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又說謝謝。”靳母沒好氣的瞪著她。
“我就要說。”江瑟瑟難得撒嬌,她親昵地將頭靠在靳母肩上,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靳母輕輕拍著她手,溫柔的笑著。
靳封臣回到家沒有看到江瑟瑟,以為她又出事了,正要打電話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她和母親從後花園走進來。
“瑟瑟。”他快步走了過去。
“你怎麼回來了?”江瑟瑟很是意外,這才幾點他就下班了?
靳封臣不答反問:“你怎麼樣?”
江瑟瑟一愣,“我很好啊。”
看他聽了自己回答後鬆了口氣,江瑟瑟不由失笑,“你太緊張了,我已經好了很多。”
靳母也忍不住揶揄,“你啊真的是太緊張了,她剛剛還陪我澆了花,身體確實比前幾天好很多了。”
靳封臣知道是自己緊張過度了,但他會緊張也是正常的,畢竟瑟瑟體內的病毒還沒有消滅,隨時都有可能發作。
“其實你不用特意回來陪我,爸媽都在家呢。”
江瑟瑟不想影響到他的工作。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瑟瑟的。”靳母也笑著說道。
“嗯,我知道。”
靳封臣和靳母說了幾句,便牽著江瑟瑟回到樓上房間。
“我真的沒事,封臣。”
一進房間,江瑟瑟就被要求躺床上休息,這讓她很是哭笑不得。
“你吃了藥確實好了點,但還是要注意休息,如果你太勞累,抵抗力會下降,那就會再一次發作。”
靳封臣不是危言聳聽,而是莫邪特别叮囑他的。
“好吧。”江瑟瑟聽話的躺下。
四周安靜了下來,靳封臣幫她蓋好被子,然後拿著電腦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
江瑟瑟看著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下,試探地問道:“封臣,你有經雲的訊息嗎?”
她知道靳封臣把賀書涵留在意大利調查病毒的事。
——“瑟瑟,如果你能聯絡到經雲,幫我和他說一聲,讓他回家,我和他爸想他了。”
這是傅傅母離開前和她說的話。
傅經雲是因為她才沒辦法回家,所以聽到傅母的話時,她心中是愧疚的。
要不是因為她,傅經雲現在應該是頂尖的藥物研究人員。
說到底,是她欠了傅家。
靳封臣抬頭看了過來,將她臉上的自責愧疚都看在了眼裡。
劍眉不由得蹙起,說實話他不喜歡江瑟瑟總是覺得自己虧欠了傅家。
傅家在她落難的時候幫了她沒錯,但有一說一,如今她生命受到威脅也是拜傅經雲所賜。
“我沒有他的訊息。”
他的聲音冷冷的,夾雜著一絲不悅。
江瑟瑟聽出來了,“你生氣了?”
“沒有。”回答得很乾脆。
江瑟瑟小聲嘟囔了句:“語氣這麼不好,還說沒生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她的話,靳封臣道:“傅經雲是成年人,他必須為自己所做的選擇負責。”
言下之意就是讓她不用總是擔心傅經雲。
“又不是我要擔心他。”江瑟瑟沒好氣地撇了下唇,“傅家是真心對我和甜甜好,傅經雲是傅家唯一的兒子。”
靳封臣沉默。
江瑟瑟不由歎了口氣,繼續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傅經雲,但他也在想辦法彌補過錯了。”
“我會讓賀書涵密切關注,有訊息會告訴你。”
一聽這話,江瑟瑟立馬開心地笑了,“封臣,你真好。”
聞言,靳封臣冷冽的眉眼染上了些許笑意。
隻要她開心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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