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回國最快的機票。”靳封臣說。
顧念詫異不已,“不是事情還沒解決嗎?怎麼就要回去了?”
“瑟瑟出事了。”
聞言,顧念神色一凜,“好,我這就去訂機票。”
靳封臣回到房間,把行李收拾好,就坐下等顧念。
十幾分鐘後,顧念匆匆走了進來。
“總裁,六點是最早的航班,我訂好了票。”顧念看了眼腕錶,繼續說:“我們現在出發去機場,剛好趕上檢票。”
靳封臣起身,“走。”
……
“聽說那女人流產了。”
江暖暖躲在廁所給蘇輕吟打電話。
“她懷孕了?”蘇輕吟有些意外。
“是啊。這就是報應!”江暖暖恨恨道。
那賤人害得她的孩子沒了,現在自己的孩子也沒了,真的是報應不爽。
“那現在什麼情況?”蘇輕吟問。
“已經送到病房了,人還沒醒過來。”
說到這裡,江暖暖眼裡浮起一絲陰狠,“你說她怎麼就不直接摔死呢?”
手機那邊的蘇輕吟冷笑了聲,“賤人的命就是硬的。”
上一次從山下摔下去,也隻是受傷,人沒事。
命真的是夠硬的。
“現在我們怎麼辦?”江暖暖問。
“你把通話記錄都刪了,暫時别聯絡我,要是靳家的人找到你,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這些不用蘇輕吟交代,江暖暖也知道怎麼做。
她掛了電話,又在馬桶上坐了會兒,才起身開門出去。
“暖暖,你怎麼上個廁所這麼久?”
沈淑蘭看她出來,不由得皺起眉問道。
江暖暖走過去坐在床沿,看著她,問:“媽,那個賤人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孩子沒了,人還在昏迷呢。”
說到這裡,沈淑蘭不由得笑出聲,“暖暖,你說是不是老天爺也看不過眼,替我們教訓他啊?”
江暖暖冷哼了聲,“這就是報應。”
“對,就是報應。”沈淑蘭附和了句。
一想到那賤人慘兮兮的,沈淑蘭心裡就十分解氣,這幾天的不甘心也算是得到了疏解。
……
手術後,江瑟瑟被送到了病房。
她的臉色很蒼白,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如果不是監測儀上顯示著心跳和血壓,真的會讓人誤以為她沒了生氣。
靳封堯站在床邊,俊臉黑沉得都快滴出墨來。
據目睹嫂子從樓梯摔下去的人說,有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但他們追上去,並沒有看見任何人。
也就是說這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害嫂子。
他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檢視醫院的監控視頻,但可惜,監控被人動過手腳,除了有看到嫂子進到醫院來,其他的沒有嫂子的任何身影。
這就證明他想的是正確的。
有人要害嫂子!
可究竟是誰呢?
“二少。”一個男人走進來,來到靳封堯身邊,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靳封堯轉頭,“江暖暖也在這家醫院?”
“嗯。”男人點頭。
靳封堯眯起眼,眼底一片深沉,他本來還在奇怪嫂子跑來這家醫院做什麼,現在看來,應該和江暖暖脫不了乾係了。
“她在哪裡?”
“就在樓下的病房。”
靳封堯看了眼病床上戴著氧氣罩的江瑟瑟,劍眉微蹙,他轉頭交代男人,“你在這裡看著,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
“是。”男人恭敬的低下頭。
靳封堯轉身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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