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白禮拉住紫風的手臂,不顧紫風的掙紮,死死抱住她。
啞著聲音哀求道:“别做傻事,算我求你了。”
紫風無法掙脫白禮的禁錮,聽到這話,不禁冷笑,“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她的聲音冷酷無比,彷彿是來自寒泉的召喚。
“白禮,我告訴你,别太自以為是,你沒有資格插手我的生活,你以為你是誰?你和我又是什麼關係?别用你自認為的好來對我。”
話落,紫風的拳頭重重的落在白禮的身上。
她的拳頭足以使一個普通人的肋骨折斷,饒是白禮,也不由得悶哼一聲。
可他還是用力抱著紫風,微微低頭,把頭靠在紫風肩膀上,無論紫風怎麼做他都不放手。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紫風去做傻事……
感情是這世界上最害人的東西。
無論是誰都無法避免。
比起快樂,它帶來的更多是痛苦。
白禮依稀記得他第一眼見到紫風的時候,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如果喜歡可以控製,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悲劇了。
他知道,紫風對他而言是毒藥,喝下去會死,不喝下去還是會死。
原以為一腔付出就能得到她施捨的一點目光,但白禮錯了。
紫風不是傻子,白禮的情感她從一開始就是抗拒的。
隻有靳封臣那樣的男人才值得她去愛。
“你就不能……稍微看我一眼嗎?”白禮輕聲呢.喃。
他在這場角逐賽中永遠是敗者,永遠占據著卑微的位置。
受不了白禮這番模樣,紫風猛地用力,再一次推開白禮。
“白禮!我說過,不要插手我的生活!你沒有資格!我想做什麼,是我的事情!識趣的話你早點給我滾開!”
她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一下的紮在白禮的心上、
“紫風!”白禮紅著眼睛吼出,神情淒苦。
“你不能一錯再錯!”
“我樂意。”
明知前面就是萬丈深淵,但紫風還是要跳下去。
千錯萬錯敵不過她想得到靳封臣的渴望。
她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沉默了一會兒,紫風冷著臉看向白禮。
“你走吧,别逼我動手。”
白禮聞言不禁攥緊拳頭,眼圈微紅,緊緊地咬住下唇。
他不想在紫風的面前過於狼狽。
最後,他無奈的鬆開拳頭,“我懂了。”
接著轉身離開。
白禮一路飆車回了家裡,開了家裡的酒庫,在裡面灌得半死。
被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有恃無恐的。
紫風啊紫風,你還真是知道該怎麼紮人最痛。
賀書涵找到白禮的時候,他整個人衣服淩亂的躺在酒庫裡。
靠著牆壁,一瓶一瓶悶聲灌酒。
濃烈的酒精味令他蹙眉。
賀書涵能隱約猜到發生了什麼,從知道白禮來法國便瞭然了。
找了一處落腳地坐下,賀書涵一把搶過白禮的酒瓶。
“夠了!你喝太多了。”
白禮抬頭看他一眼,不說話。
隨手又拆了一瓶新酒,昂頭灌下去。
此時白禮的眼睛裡佈滿血絲,加上他淩亂不堪的頭髮,看著十分可怖。
瞧他這幅樣子,賀書涵心裡很不是滋味。
“别喝了。”
話落,又搶過白禮的酒。
白禮不答,隻是悶聲看著門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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