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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敏想學練劍。
靳伯虞自告奮勇,被無情拒絕。
兩郎君就站在廊下,看著柏麟教元敏。
元敏的右手靈活多了,已經能使筷子,但練劍還是得用左手。好在她自小左手就用得多,練起來就順手的。
“離了宮,元敏的性子都活潑多了!”
靳伯虞發現了,走路都帶著蹦跳的感覺,輕鬆的像是要飛起來。哪裡像宮裡時,一舉手一投足全是皇家公主的儀態,雖然優雅矜貴,卻總歸少了幾分自在鬆緩,人也顯得乏味一些。
不過他知道她的可愛和聰慧,從不輸任何一個女郎!
“這樣,很好。”
元楚挑眉:“你見過皇叔看阿黎的眼神嗎?”
靳伯虞自是見過的,總像是要把對方刻進骨子裡,任何人都無法撼動!而阿黎看著靖權時,也是一樣!
就因為見過、被震撼過,他對阿黎的熱情才會被圍困在了胸腔裡,許多年......
元楚說:“那就是你現在看敏敏的眼神。”
靳伯虞詫異。
他知道自己喜歡元敏,不然也不會在她“死”後難以掙脫痛苦。
卻沒想到,自己對她的喜歡,竟也那樣深了嗎?
柏麟不是嚴師,見著元敏挺累了,就叫了停。
靳伯虞殷勤的接過元敏手裡的劍,又抵上溫熱毛巾:“擦擦汗。累不累,想喝些什麼?茶水,果飲?還是酸梅湯?”
說話說一半的元楚:“......”
裝忙碌的素英看天看地看螞蟻,就是不接她元敏的眼神:“......”這毛巾,誰準備不是準備呢?是吧?
蕭元敏無語:“......”
沒接靳伯虞遞來的熱毛巾,轉身回院子去更衣。
靳伯虞緊跟上來:“待會兒要出去走走麼?”
蕭元敏看了他一眼:“你離京時日已經不短,還有差事要當,該回去了。”
靳伯虞一點都不著急:“離京時已經向陛下辭去大理寺卿一職。我現在,隻是個閒散人。”
蕭元敏錯愕。
即便朝廷會給世家蔭封,上來就是有品級的中介官員,但大多都是一些白吃俸祿的虛職。
他的官職是靠自己掙的,真刀真槍在戰場上打出來的!
何況京中的任何一個官位,都是多少人強迫了頭想要搶的,他怎麼能說辭就辭了?
靳伯虞是為了挽回她,但並不願意為此綁架她:“這麼多年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問案,挺累的。這大好河山,我也一直都隻是路過,沒有好好欣賞過。閒散下來,才好有時間慢慢享受自己的生活。”
蕭元敏可沒自作多情到,以為他是為了自己辭官的!
“七皇子處處緊逼算計,你此時不在他身邊幫襯,真的好嗎?”
靳伯虞反問她:“你不擔心嗎?皇後一直念著你。”
蕭元敏也念著皇後。
但是皇後有自己的孩子,身邊也不止她一個養女,想念......時間久了,感情慢慢就散了。
靳伯虞循循善誘:“你不想回去看看她嗎?”
蕭元敏沒說話。
頓了片刻,說:“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靳伯虞上趕著道:“你我現下都是無權無勢小老百姓,可不又般配極了!”
蕭元敏微笑:“誰家好女樂意跟個閒散人般配!”
靳伯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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