背後佈局之人了!”
秦王!
所有人的第一反應,懷疑的就是他!
為著貶妻為妾,好騰出位子多拉攏一門親事,或者說把位子留給那個慕容時音,秦王可是一心想毀了慕容黎的,怎麼可能說迴心轉意就立馬迴心轉意?
且慕容黎曾揚言要與他做一對怨偶,絕不讓家人支援秦王,秦王豈能容忍?可不得好好挫磨一下慕容黎的傲氣,讓她沒有底氣說什麼“不支援”!
但是誰也沒有說出口,畢竟人家是堂堂親王,沒有證據的指控,搞不好還把自己搭進去!
於是,有人問慕容黎:“剛才是誰把郡主騙出來的?把人審問清楚,知道背後主使之人是誰了!”
慕容黎看向人群裡的文十一娘:“你的貼身女使,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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